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啊 (冷然的双眼皮)我在上面不是碍着您眼了么?
即然上来了没有本君的命令你就不许下去!(喷火中)
这位龙君还真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啊……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出这样的人才!狐十八无语问天,上来也不行不上来也不行……你还让不让人活啊?
于是便坐下,自己继续啃糕饼,龙君看狐十八又不理他继续自己在那里吃东西,咬了咬牙,想发作却还是没能发作出来,只好就在在狐十八旁边站着,也不说话,就那么戳着。
狐十八吃着糕点,满以为身边的龙君会继续找茬,心里想好了一万句噎回他的话,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龙君说话,便偷偷歪了头向上瞄去,却见这位高高在上的白衣龙君半垂着头,皱着眉头鼓着腮帮子,竟像个孩子一般在赌气。
那种表情竟然出现在那位又嚣张又不讲理的龙君脸上,着实在狐十八觉得……你也有今天哇哈哈哈哈哈哈~~这真是太爽了!!
狐十八扭过头,忍笑几乎内伤。
狐十八没笑出声,但他颤抖的双肩出卖了他,龙君咬着牙:“你笑什么!不许笑!!”
咳了两声,狐十八擦了擦眼泪,递给龙君他吃剩的那半串糖葫芦:“要吃么?”
“这是什么东西?”一瞬间消了怒火,龙君看着眼前那串红丸子眉间皱出了个川字,问
“糖葫芦,用红果沾糖做的,很好吃。”
龙君瞪着眼睛瞧了一会,蹲下身子,就着狐十八举着的手,咬了一个下去。
随着龙君的靠近,狐十八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对面飘了过来,不是花香,也不是香料的熏香,而是一种更自然更诱人的味道……
狐十八手一抖,突然有些心跳加速,一把将剩下的半串糖葫芦塞到了龙君的手里,急急将身子向后仰了仰。
龙君手里握着那半串糖葫芦,看着狐十八那样子,很奇怪,问道:“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这时空气中那股暖昧的香气突然消失了,狐十八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问:“如何?好吃吧?”
“又酸又甜的……好奇怪的味道……”龙君皱着眉毛抱怨着,嘴可是没停,把剩下的四粒吃了个一干二净。
但那香味就如它来的如此突然,消失得也如此突然……在风中认真的嗅着,狐十八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第 9 章
“有声音。”
手里握着一根糖葫芦棍的龙君突然道,随即站起,闭目凝神。
狐十八回过神来,也凝神仔细倾听,锣鼓喧杂声淡去,风中隐约传来呼救声音。
那边!龙君一声断喝,光影一闪,风过,街市喧闹如初,但房顶上除了一堆的糕瓶盒子之外,已再无一人。(注意环保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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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刘员外,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爹爹生了重病,如果没有我照顾他一定活不了了。”梨花泪流满面,跪在地上哭哭哀求。
刘员外是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头,很有些派头,腆胸别肚的一说话脸上的肉直颤悠:“梨花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把你祭神我也舍不得,可是没办法啊,龙神大人都发了话了,如果不每个月送去一个年满十六岁的姑娘就要降下瘟疫,到时候不止咱们村,整个县城都得遭殃!人家别的村可都轮流着献出去了一个大活人,这个月轮到咱们村,怎么能坏了规矩!”
梨花趴在地上泣不成声,她上个月刚刚过了十七岁生日,按理说已经过了龙神所要求的祭品的年龄,但整个村子一查,就只有刘员外家的二女儿是十六岁的,刘员外是本村的大地主,据说还有亲戚在朝庭里做官,平日里就横行乡里十分霸道,这样的刘员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献出去给龙神当祭品,于是刘员外大嘴一张,自己的女儿变成了十七岁,梨花倒成了十六岁得献出去了。
那个年代虽然也有像现在户口登记在册的规矩,但可不像现在这么严格还能网上联网查找什么的,刘员外给主管户口的人塞了钱,管户口的官儿一想刚过十六岁一个月,吃在嘴里口感估计也差不到哪去,结果就这么淅沥糊涂的说随便随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于是梨花便成了刘员外二女儿的替死鬼了。
梨花是个苦命孩子,三岁便没了娘,全靠她父亲一人把她拉扯大,她父亲为人极忠厚老实,平日里除了种地还去山中挖点药草拾些柴禾送到城里换钱,本来日子也可勉强维持,可就在二年闹瘟疫时染上了怪病,虽然没死,但病好后整个人也变得痴痴傻傻,现在就靠着梨花帮村里人洗衣服做做针线,搓搓麻绳换些东西渡日。
村民家里生活都不富裕,家家都吃不饱又怎么可能有余粮去喂一个瘫在床上的傻子?梨花这一被送去当祭品了,她父亲无人照顾一定也会活活饿死,梨花环视四周,平日里处得还不错的乡亲现在却都惧怕刘员外的威压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她不怪他们,如果今天跪在这里的是别人的女儿,也许自己也会站在后面暗暗庆幸着不是自己被送出去吧,对现实再无指望,梨花双手合什泪流满面仰首对天嘶声大喊:“过往的神仙菩萨,求你们救救小女子,救救我父亲吧!!梨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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