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疆笑得有些硬,却还道:经明师兄怎么待你不好?你那年从山上滑下来磕着腿可是经明师兄背你回来的。
那也是你冒着风雪上山采的药,还差点跌进崖下,还守了我三天,我醒的时候你还哭了。
禺疆低了头不说话,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别问了。
益衡按住桌沿,微微起身,凑过去在禺疆脸上亲了一下。
禺疆倏地起身,愣住了许久才说出话来,却是从脸红到耳根,益衡,你往后可是要担大任,做事须知轻重,知进退,师尊对你
不提师尊成么?益衡抬手抓住禺疆的手,我若不知轻重不知进退,便不会在青庐山呆这许多年师兄
禺疆握着益衡的手,时紧时松,心里油煎也似,却道:你当知,有些事,不可说,且真假难辨,修道之路,万事俱为劫。你是,我亦是。
益衡笑道:我是?我是你的劫么?
禺疆皱眉,眼里清清楚楚的难过:是啊。
益衡松开禺疆的手,道:我懂了。师兄能将我和道分得清,我却分不清了,这可如何是好。说罢却起身,吻住禺疆,禺疆却如木雕,一动不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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