下腰带,大口喘着气,盯着几乎死过去的甘想又踹了几脚,这才一屁股坐在抽水马桶上。拨了田天的电话,居然关机了,周奉哲的脸色,和窗外将要下雪的天空一样阴沉。
……
田天跟着乌鸦走进了一栋破烂居民楼里,皮鞋踩着楼梯,咯吱乱响,粉尘不停掉落在头顶上。连感应灯也没有,楼道里漆黑,乌鸦用手机照明,带着田天上了四楼。走到尽头,在门上轻轻敲了五下,猫眼里有人看了看,“喀”的一声门开了。
“进来吧,久宁在这儿。”乌鸦招呼说。
一进门,烟雾笼罩白茫茫一片,看着仙境一样,闻着喘不过气来。田天低头捂住嘴轻咳了几声,一抬头,久宁站在了面前。
“师兄?你怎么来了?阿想联系你的?他在哪儿?”久宁疑惑中带着惊讶问道。
“他被周奉哲抓起来了,周奉哲让他拿被偷的东西出来,他不肯说出朋友的名字,所以让我走一趟。”田天低声说着,避开久宁干净的眼眸。
“算这小子有种!”乌鸦搂着久宁的肩膀说:“哎,怎么样?找到有用的东西了?”
久宁一歪头说:“到里面来吧。”
房子是老式的,阳台外有消防梯,后门无数。两套打通了,安装了无数的机器,空间狭窄,走路两个人相遇都要侧身。四个年轻人叼着烟卷在忙碌着,田天头一次看到电脑屏幕上只闪现一串串数字。
久宁带着两人挤进去,拿出一沓文件来,说:“怪不得隆兴集团这几年的开发做得有声有色。他们拿到了城市规划方案。看来周奉哲的老板很信任他,把这个交给他保管。”他指着其中一处地图说:“哎,小鸭子,你要是有钱,在他们即将要开发的地方买下一点点地,保管他们会花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价格收回去。”
带着耳机,吃着棒棒糖的尖仔回过头来,染着一头黄发,打着一排耳钉,像是不良少年。他对久宁说:“喂,你几年没做,一出手就是大的,是不是复出了?别忘了当年一起的兄弟啊!”
“快干活儿!”久宁敲了敲尖仔的脑袋。
打印机在工作着,积攒了厚厚一叠,尖仔说:“那,这个是解码后从笔记本里发现的,这家公司的资金流向,估计会有用。”
“还差多少没破解?”久宁问。
尖仔说:“还差四个文件了,少安毋躁。”
乌鸦凑过来看说:“现在怎么办?交给警方吗?阿想那儿还等着呢。”
久宁摸摸脑袋犹豫说:“这些东西阿想是想用它们和周奉哲交换一个人,如果交给警方,立案调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再说,不知道他们上面有没有人。”田天用围巾捂住嘴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知道那四个里面会有什么,咱们再等等。”久宁拉过一把椅子说:“师兄,你坐吧。”田天坐在尖仔身边,看着他面前的仪器在飞快地破译密码。
轰隆隆机器运转着,烟雾升腾呛得睁不开眼,每次看表,指针好像都不动。乌鸦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还有多久啊?”
尖仔打个哈欠说:“这四个刚开始,不要着急,一个小时是它,一天也是它,如果密码复杂,十天半个月也有可能哒。”
久宁的鼻尖儿冒出汗来,只好随手整理那些资料,看到中间夹着的一张纸条说:“哎,尖仔,这四组数字你看看有没有用?当时记在手心上,被汗水模糊了几个,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尖仔眯着眼睛看了看,说:“都是数字啦,没有字母、没有特殊符号,做密码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吧?”在久宁的催促下,尖仔把数字输入,让仪器自动分析。
突然,绿色的标记出现,第一个文件打开了。尖仔“哦”了一声,嘟囔说:“真得这么简单啊。”
文件打开,几双眼睛一齐盯着周奉哲的笔记本电脑,出现的是扫描的死亡证明和其他医院证明资料。
“啊,呸呸呸!”尖仔说:“有没有搞错,这样的东西也要用密码吗?”他说着,另外三个文件陆续解开。四张死亡证明齐刷刷摆在屏幕上,两个七十几岁的老人,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一个三岁的孩子。
久宁抖了一下。手搭在他肩膀上的乌鸦忙问:“你怎么了?”
“这四组数字,是在那人家里墙上的画框上找到的,你们知道那画是什么吗?”久宁问。尖仔和乌鸦好奇地摇头,只有田天盯着屏幕没有动。“是瞳孔虹膜网状组织高倍放大后的照片。我半夜进去的时候,手电筒一照,整个人都发毛。画框上的数字是……现在这四张死亡证明的密码……那……会不会那四张画是……这四个死人的瞳孔放大照片啊?”一想到那晚的情景,久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哈啊!”乌鸦和尖仔做惊恐状。乌鸦追问详情,久宁说完了一歪头,田天不见了。“咦?师兄怎么不见了?喂!你们谁看见我师兄了?”
“他刚才说太呛了出去透透气!”有人接话说。久宁出去找了一圈儿也没见到,田天不知道去了哪儿。久宁懊恼,不但没留他的手机号码,就连甘想的下落也没来得及问。
……
“哇啊,明天一定中大奖啊!哈哈。”胖胖的老板把彩票打印出来递给客人,这是一家兼营卖福利彩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超市。打开电视收看新闻,老板吸哩呼噜吃着方便面。新闻里说今夜到明天有大到暴雪,城市发布橙色警报。正在看,有客人进来了,老板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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