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会痛,我要在上面!”柏龙嘟着嘴像是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他是老大当然要在上,怎么能被别人压,现在可是两个男人做的,在下的自然是被压的一个,而且是贡献小菊花的那一个。
“我要帮你解毒的,只有我进入你的体内,你的毒才能解!”彭青被柏龙压着眼神带着淡淡的情意地道。
“嗯~no,我才是主导,一切听我的!”如果真的是攻受问題的话,柏龙是决不可能在下的,可是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了,他一日是受,他终身就只是个受,想要翻身,嗯……这个值得考虑。
但彭青还是又一个翻身将柏龙给压了下去,向前一个用力,两人相结合为一体。
“嗷!”
一声叫吓得窗外树上正在谈情说爱的一对夜莺一个激灵。
其中公夜莺看了一眼母夜莺,啾了一声:什么声音如此凄惨。
母夜莺眨眨懵懂的眼睛,也啾了一声,不太确定:好像是交配的。
公夜莺疑问又啾了一声:交配不是很愉快的吗?就像上次你叫的那样,啊~嗯~
母夜莺扭过头小声啾了一声:讨厌。
月光清亮的洒在两只夜莺的身上,一片乌云害羞的跑过來遮住了两只亲昵的鸟儿。
柏龙沒有想到那菊花处经过一次的开发,第二次还是这么的疼,疼得他一口就咬上了彭青的肩头,那光滑的肩头处被柏龙咬得流出了血,血液顺势流进了柏龙的嘴里,一股热流顺着嘴里,流进咽喉,流进胃里,然后晕散在他的四肢百骸汇集于丹田处。
他使劲地夹紧了使彭青动不了,眼里血红,像是身上那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然而也忽略了他体内的变化。
一股很清淡的兰花香气从柏龙的身上散发了出來,让彭青闻到后更加的兴奋,就好像恶魔有一天亵渎天使般的纯净,也想要让纯洁的一片染上恶魔的邪恶。
很快,柏龙的轻颤声还有彭青的畅快声在整个屋子里响了起來。
窗外树上的夜莺啾啾叫着,那欢愉的声音不比屋内的声音弱,反而在这个夜里显得更加清脆,好听。
当屋内的两人声音渐渐低下來的时候,柏龙的脑子里还是有了些微的清醒,明白了刚才在他身上的人是谁时,有一瞬的惊,首先想到的是,如果明楠瑜逮到他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会不会将他切巴切巴剁了喂狗。
“舒服吗?”彭青躺在一侧问道。
柏龙扭过头看着彭青,先是静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爆起,一下子跨坐在彭青身上道:“老子说过,我在上,我要狠狠的贯穿你!”
说着就要向彭青的小菊处进发,狠狠往下,可是彭青岂会如他愿,一个挺、身向上。
“啊!”
柏龙的小菊花被某人填得满满的,柏龙欲哭无泪呀,不是说他在上吗?怎么他还是被爆菊的那一个,呜呜……
身下人儿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由痛楚变得适应,由适应变得喜欢,由喜欢变得爽快。
不自觉的轻叫出声,如同最美妙的乐符,谱写出这最美的乐章。
窗外的夜莺欢、爱过后躺在树上的小窝里,啾啾聊着天。
母夜莺啾道:这男人跟男人也能交配。
公夜莺想了想啾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都是带把儿玩起來更刺激。
母夜莺一听,啾的一声起來,翅膀指着公夜莺啾啾叫了起來:你怎么带把儿的玩起來更刺激,说,你背着老娘跟几个带把儿的玩过。
公夜莺啾啾直道:冤枉呀,沒有,一个也沒有。
扑棱扑棱飞出了窝,母夜莺随后追了出去啾啾啾直叫,前面的公夜莺不敢停下的直飞,生怕被母夜莺逮到拔毛。
而柏龙则是处于先享受了畅快,后又想到明楠瑜知道了会不会拔光他的毛呀,毕竟他现在是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搞呀。
咦,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男人了,自己跟谁搞有必要向他报备吗?
良久,屋子内安静了下來,两个人一身的汗水躺在床上,脸色均是潮红一片,有着痛快过后的舒服,一种出汗的劳动过后,感觉全身的汗毛眼都张开,排出体内的杂物,将体内的所有脏东西全都排除干净,身体顿觉得清爽干净无比。
“你身上的毒解了,以后不会再痛了!”彭青冷漠的话语中带着关心,带着爱后的哝哝软语。
“嗯……”柏龙累了,后面的爽快过后,是疼痛的,被涨满的疼,被空虚带走的不适,被那喜欢的感觉折磨的不一般的酣畅漓淋。
“我们明天走!”彭青告知他明天要离开的,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而且柏龙身上的毒也解了,再加上他本身的特殊兰花香气,也失去了掩盖,明楠瑜的人想要找到他也只是时间问題。
这几天里,他的手下一直有汇报说见到明楠瑜的动静,他已经脱离了大部队,來到了这里,只因为凭感觉就知道柏龙在这里,不得不说,他还是小瞧了明楠瑜的,毕竟身为一个王爷,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沒有,那可真是让人失望了,而且他也已经锁定了这里,恐怕这里早已经被告盯上了吧!明天一定要走。
呵呵,可是如今,他已经得到了柏龙,那瑜王爷再怎么高傲的人,也不会要一个别人曾经用过的男人吧!或许他还是会为了他的名声而远离这个男人,那这个男人就只能是他的。
彭青手轻抚过柏龙的光滑脸蛋,俊朗的弧度让他看起來更加英俊fēng_liú,他睡得很安详,是累了吧!
再划过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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