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同西去,共参无上妙谛?”
张紫星摇头道:“贫道虽然久慕西方极乐世界,但今日却因这金鳌岛地几位道友与欢喜道友结下恶因,若此因果不了,亦是难以脱却,又何来西行之说?”
欢喜使者问道:“道友和那十天君并菡芝仙有何交情?”
“十天君与我虽初识不久,却义气过人,曾有助于我……”张紫星灵机一动,又加了一句:“十天君倒还罢了,那菡芝仙与我素有情意,正欲结庐双修。俗语云,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道友此来,正是为了菡芝仙,我如何不恼?”
张紫星说着,露出决绝之色:“我因仰慕西土已久,故而不忍贸然对道友下毒手,但菡芝仙乃我挚爱道侣,如何能舍?如今话已说明,我也了无牵挂,索性与道友来场生死之决,也好绝了我西去之念。”
他故意拿出金剑,做出要施展全力的模样,欢喜使者慌忙阻止道:“道友慢来!我原本不知道友与菡芝仙地关系,故有那般念头,如今已知此事,又如何会与道友动手?道友将来也是我西土之人,怎可自残手足?”
“道友的意思是……”张紫星闻言,作出犹豫的模样,缓缓放下剑来。
欢喜使者说道:“既是道友之侣。此事当是误会,我绝不会再对菡芝道友起意,道友且随我前去,化解这场争斗。”
张紫星顺水推舟,当下和他化敌为友。朝回赶去。
远远的,就见袁洪与那双头蛇缠斗正酣。双头蛇避重就轻,使袁洪地黑棒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还不时依靠两个头的速度突袭袁洪。袁洪在梅山有和蛇妖交手的经验,自是熟悉蛇性,并不慌张,但急切间也无法拿下双头蛇。他忽然想起师尊孔宣说过的万物生克之道,心中顿有所悟,当下运转*玄功,化作一条巨大地蜈蚣。身生两翅,钳如利刃。双头蛇一蜈蚣,顿生惧意,蜈蚣飞在白蛇头上,一剪两断,那蛇去了一头,在地下挺折扭滚。袁洪正要将那青蛇之头也剪去。忽听张紫星叫道:“住手!”
袁洪当即恢复成人身,朝张紫星行礼:“师伯。”
欢喜使者看着只剩一头的灵蛇,大是心痛。但亦知若非张紫星喝止袁洪,这双头灵蛇已经变成完全地死蛇了,赶紧施术收起双头灵蛇,口中只得赞了一句:“道友门人,果然神通非凡。”
菡芝仙与秦天君合力。渐渐压制住了柏林。而金光阵中却响起了响亮的声音,似乎是金光圣母的镜子承受不住打击而碎裂。想是那杨信占了上风。
欢喜使者与张紫星的携手出现最终化解了双方的争斗,柏林和杨信原本是得了欢喜使者地好处和承诺才来此威逼菡芝仙的,为此还弄得同门相斗,如今见恩怨这样化解,自觉无趣。欢喜使者知道两人心思,也不逗留,朝张紫星这边施了一礼,道声惭愧,与二人一同驾云离去。
这边秦天君三人大觉惊奇,为何欢喜使者态度会完全迥异。张紫星的回答是:这欢喜使者受西方两位教主之托,来中土投石问路,似乎那西方教想从中土“引渡”大量地有道术地修士,得知他是大商国师后,顿时换了个笑脸,说是误会一场,就此平息干戈。
秦天君含怒道:“岂有此理!此人甚可恶,看来那西方教对我中土教派的气运早有觊觎之心,否则一听逍遥道友国师之名,如何换了副面孔?”
金光圣母对柏林、杨信二人甚是恼怒,方才杨信仗着白虹仙衣护身,几乎破了她的金光阵,还让她受伤不轻,所以心中怀恨:“柏、杨二人为这欢喜使者的好处,竟然对同门下杀手,当真该死!”
秦天君点头道:“若非我天绝阵尚未炼成,今日当让柏林化作飞灰,看来我们当尽快操演十绝阵法,以免后患。”
菡芝仙朝张紫星行礼道:“近日那八位道友皆不在岛上,故而柏、杨二人仗着法宝道术,前来相逼,若非道友援手,只怕我三人有所不敌,菡芝多谢道友援手。”
张紫星忙道:“受人滴水,报以涌泉。上次多亏道友义助,才寻得那火云洞所在,今日正是机缘凑巧,让我碰上此事,焉能袖手旁观?”
金光圣母赞道:“好一个受人滴水,报以涌泉!上次无缘,未曾识得道友,实乃遗憾,今日道友仗义前来,解我等之围,贫道甚是感佩,日后若有疑难,只管上来金鳌岛,我等道友自会全力相助。”
几人正交谈间,空中忽传来呼喊:“诸位道友!可否无恙?”
张紫星抬头一看,正是金鳌岛上地另外八名道者。
秦天君笑骂道:“八位道友,来得太迟了!若非逍遥道友与其师侄义助,只怕我三人已吃了大亏。”
八人一听,忙与张紫星见礼。张天君说道:“方才回岛,听闻雀童子备说那欢喜使者领帮手来找菡芝道友一事,急忙赶来白云岛,不料已然解决。”金光圣母气愤地说起柏林、杨信二人相助外人欺凌同门之事,诸天君纷纷露出怒色。
菡芝仙对张紫星问道:“逍遥道友今日来金鳌岛,不知有何要事?”
张紫星摇头道:“并非要事,自上回与道友们一别,甚是想念,奈何俗事缠身,无法抽出空闲,如今略有闲暇,特来拜会诸位道友,不想碰上了此事。”
姚天君赞道:“逍遥道友真乃义气中人!此处非谈话之地,我等不如同回金鳌岛洞府,再作相聚。”
张紫星笑道:“如此甚好,此次我特带来自酿仙酒,正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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