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俺有媳妇了,也要生这么个大胖小子,到时候和你的孩子作伴。”
正好有人找金大齐,瞿白把人送走了转向褚淮:“前段时间褚兄弟伤重卧床我也不敢打扰你,若是不介意,可否听我说些话”
“自然可以。”
瞿白引着褚淮进屋:“前段时间我从岭水听到消息,高家把岭水的力量都抽走了,想着你和乔将军应该会在意这件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是两天前听说的,考虑到我们这里消息闭塞,大概是十多天前的事。”
褚淮轻轻点点头:“不管怎么说,对岭水算是一个好消息。”
“确实,”瞿白顿了顿,“另外关于褚兄弟说的让我们解散的事,有些细节还想向你再问问。”
“尽管说便是,只要是我了解的,自然会一一解释清楚。”
两人畅谈许久,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上午,见褚淮显出疲惫瞿白忽然意识到对方尚负伤,顿时有些愧疚:“这一说起寨子的事就没个完,都忘了褚兄弟还受着伤……就先问这些吧,我现在送你回去。”
“无妨,这事关系重大,讲清楚也是应该的。”一说起正事褚淮浑然忘我,只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经瞿白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是伤患。
到褚淮屋前,瞿白有些犹豫地搓搓手:“其实我还有一事想拜托褚兄弟。”
褚淮微奇,等着瞿白继续说。
“其实到现在我们都还没给孩子起名,想着褚兄弟善于识文断字还跟着乔将军,定然是个有才之人,若是不介意可否给孩子取个名”
“我这……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们在这山上没那么多讲究,何况这孩子生下来也是托了褚兄弟和乔将军的福,不见得不合礼数。”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瞿白谢过褚淮,看人进屋歇了才离开。
褚淮小睡一觉,醒来时正看见一个影子从窗前飘过。
“乔将军,”褚淮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还躲什么,进来吧。”
窗外静了片刻才挪出一个影子。
“我惊到你了”
“没,刚醒,”褚淮走到窗边,“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那是谁在我窗前站了半天。”
乔逐衡有些羞恼:“你明明说你刚醒。”
“某人也说自己刚刚回来啊。”
看褚淮笑得得意乔逐衡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又在使诈,可怜自己次次着道。
“你下山干什么去了”
乔逐衡犹豫片刻,掩了掩侧脸:“山上的吃的就那么几样,我下山买了些食材……做来吃。”
褚淮神色未变,几分调侃:“那乔将军开小灶的时候可别忘了分我一口啊。”
“我……”乔逐衡慢慢低下声,“我就是找来专门做给你吃的。”
褚淮一乐突然道:“乔将军,大夫说我这两天正是愈伤的关键时间,要尽量少用手,免得给肩膀负担太重,耽误愈合。”
乔逐衡有些茫然:“啊”
“你看……这吃饭总是要动手的对不对。”
乔逐衡依旧不解,傻了一会儿:“呃……”
“这伸手一下收手一下,可不是累得很,”褚淮慢慢晃了晃头,“要是有人帮忙,我不就能更快好了。”
褚淮的“循循善诱”成功把乔逐衡的思维搅乱了:“那我……我喂你。”
等人送饭过来乔逐衡竟真端起饭碗一脸认真地要喂褚淮,后者还不及张嘴已经把自己笑倒了。
乔逐衡都已经被褚淮套得没脾气了,无奈地端着饭碗,还得提醒褚淮小心别把伤口又震开了。
哪料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仲夏已至,山间白日酷热,正是养伤人最难耐的时间,为免伤口恶化,褚淮也没法像寨子里的人一般日日露天淋浴解暑,多时只能靠心静自然凉。
没几天,褚淮整个人就蔫儿了,看着像是有些中暑。
乔逐衡见了赶紧陪在旁边给人扇风,还要避免褚淮着凉伤上加病。
褚淮难得看起来有些可怜:“我感觉头好晕。”
“我给你扇扇风,马上就好了。”
褚淮嘟囔两声,又道:“我疼。”
“伤口疼吗?我叫大夫来”
“不止伤口,那都疼。”
褚淮从来没有这样过,之前任何时候面对伤口都是风轻云淡,更别提主动叫痛。
“那,那怎么办。”
“你亲亲我,我就能忍住了。”
乔逐衡:“……”这是中暑吗?立竿见影就开始胡言乱语。
“疼啊,好疼。”
“好好好,你等会儿。”
褚淮哼哼唧唧等着,过了一会儿脸被轻轻碰了一下,褚淮不干:“你也太糊弄人了,这算哪门子亲”
乔逐衡又羞又气:“那你到底要怎样?”
“你靠近点,我教你。”
乔逐衡迟疑许久,听见褚淮哼哼只能认命靠过去。
等了会儿也没见有什么,乔逐衡睁眼看见褚淮满脸笑意:“嘴巴,靠近点。”
这个角度看褚淮有种柔弱的美感,乔逐衡脑袋一热主动就贴上去了,褚淮只短暂愣了一下,也热情地回了去。
这一回乔逐衡就上头了,皇陵里看的千奇百怪的图册纷纷在脑中演绎起来,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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