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是下午店里做奶茶沾上的味道,赶着过来没回家洗澡。
“奶茶是吧?”d哥也闻出来了,笑了笑,忽然说,“听说你在茶餐厅当招待,真的假的?”
廖景心里一动,不知道是元深给他的消息,还是他派人盯着自己,但这种时候无论如何是不能说假话的,便哈哈一笑承认了下来:“是啊,d哥你也知道了。”
“怎么想起来去当跑堂啊?那店里有什么让你感兴趣的东西?”
“哦,也没什么,店里人多,打发时间而已。”廖景在心底里说了声宝珠妹子对不起,接着道,“再说我年纪也不小了,老这么玩也没意思,嗯……那个,店里有个小妹,人还不错。”
d哥眯着眼睛大笑:“原来如此,什么样的大美人居然能让你收了心,哪天我可要去看看。”
廖景没办法,从兜里掏出手机给他看,还好上次大家闹着玩,阿泰给他和宝珠照了好几张合照。
d哥看了很满意:“不错,床上功夫怎么样?”
“我们……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廖景不敢把话说的太死,怕万一自己出了什么事连累宝珠,混黑道的家里人都是软肋,虽然要护着丁良,但也不能拿宝珠一个小姑娘顶缸冒险。
“不是吧,还没弄上手?”d哥嗤笑。
廖景假装有点苦恼的样子,道:“小家女孩,脑袋僵化,泡起来很麻烦的。”
“话不能这么说,真要想收了的,还是该找个正经姑娘,要放松还不容易?钱撒出去,要男要女都是大把的抓。”
廖景点头表示赞同,d哥像是不再对这件事抱什么怀疑了,换了个话题,道:“下周二你给洪江送一批货过去,量不少,路也远,一定要小心。”
廖景郑重点头,d哥又说:“元深是个老狐狸,心狠手辣,虽然可能性不大,还是要提防他黑吃黑。送货的人一定要可靠,你也要全程盯着,路线多设几条,出发前不要给‘脚’知道,连我也不要告诉,到了地方再给元深本人打电话,其他人一概不理。”
廖景一一答应,d哥知道他跟着自己做了好几年的白粉生意,规矩都懂,当下也没再多嘱咐什么,叫人送了酒来,和他好好喝了一场。
廖景回去以后仔细研究了地图,又开车沿国道跑了一圈,确定路线后给大韩知会了一声,让他和r市那边联系清道,给自己放行。
送货的人选他定了图钉,这小子跟他三年了,人稳重,靠得住,脑子又一根筋,好驾驭。
一切都订好了以后,廖景心里忽然有点亢奋,这次免不了要和元深一对一打交道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当初是为什么跟丁良翻的脸?上一次在医院,他又为什么要来找丁良?
办事那天廖景跟丁良请假,丁良当时正在拆螃蟹,听他说完嗯了一声,连头都没抬,直到廖景要走了,才说:“廖景,有些事情,见好就收,陷得深了,这辈子都淤进去了。”
廖景没想到他忽然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跟偈语似的,像是明白自己在干着什么勾当,又像是随便说说,一时愣了,过了片刻才回过味来,无论如何,他这是在劝自己,也就是说,甭管平时多冷淡,他总还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廖景心里高兴起来,说:“放心吧,我干的都是正经事。”
丁良手下不停,嘴角却勾了勾,像是微笑,隔着厨房蒸腾的雾气,又看不清。
路线是事先选好的,不是高速,甚至不是全程国道,有一段还选了村路。图钉开一辆六成新的皮卡,廖景开着自己的本田远远跟在后面,一路护航。
中午出发,一路上都没出什么岔子,除了在村路上遇到几个穷疯了堵路的农民,两百块就放行了。
到r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廖景远远看着图钉给接头人交了货,终于放下心来,刚想要不要连夜赶回去,电话忽然响了。
陌生的号码:“廖景?”
廖景一个字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元先生?”
“货我已经看到了,成色很好。”
“应该的。”
“在哪里下榻?”
“还没定。”
“不如过来我这里喝杯茶?”元深的语气非常客气,“我家离你现在所处的位置不远,五分钟车程,怎么样?”
早就知道自己一进r市就会落入他的监视,但廖景真没想到他会请自己去他家,黑社会和毒枭果然不同,比如d哥,六年了,廖景从来不知道他在哪里住,谈事情永远是在明都。
廖景也想探探他,于是爽爽快快地答应下来:“叨扰。”
“快人快语。”元深在电话那头爽朗地笑了一声,“一分钟,有一辆白色马自达过来,车牌尾号926。”
元深口中的“家”在r市西郊外环,富人区,独栋别墅,不大,但前后都是茂密的花园,非常幽静。
廖景跟着马自达的司机一路走进别墅,元深已经在大厅里等候,穿着件米色居家毛衫,驼色西裤,头发整理的一丝不乱,手中拿着个玳瑁烟斗,气定神闲。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用出来迎接,只欠了欠身,烟斗点了点身边的单座柚木沙发:“坐。”
廖景叫了声元先生,大方落座,立刻有穿着欧式制服的侍者送上英式红茶和小点心。
一个黑社会装什么13啊,廖景对他潜意识多少有点成见,总觉得还是d哥爽快,出口成脏,听着就痛快。
两人寒暄了两句,元深忽然问他:“阿景什么时候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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