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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刷戏了许久,终于放过囊袋,绕上他前方已然直立的柱身,先是细致地将柱身每一寸都描摹一番,终于停在前端敏肉,忽地冲着尿道狠狠一刷,蓝曦臣腰身猛地一弹,泄出一声闷吟,挂着小刷的细枝随即绵若无骨地在柱身上缠了几圈,嫩叶冲着尖端软肉轻轻刷擦,带来温和的快意,温上许久,再猛然扫过尿道,给予强烈刺激。
三只小刷动作一致,先用柔软刷头在乳首、尖端画圈搔痒许久,令蓝曦臣体内热意绵延不绝,待他适应这半上不下的感觉后,猛然以老叶狠狠拨弄rǔ_jiān、以刷头狠刷尿道,如此周而复始,反复三两次。蓝曦臣浑脑中一片浑浑噩噩,只任凭细枝在身上肆虐,全身上下更是起了一层薄汗,胸腔剧烈起伏,不时漏出小声呻吟,肉柱尖端更是渗出透明液体来。
木妖见时机成熟,又打一响指,在蓝曦臣身周立时又竖起两根与细枝不同的根须来。
一根尖端形状仿若男人阳根,表皮却有十数出凸起硬块,硬块中又泌出大量透明树汁,通体反射着微微亮光;另一根尖端中空如管,管中无数绒毛,附有树液,管壁柔软,伸缩不休。
状如阳物那根先在蓝曦臣身下囊袋戳了戳,凸起在小袋上一路擦过,将囊袋上蹭弄得满是汁水,终于探到身后秘穴,根须在穴口描摹不休。
尽管穴口仍旧松软,但洞口紧闭,根须无门而入。此时三根小刷暂止,老叶迎上,大力反复拨楞乳首,蓝曦臣一个失神,洞门大开,根须趁机猛力插入,进到极深,探进连聂明玦也不曾抵达的深处。
蓝曦臣“唔”的一声,有些难受的皱眉,根须不管不顾,一经进入便剧烈抽送起来,蛇一般的躯干就着黏液,在穴内扭曲翻滚,凸起更是在穴壁上摩擦不休,又生出巨大热流,自后穴奔涌向身体各处。
中空如管那根游至身前阳根,将小刷赶去一旁,一口从柱头吞至末根,柔软管壁对阳根上下吞吐,壁上绒毛犹如万千小舌,对整根阳物吮含舔抿,收缩挤压,抖动震颤。
蓝曦臣眼角似有泪痕,呼吸絮乱,唇边一丝津液滴答而下,胸膛起伏,浑身泛红,此刻怕是想说话,也一句都说不得了。
根须折腾片刻,管状那根一边吞吐蓝曦臣的阳根,一边从内里伸出一根细如发丝的绒毛来,绒毛纤长,飘飘荡荡,先在肉根前端摸索两下,但委实太过纤细,蓝曦臣被前后操弄的神魂不清,自然对此无知无觉。绒毛便缓慢探入顶端小缝,寻到尿道小口,缓缓扭动着挤了进去。
蓝曦臣先觉那处猛地一疼,刚刚清醒两分,不想后穴内根须chōu_chā的更猛,凸起硬块擦过一处销魂点,他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抖。那根东西颇解风情地停顿一下,就用凸起硬块在那点反复刮擦、挤压,硬块表皮粗糙,却又能泌出汁液,因此擦过那点时,快意汹涌而至,却不至令人疼痛。蓝曦臣后穴被根须泌出的树液填满,无法闭合的穴口不断有树液潺潺而下,仿若泉涌,但更多的液体却被根须堵在体内,充盈得几乎令人窒息。
前端那如发丝般的软毛趁机往里挤了又挤,钻进狭窄尿道约有半寸之多,蓝曦臣直觉尿道中伴随疼痛,又涌起一股完全不同的痒意,是与摩擦身后敏感点,或是吞吐阳根完全不同的一种痒意,这感觉逼得他几乎发疯。
而那软毛怎会轻易将他放过,略停了一阵,就像蛇虫一般,在敏感的窄道内缓缓蠕动,扭曲翻滚,蓝曦臣气喘吁吁,神色癫狂,被吊在头顶的双手握紧又松开,从脚尖到腿根颤抖不停。
木妖终于从椅中起身,缓缓踱步,来到蓝曦臣身旁,手在他光滑的腰身摸了一把,有些意外,夸道:“男人的皮肤竟也能这般光滑,你可真是有福啊,兄弟。”
说完他又皱起眉,哼了一声,脸上木纹转淡,脸色也现出几分人气,他连忙闭目凝神,深深吸气,待木纹重新变得清晰,便又笑道:
“何必这么暴躁,我做的事,你也能爽到,何必多此一举?你心魔渐深,长此以往迟早会走火入魔的呀!”
木妖将话说完,手握住蓝曦臣身后那根粗糙枝干,用力向外一拔,只听“啵”的一声,根须被尽数拉出,粗粝的凸起连续蹭过销魂那处,蓝曦臣随之腰肢颤了又颤,穴内积攒的大量树汁一涌而出,喷涌而下,穴口仿佛不满,一开一合,像是空虚,又有些诱惑。
木妖扯开腰带,将聂明玦胯下巨物放出,轻松埋了进去,赞叹一声,便动将起来。
蓝曦臣身上各处枝叶、根须,也随之动作更加剧烈,不仅如此,在木妖挺身而入时,禁锢着蓝曦臣手脚的木枝也迎着木妖向前推搡,而木妖将龙首拔出时,木枝也随之向后猛退,二人相合之处,龙首与甬壁的摩擦又急又快,发出巨大而粘腻的水濡之声。
木妖耸动许久,见蓝曦臣浑身颤动的越发快了,便将手伸向裹着蓝曦臣前方肉柱的管状根须,捏了捏,猛地向外一拔。管状根须内,挤进尿管的绒毛也一起被拉扯而出,软毛虽细,但尿道毕竟敏感至极,这一下犹如重击,令蓝曦臣眼前一白,全身痉挛不止,嘴唇更是咬出了血来,但他却苦苦支撑,挨了许久,也不肯遂木妖心愿。
木妖见蓝曦臣浑身痉挛无休无止,明明早该达于顶点,但他脸色由红转白,阳根却死死不肯泄出一滴,奇道:“咦,怎的还不出精?莫要忍耐,快快出来,也好少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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