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眼角湿润,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酥得没了力,若不是盖聂接管了他大半个身子的重量,此时怕是早已软瘫在床上。只是他万万不愿落了下风,因而仍嘴硬道,“还夹生着。师哥,你的厨艺……退步了。”
盖聂早知这是一场此消彼长的持久战,听了师弟的激将并不如何心急,吻了吻他汗涔涔的额头,“那就接着来。”
卫庄缩紧xiǎo_xué,将阳茎含得更深,“把火再生得旺些。”
不消他再多吩咐,亢奋的阳茎又在他体内继续进出,对准穴心无情地撞击,他甚至能感觉到茎身上虬结凸起的青筋。红肿的xiǎo_xué被发了狠的ròu_bàng搅得天翻地覆,榨出更多汁水。淫靡的水声让二人都愈加兴奋,盖聂双手抓住师弟浑圆滑腻的臀瓣又揉又捏,上身绷紧的肌肉隆起,脸上亦大汗淋漓,颗颗滚烫的汗珠落在师弟赤裸的胸膛上,引得卫庄一阵敏感的轻颤,本能地挺起胸,伸手抓揉胸前和腹部的肌肉,将对方与自己的汗混在一起,涂抹上自己被情欲熏染得泛红的肌肤。
盖聂被师弟这番诱人的情态迷住了,深嵌在他体内的yáng_jù又足足胀大了一圈,只恨自己没有多生几只手出来,把这副身体上上下下都摸一遍,让对方在自己的爱抚下快活地战栗发颤。好在他尚有唇舌可用,当即低头衔住师弟一侧rǔ_tóu,用力一吸,卫庄不禁叫出声来,盖聂却不给他喘息平复的时间,下身不停地顶撞戳刺xiǎo_xué,粗壮的ròu_bàng强行挤入深处再深处,硕大的guī_tóu残忍地折磨穴心,把原本最瘙痒的地方干得发麻,已经从内里开始抽搐的穴壁再也无力还击,只能门户大开地任由阳茎恣意肏弄,承受无休止袭来的汹涌快感。
卫庄摸索着自己痉挛的大腿根部,嗓音因持续的叫喊而微微发哑,喘道,“师哥,你……你这根又大了,这么粗,是不是盘算着要把我里面干坏了。”
盖聂正欲答话,卫庄已自顾自地说下去,“倘若真坏了,我可是要索赔的。”
“拿什么赔?”
“你的命根子。”
十六从此君王不早朝
盖聂知道师弟是在同自己说笑,便顺着他的话问道,“怎么赔。”
卫庄翻身将盖聂压在身下,骑坐在他胯部,xiǎo_xué含食着对方的阳茎,这个体位让二人性器结合得更深。“这样赔。”
盖聂胯下一紧,险些精关失守,连忙扶住师弟的腰,卫庄已贴上来,披散的长发如飞瀑自然倾泻而下,遮住大半个身子,他轻笑着低头吻盖聂的唇,手指又似有若无地抚过对方绷紧的身躯,下身小幅套弄那根粗壮的性器,不时小声地呻吟低喘,眉眼间充斥着赤裸裸的诱惑气息。
这哪里是索赔,分明是要和他同归于尽。
卫庄在他身上扭动腰肢,缩紧的xiǎo_xué抬起又坐下,吞吐着亢奋的阳茎。他喜欢像现下这样高高在上,掌控彼此情欲的感觉。操纵对方一切快感源头的阀门牢牢地攥在自己掌中,多一分少一分都要祈求自己的垂怜赏赐,即便此时身上一丝不挂,照样像个气势凌人的王者。
这回轮到盖聂着急上火,想让身上的师弟有所动作。只是,“你动一动”这几个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卫庄居高临下,自然将他局促的神情看在眼中,却只装作没事人似的,脸上暂时藏起戏谑的笑意,俯身轻轻扯咬盖聂的耳垂,悄声道,“师哥,我那里被你干了这么多次,还咬你咬得这么紧,你说,有我这么好的师弟,是不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盖聂听了心里一阵火烧火燎,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起来,忍不住沙哑地叫了一声小庄,双手抓住师弟的翘臀,大力搓揉两瓣浑圆的臀肉,想要将他托起些,好让阳茎能自下而上地chōu_chā这处xiǎo_xué。
卫庄却像料着了先机,臀部下沉,股间夹紧整根性器,故意抵着他的胯下一阵研磨。硕大的guī_tóu直直地戳到脆弱敏感的穴心,尖锐的快感让他自己也不由得下身发虚,腰肢酥软,险些瘫倒在盖聂身上,却仍故作从容地背过手去,覆上对方的手背,化消盖聂挺枪直捣黄龙的意图,诱哄道,“别心急,这样渐入佳境,不是更舒服么。”
盖聂却觉得此时已是渐入绝境。师弟这么不徐不慢地挑逗折磨,真是要逼自己把命根子交代在这里了。他把心一横,顾不得擦去额头上的汗,掰开师弟的臀瓣,抬腰挺胯,阳茎一记猛顶,直插xiǎo_xué深处。卫庄不禁“啊”地叫出声来,线条柔韧的劲瘦腰肢很快软了下来,搭在盖聂手臂上的十指也随即收紧,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
他身下这位英武的男子显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在一片汁水淋漓声中又快又猛地插干xiǎo_xué,guī_tóu捅开湿热的穴壁,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狠肏到最深处,引来卫庄身体的剧颤,逼出他最勾魂的绵长呻吟。既然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自然不能轻易地辜负了。
卫庄的眸眼中已是水雾氤氲,被那根凶悍的ròu_bàng捣弄得下身泛滥成灾,一旦失了主导,便再也夺不回来,即便是身居上位,也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狠捣猛撞,把娇嫩的xiǎo_xué干得通红。穴心深处已经酸到骨子里,快感一点点攒聚,催生出更多汁水蓄积在穴内,性器的每一次进出都让结合处湿得更厉害,卫庄胯下那根阳物更是笔直高挺,顶端一弹一弹地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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