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殷说着说着,突然就擦着眼睛大声笑了起来。
“你们平时不是称兄道弟的吗?怎么他们要跑了,可都还想着要把你也锁在这里呢”
他可以把好兄弟三个字咬得极重,就是为了气这个家伙。
果不其然,中年人听完之后顿时又惊又怒,他不信!这怎么可能?!
“你一定是在骗我!这不可能!那东西根本就是一头畜生,它怎么可能能够逃得出来!”
捏着党章的手指微微颤抖,瘦弱的女人满是恨意地看着那个摄像头,心里不断在翻滚着。
“我骗你?那你自己去找找,找找你的好兄弟,再看看你一直宝贝的那头畜生,呵。”方殷冷冷一笑,再不肯多说半个字了。
生命中最后的一点时光,居然是和一个垃圾在这里大放厥词,他真的是,可能脑子刚才一瞬间被烧坏了吧。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姓方的家伙在驴他!跌跌撞撞拿着一根警棍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走去,他站在足足有十几厘米厚的房间外面站了许久,心跳慢慢加速,他觉得脑子开始眩晕起来。
太安静了,怎么会这么安静。
他不是不知道里面这个东西的喜好,它最喜欢的,就是有人来的时候,发出各种恐怖的声音去吓他们,他现在站在这里这么久……
不!他不想死!
猛地拔腿就跑,中年人冲到唯一一扇大门面前,刷了一下他的卡。
没有反应。
他不信邪,满头大汉继续刷了一遍,
依旧是毫无反应。
“狗屎!给我打开!给我开门啊!我要出去!”拳头疯狂地砸向完全密封的铁门,但是精钢制成厚重的大门不要说动一下了,连个声音都没有。
“巫大师,再跑完下面这一家,我们先去吃一个午饭吧?”林业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火辣的大太阳,冲着后座里的巫黔说道。
他虽然急着查案,但是也总不能让别人干活还不给饭吃。
这个刑警倒是很细心。巫黔想了一下,没有反对。
吃饭是人生大事,而且,他有一种直觉,他们不会再跑太久。
别墅这边的路车流量很小,他们一上午跑这条路,几乎都看不见几辆车子开过。
偶尔有那么一两台,也是马达呼啸着连是什么样的车都没看清,就从他们身边飞速奔过的超跑。
林业倒是挺喜欢这样的路面状况的,他说得好听是细心,说得不好听是多疑。
队里面的人一向不会让他来开车,就是因为他的疑心病很重,开车的时候不能够很好的集中精神,甚至经常看见有车离得太近,就会担心发生撞车之类的事故。
空旷的路面显然不会让他觉得不舒服,林业也难得放松地抓着方向盘,虽然脑子里纷纷乱乱全是案子的事情,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算得上是惬意了。
巫黔坐在后座里,手指一直没有停过,原因是,时谦对于他放了他和程弥生鸽子的事情,表示强烈的谴责。
说好的晚上一起去打拳,结果最后却是只有时谦和程弥生两个人去了。
作为跟着过去凑热闹的梁夕私底下悄mī_mī地给他的黔叔叔报了个信儿,表示时叔叔当晚气场大开,差点没把他哥打得猪头。
甚至运气特别不好的,遇到了一个不长眼睛,想要上前来卡油的sb,结果被整个健身房的人用怜悯的目光,目送他被打得认不出来十分钟之前长得是什么模样。
梁夕还表示,被打成猪头的他哥,当天晚上同样心情很恶劣,以至于睡觉的时候难得说梦话,吓得他那天晚上一夜没睡好。
虽然梁夕的话里面,有不少夸大的成分,但是至少从表面上来看,那一大一小肯定都记在心上了。
巫黔也很无奈,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合啊。
只不过目前说道理是行不通的,弥生那边还好,老五那边……
总之,看巫黔现在手指不断翻飞的速度,就知道时谦现在的心情到底如何了。
车子在路上又开了一会儿,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马达轰鸣声,林业下意识把主干道给让了出来,他已经看得很透彻了,往这边别墅群里走的人,几乎都是纨绔子弟,开起车来不充分发挥豪车的速度,是绝对不罢休的。
他最怕就是和这种人并肩而驰,所以还是干脆点,把道给让出来,让自己自在一些吧。
果然没过多久,一辆特别骚气被漆成了忍者神龟一样的跑车就在惊人的轰鸣声中闪亮登场!林业不经心地在窗外的镜子里看了一眼,顿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就连他这样不怎么时髦的人,都知道这几年原谅色这个梗,怎么这辆跑车的主人,就偏偏漆了这么个颜色呢?
那辆豪车的主人显然对爱车的速度感到非常满意,林业只是在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想法,豪车‘呼’地一下,就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
“……”还真的是一身绿啊,林业没忍住,突然笑了起来。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自己的豪车漆成这种颜色的,如果是个女孩子还好说,要是车主是个男的,那他就真的很好奇,车主到底有没有听过关于原谅绿这个梗了。
把车位又复到原位,林业稍微看了一眼后视镜,后座上的巫黔依旧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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