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撩动起来,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下手点,并不时抬头看一眼镜中。
过了一会,他才拿起镜台前的梳子和剪刀,从一侧开始修起来。
他的手很好看,细细长长的,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宽大厚实,也没有突出的关节和上面的纹缝,一根根手指就像细白的嫩葱,笔直,修长,就连上面的指甲也是圆润光滑,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往上延续,手腕处突起的那块骨头被白皙的皮肤包裹着,细细的,似乎不堪一握,像个女孩子一样,有种脆弱的,让人忍不住想凌虐的柔弱感。
他的手很软,尤其是穿过发丝滑过头皮时那种感觉,让梁厉风顺着他温软的手指碰触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发麻,一直延续到全身,并在小腹处开始聚集,蔓延。
他不动声色的把两条腿交叠起来,翘起了二郎腿,遮挡住了可能被看到的地方,可是却遮挡不住体内那股突袭而来并不断燃烧的火焰,尤其是那双手还在不停的穿过它的发丝,在他耳畔,脖颈,脸庞不断停留,摩擦,抚摸,那张充满了勾人犯罪感还不知的脸还不时抬头望着镜中的他露出一个微微的笑意。
梁厉风看着看着就突然勾起嘴角笑起来,有些猖狂有些阴暗,里面包含了一种隐秘的说不出的情绪,白烟拂了拂他耳际的发丝,看着镜中的他问道:“梁少觉得如何?”
梁厉风收了笑,稍稍点了点头,嗓音有些暗哑,:“恩,继续。”
很多发型师喜欢聊天,一边做着事一边聊,有时是跟旁边也在忙活的发型师聊,有时是跟自己的客户聊,可是白烟不同,他不爱在工作时说话,总是安静的沉默的摆弄着手中的剪刀,他平时是个爱说爱笑的人,可是一旦手中拿上剪刀和梳子就开始闭嘴不语。
他抿着粉红色的唇瓣,神情认真而执着,手法干净利落又温柔,被他那双巧手抚过,没有任何一个人不记得,就连同是发型师的同事们也是都喜欢让白烟给自己修发,更不要说是普通的客户了。
他认真的样子很好看,像个第一次拿起铅笔学写字的小学生一样,抿着嘴,眉头微拧,专注的看着指尖上的一缕缕发丝。
梁厉风感受着那双温软细腻的手挑逗着自己所有的神经,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下那个被遮盖住的地方在这双巧手下,一点点膨胀着,将裤子整个顶起来,明明是两个不相干的地方,可是白烟的手就像个指挥家手里的指挥棒,只需轻轻挥动,那些酥麻惑人的感觉便从头皮一直往下蔓延,全身的血液在指挥下,沸腾到灼热的地步。
尽管是在公共场合,可梁厉风没有收敛,反而放纵自己感觉着身后那个人偶尔凑过来时喷洒在他耳际的呼吸,并幻想着那人脱去衣服后浑身赤裸的躺在黑色的床单上,两眼迷离的望着自己,那双手和那粉嫩的唇在全心全意伺候自己的情景。
“唔…………”梁厉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梁少不舒服?”白烟听到他的声音急忙问道。
“好了没?”梁厉风猛的睁开眼睛,直直望进镜子里。
他眼神不怎么好,甚至有些不耐烦的冰冷和焦躁,白烟略有些愣怔,随后立刻微笑着说:“马上就好,你看看觉得如何?”
“恩。”
“那我帮你吹走碎发,再等一下。”
方南是前不久才修剪过的头发,没多久就已经弄好坐在了穆亦启旁边,张志强是板寸,更是容易搞定,楚瑞轩是稍长一些的及肩发,他要发型师稍稍剪薄一些就行,所以,梁厉风这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发型不长不短的人用了最久的时间,沙发上,四个人眉来眼去的看着他,不时说几句什么,然后爆发出大笑。
梁厉风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不过也懒得理,他放松身子,慢慢平静了呼吸,等到白烟给他把碎发弄干净,最后用少许发蜡抓出一个随意的发型时,他点点头,扯开身上遮挡碎发的布走了过去,跟四人坐到了一起,端起准备好的冰镇果汁大大喝了一口。
“小烟,过来下。”玻璃门推开,一个留着小胡子的青年看到白烟已经空出手来,急忙摆摆手让他过去。
“梁少,我先过去了。”白烟把东西收拾好,跟梁厉风打了个招呼就朝玻璃门走过去。
梁厉风略一颔首,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白烟离去的背影。纤细适度的背部,透过白色衬衫隐隐显现的蝴蝶骨,还有翘起的臀部。
他勾出一个笑,看着白烟关上门走进隔壁的大堂里然后消失。
“我操,你笑的好yín_dàng。”方南也是一路目送白烟离去,他回头看了一眼梁厉风,大声叫。
楚瑞轩噗嗤一声,搭上梁厉风的肩膀:“意外收获啊,怎么样,看你的样子也是看上了,要不要……”楚瑞轩扬了下下巴,接下来的话语不用明说。
张志强咳了一声:“等会我来?”
“不用……”
“咦?”
“啊?”
“哦?”
“一边去,你们几个。”梁厉风一人拍了一巴掌站起身。
这家沙龙二楼是足疗,修甲,按摩服务,本来这些服务都是单间的,可是方南和楚瑞轩两人非吵着要在一起,结果赵经理无奈,只能把那一间较大一些的房子腾出来,搬进去了五张按摩床,于是,五个人挤在一间小房间里,热热闹闹的开始了第一项任务:修甲。
几人平时就是在蜜罐里养出来的,一双双手骨节分明有力,保养得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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