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难受?”宁琅忽的翻身而上,将那小人儿压倒身下,光线昏暗白束尚且能看见宁琅眼底烧的荼靡之色,顿时便知玩过头了。
“师,师父……”白束悻悻躲了躲,“我好像突然困了。”
“嗯,”宁琅算是看明白了,今夜这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乖乖入睡的。伸手一把扯开白束身前束缚,莲花肩头颤抖着洒落在月光之下,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稍作流连,一路辗转着下去,直直攀上凌霄之处,“难受完了再睡。”
“师父……师父……嗯……师父我错了……”
临到尽头,白束眼前已然见了白光,却被宁琅一指堵住出路……这是第三次了……
欲求不解,浪头在体内打了个回旋,白束被逼的眼角猩红,整副身子跟着颤抖起来。
“师父……”哑着嗓子哀求,语气可怜至极,“师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见人又要下去另一波攻势,白束奋然而起,已然带上了一缕哭腔。
“三郎……”
宁琅一愣。
趁着宁琅愣神的功夫,白束迅速抽离,整个人颤抖着一泻千里。
一夜无梦,果真睡得安稳踏实。
作者有话要说: 哄睡小甜饼(在过审的边缘瑟瑟发抖)
诱受什么的,我们小白束:“哼~”
第66章 莫逆之交
第二日白大夫便起晚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之后全身说不上来的舒爽,再一想昨夜那些荒唐事,顿时就怯了。
这军营里也没有扇铜镜什么的,也不知昨夜师父在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瑛姑,给我打水……”话刚出口白束就愣了,这里不是澍兰苑,也没有什么瑛姑,他如今一步便可出了帐门,自行打水,自行梳洗,想了想便将心头阴霾挥斥了去,找了个水桶乐盈盈打水去了。
汴京城内水路发达,平日里用水直接从汴河里取便是了,如今城外尸体在河里堆积如山,流入城内的水都带着一股腥臭味,一时间人人只能以井水为饮,白束提着水桶走了二里地才找到一口井。
学着别人的样子汲水上来,打满了桶刚待转身水桶却被人提了起来,看清来人,白束不禁笑了:“师父,你怎么过来了?”
“师父?”宁琅提着桶走在前面,“我记得你昨夜还是唤我‘三郎’的。”
“师父~”白束一时羞赧难以自持,昨夜酣畅淋漓之时,他声声“三郎”“三郎”地唤,直将两个人都攀上了□□巅峰。他倒还好,还有办法纾解,只是苦了宁琅,在城墙上吹了大半夜冷风都没给吹散了。
“我那不是情至兴上嘛,”白束跟在后头小声道:“我以前看那些话本,寻常人家都是这么称呼自己郎君的,昨夜只觉得自己总算做了回正常人,在兴头上便放荡形骸了,师父若是觉得我僭越了,以后我不叫了就是了。”
“你这套委罪于人再楚楚装可怜的手法到底是谁教的?”宁琅不由好笑。
白束嘻嘻一笑:“自然有人吃这套。”
果见宁琅无奈笑了笑,“是,我喜欢听你叫,只是千万别挑我打仗的时候叫,一声下来身子就软了,只怕都拿不动寒铁枪了。”
“那我就在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这么叫你,”白束跑到前头背着手后退着走,眼里含笑看着宁琅:“你说我们像不像寻常人家的一对夫妻,你打水给我梳洗,以后你来耕田种地,我洗衣做饭。”
宁琅笑问:“你会洗衣做饭?”
“我可以学嘛,”白束迎着曈昽日光举起手来,看着光线从自己指缝纷纷洒落,“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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