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上都算。”
萧末转身顺手将怀中的制服塞进洗衣机,在洗衣机跟前晃了下男人却尴尬地发现他似乎不怎么会用——重生成有钱人之前他用手洗,重生成有钱人之后有佣人和管家以及儿子帮洗,他自己从来没有碰过洗衣机这个东西。
“你要把我的名牌和肩章拿进洗衣机里一起滚?”萧炎坐在沙发上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黑发男人。
“只是放进去而已,我又没动,家里没地方放了,”萧末仿佛没看见被轻微洁癖的儿子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客厅睁眼说瞎话道,“沙发又不宽,多放一件衣服会很挤。”
“……”
萧炎看萧末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的神经病。
良久,他才将那种可怕的目光从黑发男人的脸上收回来——有那么一刻,萧末觉得萧炎看上去好像就要发火了,并且浑身上下隐约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气的,但是当那逼人的视线从自己脸上挪开的时候,男人多少还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就听见小儿子稍显疏离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过来。”
萧末一愣。
萧炎让开了点——男人这才看见,原来在他小儿子的屁股后面,还有一个被很精美的包装袋装起来的东西,看上去居然很像是……礼物?
………………天下红雨了。
小儿子居然送礼物给我!
萧末闹不准自己是不是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下,这时候,他看见萧炎显得有点粗鲁地将那玩意从自己屁股底下拿出来——这个时候,看见被弄皱了的包装袋,男人甚至还有点心疼地觉得儿子太粗鲁,他甚至有点期待的走过去,接过那个上面还套着蝴蝶结的礼品袋,打开之前照例问了一句:“是什么东西?”
“礼物。”萧炎言简意赅地说,“报答你多年的养育之恩。”
这“恩”天大了去了——
请注意,有了这么一个隆重的理由作为铺垫,此时此刻的黑发男人已经准备好了从里面掏出个麻将那么大的钻石戒指或者拥有几亿火气存款的银行卡的准备。
于是在萧炎催促的目光下,男人小心地将那包装袋撕开,假装自己并没有很期待地面瘫着脸,将自己的手探了进去——在摸到里面有点柔软有点光滑的触感时,男人忽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妙——
等到他真的把包装袋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的时候,萧末就真的面瘫了。
“这是什么?”
黑着脸将手中那玩意抖开,萧末发现一张他很熟悉的,像是刚刚从车祸现场爬出来的呲牙咧嘴的丑兔子正在冲自己欢快地嘲笑着……
“围兜。”萧炎说,“是不是很好看?”
萧末:“…………………………”
这真是……哪怕是假装的,也说不出半个“好”字。
正当男人风中凌乱,却听见他的小儿子在围兜后面说:“我饿了,穿上这个去给我做饭吃。”
萧末一愣,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萧炎,后者挑了挑眉:“不是让我来吃饭,忘记了?”
那口气,仿佛萧末要是真的说出“忘记了”这三个字,就能直接将他从楼上扔下去似的。
“没买菜,”萧末拎着那丑的要死的围兜,深深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养育之恩喂了狗”的动词形式,男人没多少情绪地瞥了站在他身后安静喝咖啡的萧衍一眼,“你哥睡过头了。”
“送那种礼物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吃饭。”萧衍瞥了一眼被萧末拎在手中的围兜,面无表情地说。
而萧炎脸上也并没有出现任何因为自己被怠慢而意外的神情——就好像打从他站在萧衍的公寓门口按响门铃就料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一样,这会儿的功夫,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擦着黑发男人的肩膀径直地走到他身后属于厨房的区域,长手一伸直接拉开冰箱门往里面看:“家里还有什么?”
萧炎大概只是随口一问。
然而他的问话却让萧末陷入了一阵沉思——大概是真的上了年纪的关系,当男人听见萧炎用到“家”这个词的时候,他先是觉得很惊讶,随后又有一种异常复杂的情绪浮上心头……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直到萧炎彻底消失的一年半以前,他跟男人说话的时候,都一直把到萧家大宅叫“你家”。
萧末曾经为这种用词很不舒服了一阵,也试图跟萧炎提出让他纠正,只不过他也只是听着,最后该怎么用还是怎么用。
萧末觉得,萧炎这次回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变得不同。
转过头,看着将冰箱门堵得结结实实的儿子宽阔的背影,萧末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堵在唇角边说不出来似的,只能干瞪眼陷入了沉默——而此时,站在男人身后的萧衍仿佛猜到了男人在想什么似的,他伸出手,用掌心轻轻揉搓了下男人的头顶。
这种父子角色对调过来的行为在萧衍做来很顺手——并且在萧末出声反抗之前,他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萧炎恨不得半个身子钻进自己冰凉里的背影,皱了皱眉:“你翻什么?”
“你这连剩菜都没有?”
“有,”萧衍说,“红烧牛肉,老谭酸菜牛肉,豚骨上汤还有海鲜,你要吃很么?”
“……”萧炎感觉很不妙地转头一脸警惕地看着身后那张长得跟他一样欠揍的脸。
萧衍挑挑眉:“没错,只有泡面——大概还有几个鸡蛋,你要不要吃?”
萧炎:“……”
他是做好了被怠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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