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却有著猫妖迷惑人心的妖冶,他的道袍穿在身材修长的九尾身上依然有些大,可不像以前大上好几圈。
已有一副成年的模样,却控制不住妖力,做到一半耳朵尾巴全部冒出,到底还是一只基础打得不够扎实的猫妖。
察觉到宣衣子一醒来就看著他,九尾张开眼睛,喵呜的露出一个笑容,指头顺著但伤疤抚过,手若有似无的抚摸他的胸膛。
“你以前受过很重的伤?”这些伤痕遍布宣衣子的胸膛和後背,肩膀还有野兽啃咬留下的沈重伤痕。
“嗯,不久前受的重伤,现在已无大碍。”宣衣子轻描淡写的回答,九尾不相信,他试著用法术消去伤痕,这些依旧伤痕牢牢映在身体上,像一条铁链锁住宣衣子。
“是谁咬你的?”到底是谁在宣衣子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让他感觉即使他占有宣衣子也不能抹去这个人的痕迹。
九尾又开始心痛,同时焦虑,不想看到宣衣子身上有其他妖怪的痕迹,他必须知道是谁咬了宣衣子。
“他已经忘记我了,没有必要再提起这段往事。”宣衣子仍是事不关己的语气,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刚要起身就被九尾压摁回地上。
“告诉我到底是谁?”不喜欢心痛、不喜欢焦虑、不喜欢不安,九尾忍受不了宣衣子交配後没事人的表情,好像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必重视的事。“我是雄猫,你是我第一次愿意交配的人,我有责任维护和我交配的对象,你拥有向我提出任何要求的权利。”
这口气实在让人受不了,宣衣子哭笑不得,“我只想起来穿好衣服。”
“我想交配时又要脱衣服,很麻烦呀!”九尾不喜欢交配时浪费时间脱衣服,但他看到过的人都穿著衣服,里三件外三件,脱了一件又一件,真麻烦。“你还是别穿了。”
九尾抢走衣服扔得远远的,宣衣子手一挥衣服回到手里,在九尾不高兴的目光下穿好衣服,看不到满身狰狞的伤疤,仿佛宣衣子一直完好无损的站在他的面前,从没有离开。
挥不开的难受再一次缠上九尾,他看著挺拔的宣衣子,落寞的低下头,妖怪根本没有贞操观念,发情期的猫妖勾引到一个就会做一次,没有固定的交配对象,除非已有厮守终生的念头才会结成配偶。
他却一反常态的躲避发情期,躲进不会有人与妖出现的荒野之地,第一次的交配使他对一个道士产生异样的眷念,道士对他没有丝毫感觉。
拂尘抬起九尾的脸,冰凉的白毛抵著下巴,撒落未拉拢的领口,披著的道袍滑下薄削的肩头,一头乌发使那张近乎透明的脸显露不知隐藏的难过,毫无欢爱时噬人血肉的凶性。
宣衣子抽回拂尘,九尾一把抓住欲离开的拂尘,微颤的五指紧得发白,“宣衣子,你要走了吗?”
“原本确实是要走的,但我还没寻到人,所以暂时不会走。”宣衣子看出九尾虽然失去记忆,但对他的感情一分不少,下意识害怕他离开。
九尾不禁露出笑颜,松开拂尘,稍微安心,“你要找什麽人?我帮你找。”除了他之外,这里什麽人都没有,连动物都被他吓跑了,就算他找到人也不会告诉宣衣子,宣衣子就会找不到人一直呆在这里。
“其实那个人已经找到了,但我还要等待一段时间,他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宣衣子语气高深莫测,九尾却听得十分难受。
原来已经找到了,原来是来等人的,原来还是要走的,九尾知道自己根本留不住宣衣子,留不住就不留,他可以离开这里找别人交配,全都一样的,不用太在意,不能再让心口疼得快死了似的。
可是好疼好疼!
“他和你一样是猫妖,我第一次遇到他时,他被两只猫妖欺负的直发抖,慌乱的到处张望,小小的样子好像才四五个月大般,我不忍心他被欺负,顺手救下他,我以为他不过只是我众多顺手救下的妖怪中的一只,没什麽好放心上,但他非缠著我不放,在他剑上整整啃了两个时辰小鱼干,居然还剩下一个鱼尾巴,我看不下去提醒他,他听不明白,爬到我脚面上继续啃,我又提醒他,他还是听不到,爬到我肩膀上啃鱼干,他又花了半个时辰啃完鱼尾巴,我的耐性几乎被他磨光,那时的他总是让我好气又无奈。
我以前曾为一只狐精抵挡天劫救他一命,因为逆天命不但损去百年的道行,而且虚弱,狐精说是抱恩却妄图趁我不察时险些致我死地夺去道行,他却不像一般的妖怪那麽贪心,一块小鱼干就能让他什麽都忘记,连他都忘记,他让我不知不觉失了心,陷进七情六欲之中。”
他他他……全是他!
九尾失控的吼道:“我不要听你和他的事!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再提他一个字我见到他就杀他一次!”
九条尾巴疯狂舞动,暴怒使九尾察觉不到听到这番话时的熟悉,脑海里尽是宣衣子说的“他”,一个让宣衣子提起语气温柔的“他”。
九尾以为这是自己对第一次交配对象的产生的独占欲,才会令他不准宣衣子想著他之外的人,但心口好疼,疼得他力量失控,树叶划破宣衣子的脸,淌下的血红惊醒了他。
九尾猛地窜上树,一脸再提起“他”就杀人的凶残目光。
宣衣子摸摸脸上的伤痕,直接用过往刺激九尾让他恢复记忆的方法不行。
硬得玩不了,软得不管用,宣衣子苦恼的想不出办法,他到底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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