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俩的姿势是不是颠倒了……”
“夏侯丞.难道你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要先敲门吗.”
夏侯木染被夏侯丞这么一说几乎是从脸红到脖子.瞪圆的眼睛死死的挖了他一眼.想着什么叫他们的姿势颠倒了.他们什么都沒干好不好.他才不会像某些人那样被自己的弟弟压在身下不说.还乐的屁颠屁颠的撅屁股迎合.
夏侯丞听言好笑的高挑起清秀的双眉.抬起手臂的瞬间修长的手指曼妙的挖着耳洞.双腿则悠然悠然的走到夏侯木染的身边.弯身的同时嫩色的唇贴近了他的耳朵呢喃着:“大哥……这是你的房间吗.”
“你.”夏侯木染瞪眼被夏侯丞一句话憋得刚消下去的红脸立刻又窜了上來.想说的话也被堵在了咽喉.
“二弟你就不要欺负小染了.他就是不好意思而已.”说完孔汝钦温和的眸子还故意的平视着脸色更臭的夏侯木染.那只放置在他大腿上的手.也是有意无意的掐着里侧的嫩肉.
“滚开.”夏侯木然因为腿间的那股痛彻底的清醒了.推搡他的双臂像是觉醒了一般.魁梧有力的把跨坐他双腿上的孔汝钦推得老远.
夏侯丞趁着眼前两个人闹腾的空荡.自顾自的坐在了夏侯木染的身边.双臂自然的交叉收于胸前.与此同时右腿也放置在了左腿上得瑟着.面上更是被幸灾乐祸的表情覆盖着:“老大你就不能温柔点.怎么说你们也是快成婚的人了.现在就你们两个人还好.如果以后有了孩子那还了得.”
“孩子你生吗.”夏侯木染黑脸一副要掐死夏侯丞的表情.
而孔汝钦则是欲哭无泪的站在二人的身边.沒说话.
“你要能生老六也能生.”夏侯丞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只是这辈子他要断子绝孙了是有点小小的失望.毕竟谁都想看着自己的后代一点点的茁壮成长.如果真的可以他更加希望银月能给他生个十个八个的.
“……”夏侯木染表示彻底的无语.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
“噗……”而孔汝钦则被夏侯丞的话差点噎住.一般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说‘你要能生我也能生’吗.为什么他好不愧疚的说出这种话.
夏侯丞左右转动着眼球.之后则目不转睛的望着面前表情不一的两个人.无辜拉着脸询问道:“你们干嘛那种表情看着我.”
“说你有什么事.”夏侯木染真不想多跟夏侯丞呆一分钟.简直太气人了.
夏侯丞一听夏侯木染这么说不仅沒有走的意思.反而夸张的伸出双手捂着自己的巴掌脸.娇羞道:“赶我走难道你想继续刚刚跟孔孔做那个事情吗.啊……好害羞……老六都不让我这么干……”
夏侯木染听他话里有话.直接站起身來.被压抑的火焰终于的控制不住的从胸腔里爆发出來:“夏侯丞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别逼我.”
“哎呦.哎呦.老大你……”
孔汝钦眼看夏侯丞与夏侯木染的仗势如果不阻止的话可能还会闹一会.所以他干脆直接打断.一脸认真道:“好了.你们别闹了.小染你也坐下來了.二弟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竟然过來这里肯定是有事.先听他说什么事情吧.”
夏侯木染难得听从孔汝钦的话坐了下來.他不过他还是绷着脸不说话.
夏侯丞见此情景也不再开玩笑了.用手指了指身边的凳子示意孔汝钦坐下.见他坐下后他才继续开口:“把把我的脉吧.”
孔汝钦毫不质疑的点头随即右手覆在了夏侯丞的手腕上一脸认真的听着他的脉象.
“二弟.我真的沒有把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到底怎么了每次见到我都让我帮你把脉.”如果是一次孔汝钦会觉得是夏侯丞闹着玩的.但是两次三次这样重复的话.他并沒有觉得哪里好玩.而且夏侯丞在无聊也沒有这么无聊吧.除非是他真的有事.
夏侯丞闪着亮光的眼睛在孔汝钦问出这话的时候瞬间黯然了下來.这次他不打算再隐瞒了:“是啊……中了一种毒.可以让心脏在不知不觉中枯竭而死.”
“什么毒.”孔汝钦跟夏侯木染异口同声的开口询问.
夏侯丞看了一眼因为激动已经站起身來的夏侯木染.轻轻的笑了笑示意他淡定.然后才把视线递到了孔汝钦的身上回答着:“不知道是什么毒.至今一点感觉都沒有.但是我可以肯定是中毒了.”
孔汝钦能看出夏侯丞不是在开玩笑.但他真的沒有看出什么异样.这是最难办的地方:“谁下的毒.有沒有解药.”
静静的房间里瞬间沒有了任何声音.但是夏侯丞轻轻的摇着头的样子.却远比任何声音都让人心尖绷着恐惧:“连毒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解药了.下毒的人叫林织跟老六有点渊源.”
夏侯丞回答的很平静很平静.但是孔汝钦听着的反应却沒有那么平静.毕竟这个名字他经常的听他爹提起.为了对付这个女人他可怜的爹当年是整日整日的在医谷里研究解药:“林织是当年鬼魅的副教主.听说她为人狠辣无比最擅长易容与下毒.当年她可是威震武林的毒女.当然也是最让我爹头痛的一个人女人.”
“嗯.让我杀了.不过我也种了毒.”对于夏侯丞來说那个该死的女人有什么辉煌的历史都跟他沒有任何关系.反正死都死了.
孔汝钦惊讶:“杀了她不是几年前就死了吗.”
“别管她了反正死了.你就研究一下怎么能救我.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去阴曹地府报道.”夏侯丞看似玩笑的一张脸其实是无比的认真.他的生命关乎到宁王的生命不紧张才怪.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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