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的人销赃灭据。现在能让他们都进入第三考核,他们应该庆幸啊。
果不其然,当这人的话一出口,好几个人脸色就变了。一旦涉及他们自身的利益,他们就从看戏者变成了参与者。
“你是在质疑夫子的话吗?”
“怎么没成绩了,我们不是都进入第三考核了吗?”
“你那么着急做什么啊?难不成你是嫉妒?”
“对,他肯定是嫉妒人家,说不定他就是作弊了想拿个好成绩……”那人说的振振有词,好像就是亲眼看了了一番。
“你……你们不可理喻。”那人气红了眼,不甘心的坐下。
“他没有作弊。”耳背夫子道,“白棠已经将试卷做完,而且全对。那张所谓的小抄,上面的答案是错的。” 顿时一片哗然。这卷子上的考点有多杂他们是知道的,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们,有个人全答出来了。这效果堪比地动啊。
一瞬间看向白棠的目光就变了,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分打量和敬畏。
“那说不定就是他故意写错的骗那个人呢?”有人提出疑问,得到许多附和。
“字体不同。”耳背夫子不想多解释,面色已经黑的吓人。
“现在还有什么疑问吗?”耳背夫子双手交叉放在背后环顾四周,声音中带着不悦,“要是没有,就去准备准备下午的第三轮考核。”
啊?不是接着考?白棠心塞的看着自己刚研好的墨,这是白准备了?
沉着张脸随着人走出房间。白棠才发现已经日到中头,原来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旁人只当他是被污蔑作弊而心情欠佳。一位自来熟的考生揽着他的肩膀。
“兄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深藏不露啊。”说话之人二十来岁,面容清秀。“在下蒋海容,不知兄弟大名。”
夫子都说了我是白棠,难道你不知道?虽这么想着,白棠依旧答了他。这交识的套路还是少不了的。
“白糖,你这名字有意思,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姐妹叫红糖啊?哈哈。”蒋海容并无恶意的打趣。
白棠抽了抽眉,解释“棠是海棠依旧的棠,不是白糖的糖。白糖也不是我的白棠是吃的糖。”
夸张的做了个晕倒的动作,“哎呦,都要把我绕晕了。”蒋海容将整个身子靠在白棠身上,“你把我绕晕的,你负责。一顿饭就好。”
白棠很想把这个人扔出去,奈何自己的小身板比不过人家。兀地身上一轻。
蒋海容在他耳边哇哇大叫,“妈呀,放开我。”
会心一笑,是他。白棠回头,只见比蒋海容高处一头的沈锐像提着小鸡崽一样把他扒拉了下来。
“考完了?”
“嗯。”白棠顺势拉着沈锐的手,只想赶紧走,丝毫没有发现青天白日之下,他们手牵手有什么不同。
蒋海容被拎到一边,刚想骂人,见到这场景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声音婉转而悠长,余音绕梁。
“咋们下午见啊。”蒋海容挥挥手,潇洒的去找人一起吃饭了。
“他是谁?”
“不认识。”白棠冷漠的把人拉走。
“想吃什么?”沈锐很贴心的问道,早上吃了几块点心,这会该饿了。
白棠停下脚步,“不知道啊。”
这会正是午饭时间,人来人往。路边小摊叫卖声不停。
“那去醉仙楼?”沈锐问道,“听说那边的烤鸭不错。”
“那就去吃小馄饨吧。”白棠认真提议。他想了想,当初沈锐一脸的大胡子,衣服破破烂烂(???)可怜兮兮的住在山里靠着打野味度日(???)然后消失一个多月后身受重伤,没钱看大夫住客栈,只能投靠与自己相识一场的他。
估计没什么多余的钱去吃醉仙楼。 白棠觉得自己很是贴心,小馄饨多好啊。热乎,管饱还便宜。 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太体贴了。
被迫认为很穷的沈锐,???
“我想吃小馄饨,我们去吃小馄饨吧。”
沈锐也没多想,一心觉得白棠想吃啥自己就陪他吃啥吧。如果他再多问一句,或许就能知道为什么白棠想吃小馄饨,并且在白棠脑中消除这个自己很穷的奇怪映像。可惜,他没问。
“两碗小馄饨。” 沈锐带着白棠养里面做,避开寒风。
“好嘞,马上。您先做。”
不多时,两碗鲜香四溢的小馄饨被端上来。白棠皱着眉盯着那飘飘悠悠的香菜,苦大仇深。后悔自己怎么就忘了说不要香菜。
见他不吃,沈锐发现了异样。伸手用勺子将白棠碗中的香菜舀了过来,“赶紧吃吧。不够再来碗。”
见没了另人讨厌的香菜,白棠解释,“我只是不喜欢小馄饨里面的香菜。我对香菜没有偏见。”
“好好好。快吃吧。”沈锐宠溺的将自己碗里的小馄饨给了他几个才开吃,“多吃点,别考核的时候饿了。”
“锐哥,该不会一个上午你都在门口等我吧。”咽了一个馄饨下去,白棠才想起来,这人在他一出门就过来了,该不会一直在门外等着吧。
沈锐道,“没有,我发现了一个人跟他走了一会。”
“人?”白棠察觉他的语气中没有遇到老友的那种喜悦,试探道“敌人?”
“嗯。”沈锐没有隐瞒他,“那人是魔教教主。算的上是我的杀父仇人。”
我去。白棠心里一惊,魔教??杀父仇人?? 自己不过是一个想当教书先生的乡野村夫,突然和他说魔教,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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