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答得仓皇:“没。”
宋仕章沉默了几秒钟,突然闷笑,问:“她很美是不是?”
文秀极其厌恶他的这种口气,可又像是干坏事被抓到了,语塞,想挣脱桎梏,不想宋仕章却收紧了手臂,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专制的吻了上来。
幸亏有乐曲声。文秀不知道周围那几个人是不是有听到自己抗议时的一声呻吟,那是习惯性的,若是在家里,不乐意的时候手脚都要一并用上,可在这里他不敢弄出大声响来,他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在那些人面前跟宋仕章太亲密。
他沉默,却卯了劲挣扎,宋仕章居然不领会他的意思,捞起围巾捆扎他双手时的力道一点儿不像是玩笑。
毕竟是弄出声响来了,暗处终于有人试探的叫了一声:“仕章?”
宋仕章回了一声:“没事。”
那边仿佛也知道了些什么,聪明的不再问,只是依稀好像有轻笑声。
文秀再无心去管台上什么光景,他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僵硬着身体在黑暗里瞪视宋仕章。
宋仕章本来就是逗他玩,见他不经逗,连忙抱在怀里哄:“好了好了,闹着玩呢,可不许生气啊。”
文秀咬牙切齿:“解开!”他的手腕被围巾勒的疼。
宋仕章一边说:“解开了可不许动手打人。”一边给他解了。
文秀一松开了便要动手,宋仕章一把架住了,握着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求和:“听戏,听戏。”
在外面不好真跟他闹翻,文秀便忍了下来,劝自己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舞台上。
舞台上的一男一女已是情到浓时,肢体接触,依依呀呀,把那暧昧旖旎的qíng_sè演的淋漓精致。
文秀安静了下来专注的看。他是个很古板的理科生,求学时代一心就是功课,工作以后更是像上了发条似的忙碌,很少去接触这些风花雪月的文艺类的东西,更不会专程去剧院去看什么戏,就是辞职到去贵州那一年间有空闲,才接触了一点古琴国学传统戏剧方面的文化。他不知道一台华丽的戏剧表演这样近距离的在眼前展开,比起在屏幕里看到,竟会有这样的不同,他完全被感染了。
宋仕章认得这个演员,是个新秀,年纪不大刚拿了一个份量不轻的奖。文秀不在家的日子里,他必须找很多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电视节目也看得多,凑巧看过她的一期采访,看性格很是高傲,适才认出她来,才有些惊讶。这样有前途有性格的演员,日后保不齐是个什么表演艺术家,又怎么肯特地为了区区某人行头俱全的唱一晚上戏,他们兄弟几个里倒确实有戏迷,不知是谁卖了她人情,还是拿了她软处了。
闲时他也听戏,但谈不上有多迷,所以看到文秀那副被摄魂夺魄样子,连亲他都没有了反应,不免好笑。
文秀任由宋仕章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吻他的脸颊,发际,耳后。吻到他的唇角,宋仕章的舌尖便一直在他唇瓣间舔弄,又小心的不去遮住他的视线,免得他回过神来。
文秀没注意自己一直在回吻宋仕章,虽然是心不在焉的,无意识的。
他哪里玩的过居心叵测的宋仕章,大衣当毯子盖在两个人身上,连宋仕章的手几时伸到他衣服里摩挲他的背脊的,他都没注意。宋仕章的心思早不在台上了,他有的是草木不惊的耐心,就等着把文秀的兴致也挑起来,然后美美的吃上一顿。反正他起兴了,今儿个横竖都要在这里把他办了。
他仍然吻他,舌头探入他甜美的口腔里,浅尝即止。小口的品,反复几次,待他松口,文秀不由自主的跟了过来索吻,虽然他的视线还在台上。
宋仕章真想笑,咬他的耳垂,疼痛让文秀瞬间回神,惊叫声被闷在了口中。
宋仕章吻得密实,大衣下面不安分的手早已解开了他的皮带,把那软塌塌的小东西握在了手心里。
文秀像是被揪住了小辫儿的人参精,挣扎全无用处,他连忙咬他的舌头反击。
宋仕章避开了,又重新吻了上来,无赖一样哄骗:“乖,没人看得到。”
文秀气急败坏的推他:“走开啊!”他悔不及了,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受到那根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腰臀,跟他的主人一样,得不到想要的绝不罢休。
宋仕章低声求:“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很快的,我保证不出声。”
嘴里示软了,装模作样的哀求,看起来真是值得同情,文秀几乎都要相信了,可毫无预警的没入他身体的那根指节泄露了主人的狡猾,他反射性的绷紧了身体,试图抗拒,但宋仕章探得很深,整个食指都用力顶了进去,很快加了一根手指,并为了就要享用到的美味发出赞叹:“好紧……”
文秀动弹不得,宋仕章已经是势在必得,他不会让他在情事上吃苦头,文秀记得跟宋仕章做时的愉悦快乐,那让他一下子就没了力气。其实他并不排斥,只是这家伙太混蛋了,在这种地方还阴险狡诈步步为营的设计他。
宋仕章调整了两个人的位置,抱着他背对着自己,剥掉了他的裤子。
空荡荡的大衣并不能带来多少温度,文秀瑟缩了一记,宋仕章很快搂紧了他,让他贴着自己的胸口,温热的手掌摩挲他的大腿,诱使他放松下来,顺从的任由他掰开他的臀瓣,把自己坚定的推送到他身体里。
被迫打开身体的不适使文秀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咬牙不住的哆嗦,只能靠背后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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