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宝石一般的果实;兀离的精神和身体逐渐好转,禁言术去除后,他时不时会和辰渊说一说森林里各种妖魔的来历与渊源;辰渊除了必要的交谈外并不说话,兀离说的时候他便漫不经心地听着。
但是他们每夜都会交欢,在树上,在草丛里,在独角貘的背上;有时候辰渊在上,有时候兀离在上,他们轮流掌控,频繁地交换体液与魔力,享受亲密行为带来的快感与激情,直到蓝月从北方的天宇转到西方。
最为受益的当然是兀离,身为魅魔他本就能从交欢中得到滋养,再加上辰渊的血和灵气四溢的果实,他的魔力缓慢地恢复,手腕与脚踝的密文逐渐消失,胸膛上的可怖的血洞也开始愈合。
与此相对,是辰渊魔力的不断下降。每次兀离做完,他都要睡过去。而冷酷悲伤的梦境与温柔缠绵的现实交替出现,常常令他迷惑,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终于有一天,辰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兀离抱在了怀里,兀离闭着眼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正在安抚他。
从未有谁敢这样对待他。他恼怒地推开兀离,自己站了起来。兀离也不生气,只是取来先前摘下的果实一同分享。他当时又气又恼,偏偏又舍不得挥开眼前笑眯眯的脸庞。被兀离一个一个喂食果子的时候,他羞恼得脸都红了。
喂完后,兀离嘴唇勾着一点笑意,一言不发地把他推倒在地上,压上来轻轻啃咬他的嘴唇。他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撩拨,当下便揽住兀离的腰背给出了热烈的回应。
果实的汁液在他们的嘴唇间流淌,甜蜜得不可思议。
兀离不再大量吸食辰渊的血液,只是每次交欢都要在他的颈上轻咬几下,舔一舔那个逐渐消失的齿印。
兀离还做出一个令辰渊难以接受的举动,他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射进辰渊的口腔,逼着他喝进去。这种带着强烈标记意味的举动令辰渊差点当场和他打一架。然而兀离却说,辰渊的每一滴体液与力量都被他吞噬吸收,但反之辰渊却没有做到。
兀离充分发挥魅魔的魅力,含情脉脉地对辰渊说道:“我接受了你的全部,希望你也能接受我的全部……辰渊,不要拒绝我。”
虽然怀疑兀离的诚意,但辰渊在这个浪漫诱惑的无耻请求下终于还是答应了。
他跪在兀离的身下,第一次咽下兀离的体液。
香气芬芳却又入口苦涩,咽下后那香气与苦味道便长留体内,就像被兀离由外到里狠狠侵犯过一遍了一样,他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全身蜷缩起来,不停地颤抖。
“好了好了,忍一忍就没事了。”兀离把他整个抱在怀里,心情很好、语调轻松地安慰着他,“慢慢习惯就好了。”
他想反驳又想怒骂,最终却只能攀着兀离的肩膀不停地哆嗦,意识昏沉、身体炽热。
他看着眼前美丽妖魔的得意脸庞,感觉自己正在堕落无尽的深渊。
此后的交欢,他一再在那妖魔为所欲为后,饮下了那苦涩芬芳液体,一遍又一遍地体验那被彻底侵占的失控感与羞耻感。那妖魔总是抱着他,将热气呼在他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轻轻地安慰他。
他想他一定是醉了,被这个可怕的妖魔用甜言蜜语和淫秽的体液灌醉了。
新魔纪五百八十二年赤月三十一夜,辰渊与兀离穿过了轻语森林,来到了无念海边。
他们的路途没有目的,只是随性而行。迂回曲折,走走停停,穿越整个森林居然花了两年。
悠长生命的唯一好处,就是能慢慢享用沿途的一切美好,就像无念海。这片无边无际的深蓝海洋环绕着整个魔界,烟波浩渺,水汽弥漫,海面貌似宁静,海中却激流暗涌,许多亲水的魔族居住在海中,长期不上陆地。
兀离特意找了一片安静空旷的内湾浅海,说要与辰渊下去玩耍。经过两年的休养,他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脱了衣袍后,赤裸的身体白皙修长,结实性感。
辰渊生为天魔,水性并不好,若不用避水术在海中不敢久留。兀离却仿佛天生属于这片海,他拉着辰渊入海,一直下潜下潜,看到辰渊被水呛到后又将他拉到怀里给他渡气。兀离一口气出乎意料地长,两人在隔绝一切的海水中拥抱接吻,发丝舞动着纠缠在一起,就像一场幻梦。
后来,兀离把辰渊推到了岸上,在微微发光的银白沙滩上,他用唇舌唤醒辰渊的yù_wàng并坐了上去,他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一双迷离金眸乞求地看着辰渊,轻声低吟:“给我……辰渊……给我……”
无念海的水汽混着魅魔发情的香气扑向辰渊,将他变成了一个只懂得追逐快感、暴力掠夺的邪恶妖魔。他翻身将兀离面朝下压在银沙之上,扣住他白皙圆翘的双臀狠狠撞击他汁水横流的肉穴。兀离在他身下啊啊地呻吟着,湿淋淋的双腿大张着,塌腰摆胯地迎合他的进犯。
无念海滨,海风和煦,海浪声声,他们在沙滩上忘情地纠缠交欢,仿佛生命中只剩下这么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辰渊又睡着了。这次他做了一个漫长的美梦,梦中他和黑发金瞳的妖魔在无念海滨缔结誓约,从此隐居海边,夜夜缠绵,再不知年月。
醒来后,他孤身一人躺在微微发光的银白沙滩上,身上盖着一张浅绿色的薄毯,一道静默防御结界把他圈了起来,远处一只褐色的独角獏在海水中玩得不亦乐乎。
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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