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骗人。”
说罢,薛涉一手握了燕兰泽的下身,正要套弄,燕兰泽身子一僵,他手心一暖,竟是被燕兰泽就这样射了一手。
燕兰泽的呻吟忽然断了,他伏着身子,诡异的沉默起来,薛涉愣过之后,唇角一勾,笑道:“燕兰泽,你方才果然是骗人的。”
他一说完,顾不得燕兰泽身子的颤抖,复九浅一深的顶弄起来,待燕兰泽从被插射的自我厌恶中回过神来后,又迅速带他入了yù_wàng的泥泞中,一晚上直将燕兰泽折腾得没了力气沉沉睡去后,才放了人回床上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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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燕兰泽醒来时,浑身上下皆是薛涉留下的痕迹与浊液。他半睁着眼看着几步开外已被人收拾好的床,嘲讽一笑,阖上双眼,一丝要动弹的心思都无。
他在塌上安静的躺了一阵,迷迷糊糊的听见一阵低低的哭泣声,声音十足的熟悉,他在心底叹口气,无奈睁开眼,果然看见采之半跪在身边,双眼哭得通红的、满是心疼的看着自己。
“公、公子!”看见他醒来,采之泪水更甚,“你受苦了!”
本以为昨晚已经疼过了,却不想心底此时竟又密密麻麻的疼起来,燕兰泽安静的看了抽抽搭搭的采之一阵,慢慢伸出手去,揽住了他的肩。
“莫哭了。”燕兰泽自懂事来头一次试着哄起人,有些笨拙的去蹭采之脸颊上的泪水,“采之,采之……不哭了。”
八、
燕兰泽这样一安慰,采之眼睫微微一颤,有些发愣的看燕兰泽在他脸上缓缓擦拭泪水,不知想到什么,耳根渐红,而后乖巧的点了点头,吸了口气。
“我、我不哭了。”说着不哭,采之看着燕兰泽的眼神还是心疼的,“公子要不要洗漱?”
燕兰泽一僵,想起自己如今的惨状,心中不免寒意渐生,只恨不得一剑刺死薛涉,他稍稍定定神,敛起脆弱心态,道:“扶我起来。”
采之连忙将人扶起,燕兰泽被充分疼爱过的身子从滑落的毯子后露出来,他那满身的紫红印记还有淡淡散出的气味,采之看了一眼便飞快移开眼,呼吸都轻了三分。
燕兰泽神情复杂的看了目光躲闪的采之一眼,斜眼看向塌上角落处他昨日穿来的衣物,那上面同样沾着不知是他还是薛涉留下的jīng_yè,他绝不可能再穿这件衣服回去他的屋子。
“采之,去那衣柜里几件衣服来。”
采之扶着燕兰泽在塌边坐起,迟疑:“那是薛教主的衣物……”
“无妨,”燕兰泽忍着腿间的黏腻,眉头皱起,“左不过再来折腾一趟。”
采之沉默着去柜里捧了一套衣服回来,燕兰泽看过一眼,绷着脸让采之服侍着他穿上了。薛涉身形本就比他大上一圈,燕兰泽穿他的衣服,肩背处宽松不少。
燕兰泽不想也不能在薛涉屋里梳洗,被采之扶着回自己住处时,他直觉得一阵阵凉风顺着缝隙里钻进来,撩拨着他腿间还流淌着的浊液。
直到泡进浴桶里,身上那一股子浓厚的性事气息才终于散去,燕兰泽阖眼在水里坐了半晌,身后被巨物充斥的感觉仍在,他皱起眉,终是并起两指,伸入那被使用过度的部位,慢慢将里面遗留的白浊都勾了出来。
桶中水换过三遍,燕兰泽觉得身上感觉都洗的差不多,手一伸从屏风上拿下自己的衣物,从浴桶里出来,他披着衣服绕过屏风,看见采之在桌上摆好了早膳,正看着座椅发呆。
“坐下吧。”燕兰泽道。
他走到桌边,拿了一个小笼包放入口中,见采之还站在桌边愣神,便曲起一指在桌上敲了敲,“坐下,一起吃。”
采之一惊,捡了燕兰泽对面坐下,犹豫片刻,也拿了一个小笼包,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燕兰泽看他这样小心翼翼,心下一软。他这一生,原以为交心之人有陶醇与顾一笑即可,如今陶醇背叛,顾一笑被圈禁,落魄如他,身边冒出这样一个差些死于他疑心之下、却对失了武功与地位的他如此不离不弃的女子。
想到薛涉昨夜的话,依薛涉那捉摸不清的性子,也不知采之还能这样安然的在他面前出现几次。念及此,燕兰泽看向采之眼神越发柔和。
“你从左护法那里跑出来这样长的时间,可有大碍?”
朝天教混乱的那几日,采之偷偷扮成了陶醇的侍女,好在陶醇原本就怜惜这个乖巧安静的可怜女子,抑或是对燕兰泽还怀着几分歉疚,对采之的身份做了几分掩饰,倒还真将人留在他院里了,对采之时不时跑去偷偷见燕兰泽的行为也只作不见。
采之摇摇头,“再过一会回去便无事。”
燕兰泽将桌上早膳用了大半,采之到了该走的时候,开始收拾桌上盘碟,燕兰泽身子不舒服,坐靠在床头看她动作,看了一阵,忽然一叹。
“你对我这样好,我也无法给你什么。”
采之一顿,飞快的看了眼燕兰泽,低下头去,“采之不求什么……”
说罢,采之端起盘离去。
采之一走,燕兰泽的住处便无人会再来,燕兰泽身子疲乏,在床上静静靠了一阵,脱下外衣又滑进被子里睡着了。
他一觉睡到下午,薛涉来了,手只一伸,将那整个都埋入被下的人抓了出来,燕兰泽头晕脑胀与他对视片刻,察觉薛涉凑近过来,冰冷神情里掺了一分不耐烦。
“病了?”
燕兰泽之前在他面前示弱失败,此刻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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