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是还有些没有完全弄清楚。”荣华脱了外头的斗篷,坐在妆台前,准备卸了头上的装饰。
肖冬阳一摆手,人都退下,他自己站到了荣华的身侧,开始慢慢地为她将头上的珠钗一支一支地拆了下来。“什么事情没有弄清楚?”
“父皇一直说,这北梁的太子,只能是你,你不觉得父皇这话里有话吗?”
肖冬阳微微一愣,似乎是有这么回事,“的确!我原本也是没有在意,这会儿想着,应该是还有什么没有说明白。”
“还有,我在碧水阁里发现的那些。我总觉得,它们之间,似乎是有着什么紧密的关联。”荣华使劲儿想着,那个图案怎么就会这么眼熟 ... [,!]
(呢?在哪儿见过呢?
肖冬阳为她拆完了发,拿起了玉梳,轻轻地为她梳着发,“别再想了。今日一天,虽然说是没有做什么,可是这身体定然也是累极了。对了,你今晚的药还没用呢。”
荣华一听这个,小脸儿又是一垮,可是一想到这药关系到自己将来是否能为冬阳生儿育女,便是再苦,也只能是忍了!
接下来,一连数日,肖冬阳都是忙着处置辽王谋逆之事。而荣华,则是每日留在东宫养伤的清雅郡主。
这日,荣华又去看清雅郡主,还没进门,便听到了清雅郡主在与这宫人们小声地说着话,隐隐约约地,也只能是听到什么阁楼之类的。荣华的眼神微眯,冲着身后的如意使了个眼色,如意便施展了轻功,跃上了屋顶。
片刻后,荣华再听不到里面的谈话声,才进了屋子。
“给殿下请安。”清雅郡主挣扎着就要起来行礼。
“快躺着吧。你身上的伤虽然是不重,可你是一名女子,总是要调养好了。不然,将来若是留了疤,也会影响你嫁人的。”荣华似是无意道。
清雅郡主笑道,“多谢殿下了。这殿下命人送来的生肌膏,果然是好用。这肩上的枷已经是脱落了。这会儿就是有些痒,太医们说,这是在长新肉了。”
“没错儿。生肌自然是会痒一些的。清雅郡主若是闷了,就让这宫人们陪着你四处走走,这东宫,也没有什么忌讳。只除了太子的书房,还有后院儿的碧水阁,这两处地方你不能去之外,其它的地方,都是可以的。”
“多谢殿下。臣女刚刚还问她们,这东宫可有什么好玩儿一些的地方?这天天在这里闷着,也怕是要生出病来。”
“那就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也是好的。”荣华的眼角无意中扫到了一枚玉佩,面上微微一愣,笑道,“这枚玉佩上的花纹,倒是好生别致呢。不知可否给本宫看看?”
清雅低头一看,是自己腰间的一枚兰花儿玉佩,便解了下来,递给了荣华。“殿下,不过就是一块儿普通的玉佩罢了,怎及您东宫里的东西好?”
荣华笑笑,“这玉的成色不错呢!我瞧着,这颜色也是极好,配上郡主的娇颜,还真是相得益彰呢!”
“殿下说笑了!臣女怎及殿下十之一二?”
荣华又与她客套了几句,将玉佩还了她,便起身走了。
三日后,皇上下旨,辽王被奸人所害,欲逼宫谋反,幸而及时悔悟,而且是被人下毒所致,将其贬为郡王。收缴其一切兵权。仍是居于京城辽王府。皇后因谋害妃嫔及皇嗣,夺其后位,废为嫔,幽禁于冷宫。终生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当然了,还有鲁国公府,也是跟着一起被贬,国公封号被夺,所有其直系亲属,为官者,全部直降sān_jí!旁系,则是尽数贬为平民,剥夺了功名,皆为白身!于是,原本是盛京最为繁盛的大家族,一夜之间,便没落了。
被传的沸沸扬扬的辽王逼宫一事,也总算是告一段落。
司空兰,辽王的司空侧妃,此时,正被关押在了天牢里。
荣华进来时,发现她正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发着呆。荣华四处看了看,这处牢房,还算是不错的,虽然有些阴潮,可是至少还算是干净。而且,也没有多少的霉味儿。
“你来了?你来看我的笑话的?还是想着从我的口里,得到什么你想要的吗?”司空兰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看她。
“你为什么要与独孤海合作呢?难道你不知道,一开始设计了你的人,就是他?”
“呵呵!我怎么可能会和他合作?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他,怎么可能会和他合作?”司空兰有些自嘲道,“那个黑衣人!简直就不是人!我原以为,他是想着让我杀了你,给你下毒。可是没想到,原来竟然是不是!我现在才发现,最一开始的那个黑衣人,和最后一次出现的黑衣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呵呵!我是不是很蠢?蠢的都不知道自己在为谁卖命了?”
荣华的眉心微蹙了蹙,现在的司空兰,虽然是低着头,可是仍然能看出她的脸色微黄,目光有些呆滞,这身上的衣服,也是脏污不堪!头发已是乱的像是一个鸟窝一样。原本高贵优雅的司空小姐,竟然是落到了这步田地!不过,荣华可是一点儿也不同情她,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存心想要害自己,又怎么可能会中了人家的计?
“你可知道你给辽王下的是什么毒?”
司空兰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开始,他说只是一些mí_yào,会让他变得有些兴奋,会让他更喜欢和我在一起。我也真是蠢,竟然就信了。可是待他用了药,我才发现,他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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