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r竟不自觉的又傻笑起来,看得v不禁捏紧了手里的银针,手背上弹起一个大大的青筋。自己战斗力虽强,可心理还没有变态。跟小强,果然沟通不能。
“哎呀哎呀~,真是差别待遇,看得我好伤心啊。”故作伤心的抹了抹眼角,o的嘴角却扯起大大的笑容,好似一只狡黠的狐狸正慢条斯理的梳理着自己全黑的肚皮。
于是,某只单纯的小孩和某只自认为不是变态的变态,同时背上寒了那么一下下。
他们在闹的时候,小e永远会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
有一种家的感觉……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不会痛,不会哭,不会难过,只能微笑着将自己彻底掩入黑暗中,冷眼的看着人世间所发生的一切。那些感觉太过奢侈,要不起,不能要,否则下一秒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面对彼此,他们才会彻底放松下来,会互相打趣,会闹得不可开交,会有一种幸福的……错觉。
不知不觉就被过去的记忆扰乱了神智,纲仰起头望着天空,棕眸睁得大大的,像是看见了什么宝贝的孩子。直到眼眶微微的抽痛,他才用力的合上眼睛,唇边勾起了与往常无异的弧度。
那身形单薄的少年站在碧蓝的天幕之下,闭起眼浅淡的微笑着,却让人觉得孤独无比。
里包恩看见那人难得的脆弱,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好像漠不关心似的不停的抚摸着手里变得圆滚滚的列恩。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有的一切自然由别人来看才更清楚,更何况是由心思细密如电的里包恩在旁一看,自然什么都尽收眼底。早在进入黑曜的时候,他就发现纲有一点点的不对劲,只不过自己一向喜欢作壁上观,等待事情自然发展,所以也就只是更加仔细地盯着那人的一举一动。直到刚刚,纲的反常让他彻底觉得某些事情已经失去了控制,他对这个孩子其实还有很多的不了解。这给了他一种无力感,就好像一个不会放风筝的人刚刚掌握某种技巧正兴致勃勃准备越放越高时,偏巧一阵大风刮过,让他只能紧紧的拽住绳子。
纲的过去就像是对于里包恩这个风筝掌控者的自然力,他无法抗拒也无法改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总觉得这个孩子身上有太多的谜团,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拽住纷乱线团中的一个线头,正欣喜的准备抽丝剥茧理清一切,却又发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另一段线死死的缠住了自己手上的这根,让他只能叹气放弃,另寻出路。
这怎么能不让一直掌握全局的里包恩感到气闷,却,引出了他更多的好奇心。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还真是罕见。好奇心?还真是奢侈的东西呢。
习惯性的压了压帽檐,在一小片阴影之下,里包恩的唇边扯出了一丝不知名的笑意。
早已静立了许久的山本迈开大步走到了纲的身边,没有说话,没有作声,只是大手一伸,揉乱了少年原本就蓬松的头发。他不是会想太多的人,也从不去胡思乱想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烦恼。他只是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只要那人需要自己,他就一定会站在他的身边。
原本以为那人会像以前一般抗议自己的举动,或是回以一个没有意义的微笑。但是,却没有想到纲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头发,抬起头望着山本那双明亮的黑眸,突然浅笑出声,脸上懒懒的却较平日里要生动许多,“武,有机会的话,我想带你去见几个人。”
山本只觉得时间在一瞬间静止了,他什么都听不见,感觉不到,眼里只剩下一张言笑晏晏的脸。他突然意识到,在这一刻,那少年的世界,突然对他开启了一个小小的角落。不大,可对他来说,却足矣。
“嗯,好。”毫不犹疑的接口,山本笑得极开朗,本来按在那人脑袋上的大掌轻轻的滑落至他的肩头,揽着他一起前行,“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纲回过头,拽过里包恩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用力按了按他的大礼帽,心情很好的低语道,“我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r,o,e,你们也会是同样的想法吧……
任由纲把自己当做真正的小孩子似的那么恶作剧,里包恩轻轻抚平了礼帽上的褶皱,黑洞洞的大眼里有一抹光快速的升起,又很快的消隐无踪。
看来有些事情,也并不是想象的那样糟糕。这个样子,真的,还蛮有趣的。
心情上佳的三人并没有发现,在黑曜本部方向有一道热切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那人一手掩着唇,一手拽着一旁的窗帘,笑得优雅无比,可却因为掩饰不住自己激动地心情,而将那块可怜的布拽得簌簌发抖。
“快了,很快你就是我的了,所有的人都会落进我精心设计的圈套里。到那时,再也没有人可以拦住我的步伐,违背我的意愿。
呵呵,沢田纲吉你还真是愚蠢啊。再让你苟延残喘最后一小会儿吧。反正很快,一切都会结束的。我会得到我想要的,而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
那人疯狂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即将成功的喜悦,那声音因为扭曲而刺耳得有些瘆人。这让正站在门外的千种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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