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而在玩乐的态度上,两人也不是一路人,所以赵恣文对他,历来都是敬而远之的。但今天沈彦棘主动来搭讪,他也不能太过失礼。
“赵少~最近很少见到你,蓝薄荷也少见你的面。”沈彦棘一边转着他的围巾一边对赵恣文抛着媚眼,“怎么?有了新宠了?”
“哪里有什么新宠?”赵恣文笑着摇头,他可不想忽然乱语引起沈彦棘的兴趣,惹来麻烦,“只是被家里管得严了,大哥也说我三十多的人了还不务正业,未防被断了财路,所以一年到头,不管怎么说也要抽出几个月来扮勤恳。沈少也是这样的吧?”
“这倒也是。”沈彦棘点点头,但眼睛却还是直勾勾的看着赵恣文,上上下下来回不停,那种热切,仿佛是要把衣服看得着了火,“不过……事实虽是事实,我却是不怎么信。赵少自己不知道吧?在我看来,今天你可真是光彩夺目的,全身上下,举手投足都像是被男人好好滋润过了的……”
赵恣文被他阴阳怪气的这么一番说,脸色没变,毕竟这点城府他还是有的,但眼神却是完全变了,半点温文也不见,明明白白的闪烁着怒火。就算必须承认,这确实也没错,但被人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评价成什么“滋润”过了,赵恣文不怒才怪了。
如果不是现在身在会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自家大哥也还待在他身后的雅间里,赵恣文拳头大概就要上去了,但即便如此,阴冷着一张脸的他,嘴巴上也不会再客气了:“阉鸡,你想男人滋润想疯了吧?但也确实没男人,能在看了你的模样后还硬的起来,怪不得,到了现在你的后门还没能送出去。”
被赵恣文这么一说,沈彦棘却也恼,依旧是笑眯眯的,甚至还意图抬手去摸赵恣文的下巴:“赵少,你生气起来真够劲。尤其是声音,听得我下面都硬了。至于我说的是真是假,你我心里都清楚。既然你也不是自己的后门锁得那么紧,那和我找点乐子有什么不好?你应该也听说过我的能耐吧?”
“我当然听说过你的能耐,你不是阉鸡吗?”赵恣文故意笑得轻蔑,“抱歉,我的后门还是锁的很紧的。”推开沈彦棘,赵恣文无意继续谈论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径自走了。
陈休渊不知道赵恣文今天闹了一肚子气,夜里他自然是跑来和赵恣文来个“远程聚会”了。往常抱住人之后,虽然不是每次都能水乳交融一下,但嬉笑谈心总是有的。可是这次,他刚抱住赵恣文的腰,就被对方一巴掌拍开了。
“怎么了?”陈休渊凑过去问?
赵恣文本来不愿意回头,甚至想就此把陈休渊赶走。但是却又一想,他们交往到现在,感情一直都很干净,尤其是陈休渊的感情,更是澄澈无瑕……那明明是他人的龌龊,怎么能怨到陈休渊?
“没事。”于是,陈休渊还正奇怪着,赵恣文就转过身来了。
但又怎么可能没事?但既然赵恣文不再说,陈休渊也就不再问了:“boss,能和我一块到南边去吗?西南。”
“嗯?又有新任务了?”
“嗯。”关于任务,一开始陈休渊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但是,洛昶林那边告诫他,赵恣文也告诫他,不能说,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是纪律,也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和自己。毕竟,有些事情,确实是知道得越少越安全。就算是陈休渊有能力,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保护,也没有绝对的安全,而从来都是相对的。
于是,原本没什么保密意识的人,渐渐的也学会了把私事和公事分开。所以现在他只说了一个“嗯”,而没有详细讲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要带我?”
“想你了。”陈休渊开始在赵恣文身上磨蹭。
“这一个多月都没想着让我去找你,怎么突然现在让我去了?”
“……我担心你。”
“怎么了?”
“有不好的感觉,到不了心惊肉跳那么严重,但是很担心。”陈休渊把赵恣文抱得更紧了。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赵恣文笑着摸了摸陈休渊的头发,但是话出口的时候,他忍不住想到了沈彦棘,于是底气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充足,而陈休渊注意到了。
“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松开了拥抱着赵恣文的手,挑着眉,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真没什么。”赵恣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陈休渊看着赵恣文,很确定他并没有说真话,这还是两个人相处至今的头一次,不过他却也明白,这不是赵恣文想欺骗他,而是赵恣文想隐瞒他,结果听起来似乎相同,但实际上却不同,这是赵恣文需要的隐私。于是陈休渊也没再追问,而是把事情转到了最初的问题上来,“要到这边来玩吗?就当作是来度假。”
“我有什么时候不是在度假吗?让我……”他本来想说考虑两天,但是又想,这么说,倒像是他不服气耍性子一样,而且,陈休渊的担心,从来都不会是普通人的神经过敏。他躲避,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好吧,我也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去旅游了。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安排一下,过两天就过去。”
“别让狗狗们离开你。”
两人商定了相聚的城市,毕竟赵恣文动身的时候,陈休渊八成已经开始执行任务。而就算陈休渊向洛昶林要求,但不是在任何事上,他的特权都能通行无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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