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嵋儿看他生气,拍手笑道,“逗你呢,我同庾大人的交情好极,背后说他几句,是不怕的。”
张紊还是气,一时也说不出是气被人激将,还是气她说庾定胥。
“我一个寡妇,他也肯关怀,可见他气度。”
寡妇?
张紊心下一震。
“先夫同我过了六年时日,撒手人寰也。”
她还是笑嘻嘻的,张紊却忍不住起了怜悯心,“抱歉……”
“小相公有甚好抱歉的,小姐,快来玩罢!”那小丫头惦记着花毽,“今个咱们要分个高下来,输家,需、需……”她双唇微翕,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这样罢,赢家可对输家提要求,一回一个。”林嵋儿掂掂毽子,一派英姿飒爽。
张紊常玩这些游戏,自诩中高手,“一言为定。”
天昏日落了,各回各家。
“今日同林嵋儿玩得好罢。”
张紊正盛饭,睇他一眼,“我在杭州,从未遇过这样的女子。”
庾定胥将竹筷递到他碗上,“她自幼读书认字,是作小子养的。”
默默吃完了饭,张紊道,“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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