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应了你,却还未秉明家中长辈啊!”又想,“忘机已是如此,我若又如此,想来族中长辈定会怒不可遏罢。”于是便只得在心中叹了又叹。
聂明玦行路方向是往清河,他搂在蓝曦臣腰上的手轻拍两下,说道:
“你家的饭食,我实在不喜,又不能饮酒,你若无事便去我那里住一两日,权当散心可好?”
蓝曦臣点头答应,回道:“我暂且不欲将你我之事告知长辈。”
聂明玦道:“无妨,不急于这一时,待日后你我家族安定些再说。”
蓝曦臣略觉安心,二人一路疾行,待返回清河,天色已然黑透。聂氏府邸早已备下饭食,聂明玦又吩咐加些清淡菜品,重新摆酒,方才落座,却不见聂怀桑。
蓝曦臣问了一句,原是前日被聂明玦检查功课,一问三不知,就被关了紧闭面壁思过。蓝曦臣便劝了一声,摇头不再细问。
聂明玦斟了小半杯酒,摆在蓝曦臣面前,笑道:“这酒味道与姑苏的相差甚远,你可尝尝。”
蓝曦臣拿起杯子,略闻了闻,抿了一口,回道:“我平素并不饮酒。”
聂明玦就着酒坛,喝了两口,前襟上沾了些溢出酒液,他便将领子扯开些许,笑道:
“这酒不烈,略尝些,不妨事。”
酒味清甜,入喉并不难受,蓝曦臣将酒喝完,又了杯茶放在面前,却不喝,只是端正坐着。
聂明玦道:“我命人去查万年茶母,尚未有眉目,却从灵茶中提取出了一丝精华元力,只是那元力存留不得,你那里的熏香,可还有剩余?”
蓝曦臣半响不曾说话,只愣愣看着聂明玦,忽然皱了皱眉,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已然睡着。
聂明玦没想到蓝曦臣半杯就醉,伸手在他眼前挥了又挥,见他不醒,笑了一声,便不管他,自顾自接着饮酒,喝一口,看一眼睡熟的泽芜君;看一眼泽芜君,就再喝一口。
待聂明玦拿起第二坛,刚喝了几口,却见一脸端庄的泽芜君忽然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底水色荡漾,四目相视的一瞬间,他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笑容来。这笑容并不像往常一样令人如沐春风,而是带着一种逼人的美感,有些狡黠,又有些娇纵,更要命的是还有一丝丝勾人。
聂明玦被这笑容恍住了神,只愣愣蓝曦臣的俊颜越来越近,淡红的唇也越贴越近,再接着,就被轻轻地亲了一下。
蓝曦臣发出呵呵的笑声,跌进聂明玦的怀内,又去勾聂明玦的脖颈,将他拉下来,边亲边笑,聂明玦心道,他此前不知醉过没有,但今后绝不可在旁人前引他喝酒。也不推拒,只坐着看蓝曦臣如何动作。
蓝曦臣亲了半天,见对方不予回应,动作更加过分,舌尖将聂明玦薄厉的唇线描摹一番,聂明玦微微张口,舌尖便钻了进去。蓝曦臣自幼天资聪颖,学什么会什么,此时更是将之前从聂明玦处学来的招数如数奉还,灵巧的舌将聂明玦口内处处舔遍,又去缠对方的舌,聂明玦吃得甜美,扶在蓝曦臣腰上的手来回抚摸,似是鼓励,又像催促。
蓝曦臣将手从聂明玦扯开衣领探入,用力一扯,露出他健硕前胸。蓝曦臣拿起一旁酒坛,含一口酒,就着口里琼浆,从聂明玦脖颈一路滑下,先舔喉结,又咬锁骨,酒液溢出,一路自结实的胸肌滑落腰腹,映着烛火,沾湿处闪着微光,聂明玦稳坐不动,仿若一尊俊美雕像。蓝曦臣起身欣赏一番,又瞥见聂明玦下身昂首站立,以指点胸,得意笑道:
“赤峰尊如此地不庄重,若在姑苏,可是要罚抄家规的。”
聂明玦低低笑了几声,声音带着几分危险,戏道:“任凭泽芜君处置。”
蓝曦臣闻言更加得意,抬手扯开聂明玦衣带,再一把拉下下裳,将他胯下伟物放了出来。那巨物黑红,“啵”地一声弹将出来。蓝曦臣见此物,脸上带了几分贪婪之色,舔舔唇角,手指轻触其上,那龙首坚挺滚烫,气势惊人,前端guī_tóu更是粗壮得吓人。
蓝曦臣曲身,在龙首柱身抚来摸去,又觉姿势费力,便双膝跪在了聂明玦腿前。他双手合拢,将巨大柱身包在手心,缓缓套动,运动间,拇指便时时擦过柱身敏感青筋。
聂明玦眉头微皱,呼吸有些絮乱,咬牙心道:“若是这般责罚,我倒是愿天天犯禁了。”
蓝曦臣套了一会,龙首更为坚挺,顶端小缝便渗出些晶莹黏液来,他看了又看,心中颇为怜爱,便用舌尖将黏液舔去。
聂明玦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仿若万雷灌顶,不可置信,却不想蓝曦臣舔完黏液,张口又将guī_tóu噙入口中。聂明玦心跳如雷,喘息如鼓,双手紧紧抓着两边扶手,牙关咬的死紧,涨满血丝的双目紧闭,拼命按捺所有的暴虐念头。
蓝曦臣毫无所知,只觉口中被塞得胀满,有些不高兴,便用舌在前端刷来碾去,又试着推开细缝,去触缝中敏肉,他认真向内吹气,手指摸柱身各处轻点,仿若吹奏乐曲。而龙首并非洞箫,自然出不了声,他吹了几下,不得要领,又奋力将guī_tóu向内吞咽,再转动头部,去找合适位置,执着的想要找出吹奏之法。
聂明玦只觉蓝曦臣口腔柔软,顶端被滑润腔壁和舌尖反复磨蹭,俯首一看,只见蓝曦臣神情肃穆,眉间微皱,口噙黑红龙首,前端guī_tóu更是将脸颊撑得微微鼓起,又巧蓝曦臣手指滑在柱身某处,指尖微屈,戳刺搓弄,便不由闷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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