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不是很没有用?”闫礼抱着他许久,才轻声问。
闫非顿时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努力的否定了这个说法,“没有,哥哥是全世界最厉害的了,不过哥哥可以不要那么辛苦,不要懂那么多,过得轻松一点的。”
“行了,你们两兄弟感情好回家再说这些吧,现在到底是谁能够把这事情给我捋一下?还有闫非你继续喝你的符水,别停。”
巫黔却有点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应该说什么好了。
“我说巫黔,你今天是吃了□□还是怎么了?”闫非从他哥的怀里面退出来,看着巫黔漆黑如同锅底的表情忍不住说了一句。
巫黔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说:“是啊,可不就是有人上门来给我送□□吗?”
被这一个眼神盯着莫名打了个哆嗦,闫非这才发现自己的好友现在似乎有些不太好惹。考虑到自己的一条小命还捏在他的身上,闫非只能认怂继续和这盆不见了一大半的符水挣扎。顺便再次在心里面惊叹,这盆水真是见了鬼了,喝下去这么多,他身上居然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闫非没有注意到的是,他没有喝符水的时候,脸上的那个毒面疮又开始极细微的蠕动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靠得最近的闫礼却注意到了这一幕。
巫黔先让程弥生把梁夕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去睡着,多亏程弥生一直给他替换冷毛巾的福,再加上药效应该是发作了,现在梁夕身上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烫手了,看起来整个人的脸色都好了不少。
这才巫黔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要是梁夕这边也出问题,他今天怕是把自己撕成两截都要不够用了。
“既然你们不想说,那也就别说了,现在先让我想办法,把这东西弄下来再说吧。”巫黔跨进了这边房间,一眼就看出来闫礼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地说道。
“你有办法了?”闫非顿时把吸管□□,惊喜之中带着一点不敢置信。老实说,他也不过是病急乱投医,他来之前,可没有想过巫黔能够解决这件事情。
毕竟他哥请来了那么多人,不也至今都没有解决掉他哥身上毒面疮的事吗?他也是走投无路才会由此一举,不然的话,他早就来找巫黔了。
“算你幸运,我虽然不能对症下药,但是以暴制暴,大概还有一点办法。”巫黔说的是实话,毒面疮找不到下种的根源,就很难去治。
但是归根到底,毒面疮其实不过就是一种诅咒,只要把这个诅咒给拔除了,自然也就没有事了。
但是这种粗暴的方法,要承受十分非人的痛苦,一个不慎就这么被痛死过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本来才想要找到这个毒面疮的来源,只是现在看闫礼这幅模样,他是打定主意不会把那个替命的法术说出来的,那毒面疮的来源,也就已经不可能知道了。
“你继续喝光符水,我要去准备一下。”
巫黔看了闫非一眼,又冲着闫礼说道,“等一会儿治疗你最好不好看比较好,这是我的个人意见。”
拔除毒面疮要用的东西真的不算少,巫黔本来打算和时谦亲自跑一趟,但是后来闫礼一开口,他才想起来,这一位去办可比自己要迅速多了,这才将一张单子递给了闫礼一个上门来取单的属下。
至于他自己,则是一拐头就进了厨房,他需要靠着外物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省得他等一会儿因为太过于生气手抖失败了。
打开冰箱,巫黔就看到了之前剩下来的另外一份羊蝎子,他立即想起了之前说想要吃羊蝎子的时候,小夕那一张灿烂到极致的笑脸,心里面繁杂的思绪奇异的就被抚平了。
“好一点了?”时谦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目光缱绻中带着显然的担忧,巫黔转过身来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那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难道他还能眼睁睁地看着闫非去死吗?
不说别的,只说他看着这家店,也做不到的。而且他在最初最难熬的那些日子里,要不是闫非的帮助和支持,他怕是很难一步步走到今天,过着这样舒心的日子。
“阿黔只要去做想做的,就可以了。”时谦走过来,和他交换了一个亲吻。
他微凉的嘴唇贴在巫黔的唇瓣上,唇齿轻柔地咬着吸吮着,偶尔分开时,巫黔看着眼前那绝美的容颜,双目不禁有些痴迷地看着他,那神情中的温柔和情意让时谦忍不住移开几分,一口咬在他性感的喉结上面,巫黔感觉到脖颈上温热的触感,脑子里神奇的一片清明。
“我去给他们做一点吃的吧,反正一时半会的,没有道具也解决不了。”
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时谦柔软顺滑的发丝,巫黔稍微喘了一口气,认命地说道。
“好,我帮你。”时谦点点头,走到旁边替他拿起围裙给他围上,用实力证明自己虽然别的不怎么能帮忙,但是陪着巫黔却还是能做到的。
巫黔想了想,给梁夕炖了一锅补气的山药枸杞粥,又给闫礼和闫非两个人准备了补血的食材,忙中还不忘关心自己的爱侣,“你想吃什么?”
他们虽然刚才才吃过饭,但是一来一回已经去了足足四个小时,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忙多久,不如趁现在一并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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