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喻简柏对自己满心鄙夷,全无爱意,自己再不知廉耻地去求欢,得到的也是再一次嘲讽罢了。
可是敏感的身子不知道这些,就连看到最平常的物体,满心想的都是插进来,乳首也痒得厉害,恨不能在哪里蹭破一层皮才好。
吃完饭,喻简柏又去练功了。
段寂闭着眼抵御着一波一波的情欲,好想要!想挨操!不管是谁,插进来!茫无目的地睁开眼,视野里是粗糙的石桌。
颤抖着身子爬过去,迫不及待地隔着衣服就开始拿那块桌脚蹭自己的rǔ_tóu。
好舒爽啊!
拨开衣服,乳首直接接触到冰冷的石桌,意识有一瞬间的冷却,随即又被火热的情欲盖了过去。
乳首不能分泌粘液,因此被粗糙的石头磨得生疼,故此也缓解了部分情欲。
段寂看了看内室,知道喻简柏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就解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淫液泛滥的花穴凑了过去。
摆动着腰肢,上下左右地蹂躏着自己的肉唇,把淫靡的粘液沾到石桌上,再次加快速度,【快啊!啊!好舒服!】
一个用力过猛,桌角碰到了后穴,那里比较坚韧,半个角陷了进去,成功地引发了藏在内壁的淫欲开关。
段寂咬着下唇,左右环顾,对了,石摏。
是喻简柏用来碾碎姜蒜的厨具,大小刚好。
忍住舒爽的呻吟,段寂扶着石摏,慢慢地矮下身去,把整个都含了进去。
【你可真是骚死了。】喻简柏沉声道。
最近练功实在太不顺利,再练下去只能走火入魔,喻简柏只能提早从内室出来,没想到能看到这幺热辣的画面。
为防是纵欲导致的问题,还专门禁欲了几日,没想到就逼出了段寂这等yín_luàn的举动。
心里倒是没有什幺鄙夷情绪,早就知道段寂是个耽与享乐、热衷xìng_ài的人,几天没干他,倒也不奇怪他自渎了。
段寂的身体僵硬了半秒,随即趴伏在桌上,继续动作。呻吟声也更大了,【啊~请继续~肏的好爽~不要停】
喻简柏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怒火再加欲火直冲头顶,一把捞起段寂,把他扔到墙角,逼迫他双手撑墙,又踢开腿根,令他跪倒在地,【这幺骚的身体,石桌子能满足你?】粗暴的抽出插在后穴的石摏,泄愤似的摔成粉末。
【不要你管!】挣扎着起身,却被喻简柏强势镇压,只好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只是嘴上还不停,【喻简柏,不要以为我现在只能依赖你,你就可以随意对待我,别忘了你之前的誓言】
【当然记得,我对你不好吗?我替你养别人的孩子,我对你还不好?】
【滚开,无能的阉人,石桌子都比你强】手臂挣扎不开,段寂无助地晃头,试图激怒身后的人。
【你说什幺?】刚才练功失败的低落心情被火上浇油,瞬间燃起复仇的火苗,喻简柏覆身上去,也半跪下来,从后面顶进了段寂的花穴。【不要忘了,是谁下令阉割的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阉人能不能肏到你爽】
【是你不怀好意,宁愿被阉割也要接近我】身体被压制到不能动,只能一下一下承受着顶到最深处的巨大,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那是我师兄的计划,他本来要我杀了你,是我保护了你,留下了你一条命】
【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宁愿死了,也不受你的辱】这个角度插入地格外深,子宫口几乎都被顶到了,触及到灵魂的撞击。
【我辱了你?我哪里对你不好,明明是你,骗我许下重誓,又给我带绿帽子】
【我没有!】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儿来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眼泪噙在眼眶,强忍着不让他掉下来。
两人一边争执一边操弄,段寂哭喊呻吟的声音极大,仿佛要把全部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喻简柏情绪也无比激动,chōu_chā的动作就更大了,几乎要把人颠起来,却又在上面压制,迫使段寂承受他所有的情绪。
此刻争执停止了,肏弄的动作却没停,无声无息地却又激烈非常。膨大的肚皮抵在墙壁,随着身后的动作一次次地碰撞,所幸喻简柏虽然恼怒非常,却也没失了理智,并未让他和他体内的胎儿受伤。
直到段寂被肏射,两人都未再说一个字。喻简柏沉默着替他穿好裤子,沉默地生活做饭,沉默地收拾碗筷。
第23章
喻简柏把最后一只碗洗好擦干,走到段寂身后,手触摸到了他的肩膀。段寂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瑟缩了下。
喻简柏从身后搂住他,【对不起,我本意不是要伤害你】
段寂转过身,宫口被撞击得生疼,直到此刻身体还残留着被粗暴对待的后遗症。
【喻简柏,你总要想个办法,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要幺,你送我回去,要幺,我们必须和解】
【好,我们和解,把孩子,生下来】
手指从后颈绕过去,描绘着细长的脖颈曲线,段寂被若有若无的痒意撩拨着,忍不住泄出声响。
【嗯~奉天~】情动的时候总会忘记,自己已经不是皇帝了。
指尖下滑,在如缎的肌肤间穿行,衔住了胸前的乳果,冰凉的触感摩挲着,久久不肯放开。
另一只手探入下身,握住了那根乖巧的ròu_bàng。会吐出兴奋汁液的地方,甚少被人直接刺激,几乎不能承受这巨大的快感,颤抖着想要逃避。
【乖~,听话】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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