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跳了起来,在雪雪扑到床边上的时候,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然后低头疯狂地吻住她的红唇。“激情”这个词汇其实很狗血,只是因为男人和女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爆发出原始的兽性而已。
不多时,那张柔软的香喷喷的大床变成了战场,你懂的。我是个不败的战士,雪雪是一个疯狂的战友;我们不需要多少的甜言蜜语,倾诉离别相思就是装逼,就是多余,我们只有实打实的战争,也只要战争。
只不过我们的战争比野兽来得花样翻新一些,能想到的都能做到,做不到的是想不到的。野兽从事那些活动,单调,甚至不追求时间长短,只为了生命的延续,而我和雪雪没有考虑这过一方面,她已丧失了再为人母的条件。我们只在演绎高等灵长类所谓的文明,过着看似良性的生活而已。
鬼才知道雪雪有多么思念我,她用尽了一切智慧在奉献着,奉献得她自己陶然了,香汗如狂潮,吟声如浪妖。我知道我那时有多么疯狂,甚至疯狂到竟然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是小岩的身影,是小岩从事某种运动的身影,竟然莫名更为快意。
我这是无耻吗?是的,无耻,很无耻,我从来没说过我高尚。我这又正常吗?身下压着一个女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试问天下,这样的情况难道只是我一个人?也许,小岩就是我命里的魔女啊,她竟然能入侵我的性ap;生活!
激战的战斗持续中,我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知道小马回来了。可我更为疯狂了,弄出了很大很大的动静。我知道我不能和小马有什么,因为我还要赚她的房租,但我可以刺激她,就用这种邪恶的方式刺激她,我就是这么不高尚。五环花园的噪音本来每天都单调得太强烈,我与雪雪的噪音至少能让小马感觉到另一类的色彩。
小马在我的房子里租住了两年了,我都没有发现她有过男朋友,连下班后的电话不是公司下属来的,就是客户来的。虽然她总是微笑待人,眉目之间自有风情万种,但我总感觉到她是不是对那方面有些冷淡,所以,我希望用我和雪雪的疯狂刺激她,让她重新燃起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貌似……我似乎是高尚的?
反正,我不知道小马是一个怎么样的声音受体,她进她的屋后,就一直没有再走出去过,但我一直不知道她是什么反应,也许是习惯了么?可不管怎么样,我和雪雪折腾着。雪雪像个妖精,有用不完的力量,皮肤真是像雪一样,细腻,爽滑;生育过早,而且是惨烈的剖腹产,自然某些地方能紧锁神龙,无以语言描述其间之妙。
一个多小时后,我像玄幻小说里写的那样——虎躯一震,发出一声亢扬的长啸,然后……然后……空调还在运转,变频空调的风就是那么软和,悠凉,我们在喘息,同时保持着沉默,但雪雪在我的怀里,像温顺的兔子,我也只是累了张开怀抱的雄师。擦,我们其实都是动物。
过了一阵子,我抱起雪雪朝卫生间里走去。她一米六五,115斤,我抱着她走路很轻松。她很享受,丰润的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小脸贴在我的怀里,她也是幸福的。
我们泡进了雪白的大浴缸里,雪雪把水温调得刚刚好,让我们每一个细胞都得到完美的浸润,舒适之感油然而生。想想当初装修的时候,大楼停电了,那天两个农民工帮我抬这浴缸上34楼,那情景实在太感人了。可惜我那可爱的农民工兄弟们呐,他们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是否在归家的路上了?也许,他们一生也没有机会享受这美好的双人大浴缸了。呵呵,有时候我是有社会学家气质的,骨子里满满的都是人文关怀,活得似乎简直太他妈有深度了。
我们享受着水温,也就是享受着激情后的美好。我在背后搂着雪雪前面那坚实的部分,低声说:“一会儿出去吃饭,给儿子打个电话过去吧!”
“嗯,我知道。今天应该给小宝电话了。”雪雪依在我的怀里,点头低声,声音很甜美,“一会儿出去吃牛排还是喝汤锅?人民北路上前天开张了一家牛排店,味道很不错,就在南湖公园大门右手边,要不要去?”
“你安排吧!”
“那好。今天晚上吃牛排,明天晚上喝汤锅。”
“行。明天下午我和牛大鞭、马后炮他们要去踢球,完了去上次的‘菌王汤锅’aa制,都带家属,你也去。”
“嗯……”
“……”
就这么说着简单的话,我和雪雪洗完澡。她替我擦干了身子,伺候周到,虽然她比我小一岁,但却像个细心的大姐姐。
等我身上擦干了,雪雪便自己擦着身子。看着她浴后那白里透红的皮肤,那完美的身线,我承认我还是很激动,但肚子很饿。有时候您得承认,饱暖才能思那什么不纯洁的东西。
出了浴室,雪雪取来我的黑色t恤和长裤,替我穿上。我他妈依然是她的帝王,她把我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对了,我从来不喜欢穿内什么裤,太碍事了,这是实情。男人,不止肺部要呼吸。
雪雪换了一身黑色的长裙,紧身的,线条相当诱人。我们手牵手出门了,像恩爱的恋人。我们去了车库,我开我的奔奔,她开她的伊兰特,但显然她的车子只洗了一半,她就开回来了。
我们驾车出小区,朝人民北路新开的牛排店驶去。过了五环花园大转盘,向北行驶出五百米的样子,雪雪在前面左拐弯,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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