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说:“不会的,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和你分开,你放心”。
其实在心里还想着那个小女孩,觉得她比罗兰漂亮,比罗兰温柔。
罗兰说:“我要的并不是你不和我分开,而是要你爱我,如果你不爱我,就算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
我说:“真的很爱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爱她,虽然和她在一起,但每到每年的阴历十月份,我的心还会定期的疼痛,还是会想起那个叫小卓的女孩。或许和罗兰在一起,是对她感恩,或许是对她心存依赖。那时我已不知爱情为何物,只简单的把爱情理解为yù_wàng。
那年11月份,我在那家酒店辞了职,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关照我的大老板撤了股。
第二个原因是我和另外一个色鬼老板闹翻了。闹翻的过程很恶搞。原来和我搞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因为清纯可人,年轻貌美,不仅被我一个人盯着,还被酒店的一干sè_láng们垂涎欲滴。包括老总和sè_láng老板,还有一个部门经理,小喽啰不计在内等等。老总倒好说,我们那时已经是哥们,他也搞了领舞团另外一个小女。有一次和我说:“他妈的,我最早想搞的就是你搞的那个,结果被你抢先搞了,你要小心,有不少人盯着呢”。
其实我和那女孩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也就两个月左右。出事儿,是我们分开之后。
有一天我在酒店陪客人喝酒,看有些晚了,就没有回家。去了值班宿舍,而在宿舍隔壁是那个女孩她们的休息室,她那天也没回家,我们忽然有点旧情复燃。看我的宿舍和她的休息室还有别人的床位,不方便,我们就到了娱乐楼层的包房,那里不但有大沙发,还有厚地毯,可以尽兴的玩出任何花样。天晓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天正好是另外一个垂涎她的经理值班,结果我们的踪迹很不幸的被他发现,就尾随了我们。看我们进了包房,这杂种就立刻约了色鬼老板、保安队长等一干人马,上来捉奸。毫无悬念,一抓一个准,当时我正用全世界男性群众普遍采取的传统姿势做着嗨皮运动,就被当场抓了现行。
抓了现行并不可气,可气的是老板并不让我走人,而是降了我级别,降了我工资,还贴出公告,通告我干的好事,好像我丢足了人,他才会感到报复的快#感。仅仅一夜之间,我就在酒店范围内像冠希一样的红。
我去递辞职书的时候,老总纵然爱我之才,也是爱莫能助。在辞职报告上签完字,盯着我忍不住的笑,后来干脆把手往大班台上重重地一拍,站起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那年,我背着罗兰干的坏事不少。第一次去找了失足妇女。并不是主动去的,而是一个客户带我去的。我不知道会有节目,后来安排好了我才明白。于是就顺水推舟承了那哥们的人情。也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一度发展成为我的爱好,经常独自去tōu_huān。
还泡了一个桑拿的领班,胜利购物一个台湾老板的二奶,等等。
辞职没几天,我接到了一个死党的电话。
叫他九头鸟吧,因为他是湖北人。
他有着湖北人特有的精明,对于钱有着猎狗一样的嗅觉,有着狼对猎物一样执着的精神,唯一理想就是钱,他适合在这个社会生存。这小子也是出自理工学院,现在已经身价过亿,只不过,我们已经不再是死党。
九头鸟约我去黑龙江冒险,这个冒险很黑心,开赌场。
赌场不是所有人能开的,不但要具备冒险精神,还要具备广泛的社会关系,就是要在传说中的黑白两道混得很开。他是湖北人,本来在黑龙江也混不开,但是他认识一个混得开的女孩,叫毛豆吧,我也没见过,我现在正吃毛豆。毛豆的爹地和李刚一样,是黑龙江某市的公安局长。她有一个干妈,是新中国改革开放后最早投身失足妇女行业的先锋。赚了一些钱后和自己的一个姐妹回到了黑龙江老家,干起了酒店生意,慢慢地聚集了一批自以为是道上混的社会垃圾有了一点气候,成了哈尔滨边上一个小城市最大的黑恶势力。但,这不是她最大的资本,她最大的资本是有个当军长的干爹,一般这种干爹和干女儿的关系,同志们不用我说,你们懂得。更狠的是,他这个干爹,居然把军队的一个楼(某部队招待中心)给她干了酒店,当然某些惯例服务是必不可少的。军队挂着军徽的楼竟成了鸡窝,也是一大看点。zuò_jī混到到这个份上才叫真牛。
这位姐姓高,我叫她乌鸦。她还有一个合作伙伴是当初和她一起出道的好姐妹,姓朱,我叫她蜘蛛。
九头鸟想去黑龙江干赌场,毛豆就想到了她的干妈咪乌鸦,于是一拍即合。九头鸟出赌博机器,乌鸦投入的赌博场地以及当地和黑白两道社会关系。盈利大家四六分成,九头鸟占四,乌鸦占六。当时的赌博机器和赌博方式叫做啤酒乐园,和现在的双色球一样,就是用气泵吹球,赌客押号码的大小。
九头鸟没有可靠的兄弟,就找了我。我二话没说带了一个小兄弟,给罗兰留了一些钱,拿着剩下的积蓄去了黑龙江。
去之前罗兰哭着不让我去。
我说:“我要去奋斗,我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你是我的女人。男人不冒险,不拼搏怎么能给女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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