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柔软,也不需顺笔润墨,恩人说墨水用完直接换笔管就可以再继续使用了。虽与他惯用的貂毛紫毫手感相差甚远,但亦可将就,比那硬硬的叫原子笔的东西好写多了。
时星有听没有懂,看到永竫在纸上行云流水地写着:『活棺』二字,不禁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这样的格局,想必恩人家中已有人因灾厄或病痛去世。」不用国师纳兰无求亲自前来,永竫也敢下此断言。
「我爸妈搬到这里后不到一年就走了……」时星很想不信,可是心中已隐隐信了大半,否则时家这一连串的事故,真能只单纯归诸于运气不好?
光弟弟时月一踏入门内就号哭不止,现在想想,甚至之前发生的一些小意外都逐渐浮现脑海。
「那有办法可以解吗?」时星满心期待,这时永竫在他眼里简直成了时家救护神,一点都不是麻烦。
「有。」
「你快说!」时星激动地坐起,但听得下一句话,又无力地瘫回椅上。
「搬离这里。」永竫建议。
「这不是废话?就是没办法搬,今天才会住在这里!你不了解,现在和你们那个时代差很多,不是每个人都能包袱款款跑到山上建房子随便住,你想得太简单了。」时星没好气地瞪着永竫,讲得那么专业,害他满怀希望,结果都是白搭。
以他们目前的经济状况,能搬去哪?总不能到外头租房子,贷款和房租两头烧,能有房子遮风避雨,哪还管得了风水这等无稽之谈,时星在心中苦笑。
听说小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难怪时月会一直哭,可是没办法,没钱哪里都不能搬,就算有钱,搬家也要花钱,何况搬了家,隔壁也不会有一个黄姑婆可以半夜帮忙带孩子。
「不搬会怎样?」
「轻则病符缠身,破财招灾;重则劫数难度,寿尽人亡。」永竫断然道。
俗语说:风生水起。在这样风难生、水难起的地理环境下,自是灾厄连连。
「喝!别吓我!」一想到老爸老妈两个平日身体强健,向来无小?⊥矗搬进来不到一年就相继……时星一想到这,全身毛了起来。
「你身上没有玉了吗?」时星抱着侥幸的心态问。
那玉戴上去这么神,马上就能让小月不哭了,可见相当有用。
「那玉不是普通的玉,上面刻有真言,又经无求设坛诵经万遍,祈福七天七夜,才得如此灵效。」
时星心烦意乱,若以前对这房子模模糊糊,还敢住下去,可被永竫这么一挑明,又有实证,浑身都不对劲,是说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发生效用,他全身热得好厉害。
「除了搬家真没其他办法?」
「有。」
「你快说!」
「……改运。」永竫说得有点迟疑,可是时星没发现。
「改运?怎么改?」时星激动地问。
对这方法,永竫也没多大把握,他犹豫着该不该说,这话堂堂皇帝说出口岂不被当成骗财骗色的江湖术士,满口胡言。
「就是可用交合之法,于阳精交融,以气除煞。」永竫忆起纳兰无求曾提过的改运之法。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要用身体来改运?你这神棍!当我三岁小孩吗?」时星怒吼,不顾对方武功高强,一脚直接扫过去,以为他会信!他有这么笨吗?
永竫身子微微一侧,以最省力的方式避过这三脚猫的拳脚,时星火大地再送过去一拳,双手左右连环开弓,永竫连什么步法都不用使出,就轻松地闪过。
「不要脸!亏你还是皇帝,居然这么下流!」时星不放弃地边骂边挥拳,手打不到,就用脚踢。
客厅在时星的拳脚下,桌椅翻的翻、倒的倒,一些架上的东西纷纷被扫落在地。
「可恶!你还闪!」时星越打越火大,可是打不到就是打不到,而永竫当然不会还手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忽然时星脚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永竫身法一飘,落在时星旁。
「你……别靠近我!」时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都感到很难过,心跳得飞快,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般。
这症状……永竫眉头一皱,将手搭在时星的脉上。
不会吧?
「我…好难过……」下身胀得似要爆裂般,时星已经顾不得面子紧紧捂住下体。
但这一握压,更加难受,整个柱体剧烈地震颤着。
「你……对我施了什么邪法?」时星合理的怀疑,哪有人吃了感冒药后,全身发热,连那里都硬了。
而且这些奇怪的事,都是永竫来了后才发生的。
面色潮红,眼白处带着细微的黑丝,若没注意很容易就忽略了,而脉象和症状在在说明了时星是中了御春露。
永竫凝神屏气,时星的脉象时疾时缓,应是血气上涌,就容易惹起潜在的药性复发。
「这是中了御春露的征状,药性极为轻微,在适当的纾解下,慢慢地就可以从体内排出。」这时永竫已胸有成竹,如何利用这个机会留在这里。
他毫不怀疑,只要以后有机会,时星一定不会放弃丢下他的念头,因此今日,时也运也命也,一切都是天意!
「御春露?」时星气息粗喘不解地问。
「就是害朕的奸人所下的春药。」永竫方一说完,一个上面印有米老鼠的塑胶面纸盒立即朝他的头丢来。
「你这卑鄙的小人,我救了你你居然还向我下药!难怪我觉得一整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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