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上了这块玉?青年低低重复着,倒真是巧
见账房还一脸拘谨的等着自己的反应,他想了想,淡淡交代道,等会他出来,你就把这块玉给他,就说我对他神交已久,送这份薄礼略表心意。
刚到雅间,任秋就马上关上门,朝子慕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看好友这番架势,子慕低头饮了口茶,才轻描淡写道,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山色。
山色?任秋顿时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又是一阵惊道,你跟你的义弟!下意识只觉得好友是在说笑。
你要说你其实是个断袖,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玩笑还是别开了吧。
想到好友会有这样的反应,子慕也只是低头认真道,我是不是个断袖我不知道,可我喜欢他这个事实却是早就明白。
看到好友郑重其事的样子,任秋也知道这不会是开玩笑,只皱眉道,这件事你父母知道吗?他们能同意?
他们好像还因为之前那件事对我觉得愧疚,已经跟我说开了,说都随我。
这样倒还好任秋叹了叹,反正你喜欢男人跟喜欢女人对我来说都没关系,我这一生就你这么个好友,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听完他的话,有一个这么懂自己的人,子慕只朝他笑道,此生只有你一个好友,足矣。
☆、道人与虎
两个人谈开了这件事,任秋却是睡意袭来,哈欠连天了,边往窗边上的躺椅处坐下,边道,先让我睡一觉,昨日酒醉头痛得很,本来打算在家中睡足一天的,却又被你拉出来
见他提起酒醉,子慕才想起自己的来意,想开口,却见他说着说着话音低下去,竟是已经睡着了。
睡着之后任秋眉间的沉郁才散了开来,子慕细细想了想,也没再叫醒他,打算再日再寻机会与他一说。
这室内的熏香怕是有些安神的效果,子慕坐了一会,竟也觉得有些睡意。
怕我等会都得睡了
好不容易今日无事,他可不想这么睡过去了,所幸房内有纸笔,子慕又留字告知他自己先走了,才轻声推开门出去了。
下到一楼,正要离开,没想却没账房叫住,这位公子,那块玉您还要是不要?
见账房说起玉,子慕自是停了下来,我自然是想要,只是你不是说你家老板自己要留着么?
君子不夺人所爱,他虽不会自诩为君子,可夺人所爱所爱这种事他却也是不愿做的。
我家老板刚刚跟我交代了,说他对公子你神交已久,送这份薄礼略表心意。边说着,他边朝他递过来一个极精致的盒子。
神交已久?子慕淡淡笑了笑,他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让这位老板神交的,反倒自己,这么讲倒是有几分那个意思。也不接过来,只朝他问,那你家老板现在在哪里?神交自不如面交,现在自是可出来与我一见。
账房为难道,老板只呆了会就出去了,这?
账房依旧朝自己递着盒子,子慕笑了笑,却是推了回去,请帮我转告,说子慕多谢他的好意,只是子慕不喜欠人人情,而我们彼此不识,这样贵重的礼物子慕更是不敢接受。不过,子慕微微停了停,如果哪日里若真的与你家老板一见了,子慕自是倍感荣幸。
看账房还欲说着什么,子慕已转过身出去了。
带他的背影完全消失,青年却是从里间缓缓走了出来,望着账房手里的盒子,淡淡道,想不到这竟成了一块送不出去的玉
账房本来还担心自己事没办好会受到一番责难,可青年却什么也没说,只从他手里拿了盒子,转身去了。
心内放松间,不免也有些好奇自家这位老板与那位叫子慕的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明明没见过,却好像有着许多纠葛。只能自叹,别人的心思自己自是猜测不清,只本分的做自己的事情好了。
小茶馆内,手里握着黄幡的年轻道人正好目视着子慕走远,自言自语道,那兔子倒真是眼光不错,这苏子慕倒真算得上一位佳公子
腰间的葫芦传来一声嗤笑,跟你比起来,他自然是佳公子,你既这么喜欢他,要把它从那只兔子手上抢过来也不难。
声音说到后面不自觉的带了点酸味,年轻道人笑了笑,做苦恼状,这个说是说的不错,可是奈何我和他都是上边的一个,为难啊为难
听闻他这句话,葫芦里的声音顿时是火冒三丈了,何休岚你居然还敢真有这个心思,信不信我咬死你!
小虎啊小虎。年轻道人无辜道,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
见他没回答,他又皱眉道,最近你总是动不动就暴躁,这样可不好。
他还要说些什么,葫芦里的声音已经变得咬牙切齿了。
何休岚!你马上把我放出来!
我是想把你放出来啊年轻道人苦恼道,可你确定你有力气走路?
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葫芦一阵晃荡,显然已是要爆发的边缘了,年轻道人却低声道,嘘,有事可做了。
边说着边已经站起了身,边从怀里掏出假胡子粘上,低着头往前走。
没几步就与出门找人驱邪的任母撞到了一起,两人俱是低呼了一声。
走在街上莫名奇妙被撞的任母正要发怒间,却见来人是一个道士,想到自己出来的来意,脸上怒色到一下子变成了喜色,正要说话,却见面前的道士打量着自己,边摇头边皱眉。
这位夫人,若贫道猜的不错的话,府上近来是否有些不安宁?
一语中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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