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又是一僵,也不在意轩辕悠泽侮辱的话语,笑道,“今天就当是收些利息,相信水神医会是个不错的玩具。”
男人信步扬长而去,悠泽颇觉头疼,玄洛到底从哪里招来这么一个疯子!到底是什么变质了,那个会对他温柔浅笑的玄洛去了哪里。不是他心软,他只是不想玄洛一错再错,他只是想他们能回到最初的样子……
一直趴着一动不动的水默然突然有了动静,让轩辕悠泽回神,对水默然有着莫名的好感,看见那个气韵飘渺的人被人这样亵渎,悠泽终究于心不忍,上前一步伸手,“你没事……”
啪!
一声脆响,伸出的手在半空中被拍开,水默然跪坐在床上,垂着头,自然下垂的发丝遮住了整张脸,一手握紧床沿,一手紧紧攥住衣襟,止不住地轻轻颤抖,似乎在竭力维持着什么。这样的水默然让轩辕悠泽说不出话来,半晌动了动唇,“对不起。”
“你不需要总说对不起。”意外地水默然居然回话了,声音没有起伏,一如既往冷漠,而后刚刚还颤抖不已的水默然抬头,面上也恢复平静,“我不觉得你对不起我。”径自理了理衣衫,水默然站起来,头一次对发生的一切认真起来,他不傻,他只是不明白,但是现在,他想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为什么抓我?”
水默然的事轩辕悠泽也不是全然不知,知道解释起来会比较费力,摇摇头笑得无奈,“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果然水默然摇头,但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告诉自己他在很认真的听,轩辕悠泽继续,“现今的天下,是轩辕家的,我是轩辕悠泽,本朝太子,将来会成为本朝的王。”
也就是说悠是将来的皇帝,皇帝的意思书上有写过,水默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点头示意悠泽往下说,“有传言说,我出生当年,被调换过身份,现在有好事者,企图以此为借口谋朝篡位。”
听到这里水默然似懂非懂,又问不出问题,只得继续听下去,“你就是那传言中流落在外真正的太子,有玉佩和月形龙鳞伤疤为证。”
这下水默然恍然,所以叶凝霄和三更碎总是在提玉佩,山顶那杂物箱里似乎确实有一块半圆的玉佩,不过很久没见着了,脑袋转了几个弯,水默然下一瞬又想不通了,“为何不杀我?为何要抹去我的伤疤?”
“只要证据不存在,你就不会构成威胁,不杀你只是我的私心,我不想玄洛一错再错。”每次提到三更碎悠都是那种悲从中来的表情,水默然只是懵懂,却知道他不希望看见这样的悠,明明是空谷悠兰的高洁儒雅,为什么偏要为了那个三更碎心系神牵?不过眼下算是基本弄清楚来龙去脉了,但是,“现在为何又要抓我?”
悠泽苦笑,“玄洛不肯放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我也只能尽力保得你一时平安,而且,”顿了顿,悠泽浅笑,那笑容里有些宠溺的味道,似乎是想到了某人的孩子气,“玄洛气叶凝霄毁了他的一手创造的玄河,有心刁难。”
水默然蹙眉,抓错了重点,不是担心自己性命堪忧,而是恍然惊觉他还是给叶凝霄添麻烦了。似乎知道水默然在想什么,悠泽收了笑容,“叶凝霄的佩剑,是那疯子找来给玄洛的,听说是落崖了,但……未曾证实。”
这么多天头一次得知叶凝霄的下落,又是最不好的情况,水默然不再回话,他始终不信,叶凝霄答应过他,所以叶凝霄一定活着。再一次坚定自己的信念,抬头看见悠欲言又止,水默然静静等待,终于轩辕悠泽下定决心开口,“默然,悠泽想求你一件事,”笑,那种无奈笑容让水默然很没辙,“虽然很无理,但是,不管玄洛做出什么事,请你原谅他一次。”
不管做出什么事?所谓原谅的意思,就是绕过玄洛一命,水默然略略思忖,迟疑的点了点头。
有人似乎在等着他们谈话结束,水默然刚刚点头,屋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谈完了?谈完了我带默然走可以么?”
两人皆是一愣,循声望去,水默然有些惊讶地看着走进来的人,相比之下轩辕悠泽则更加诧异,“你,你……”
没出口的话被来人一指压在唇上堵住声音,而后那人笑笑冲水默然眨眼,“默然给起的名字,叫丹荷。”愣了半晌,轩辕悠泽推开丹荷倒退两步,“你,你不是失踪了!怎么会在这里?”
丹荷大笑,笑声爽朗,“小泽儿看见哥哥不高兴么?呵!还是一逗就脸红了,悠泽果然还是对哥哥没有抵抗力?”话语轻佻,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折扇,上前勾起悠泽下颔,丹荷笑得好不开心。
脸颊绯红,从容儒雅早就不翼而飞,轩辕悠泽挥手挡开,再次倒退两步,“你别再拿我开涮!”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悠泽转开话题,“你要带默然走?”
笑容春风满面,很满意悠泽的反应,折扇在指间绕了一圈,稳稳握进手里,丹荷这才正经了些,“啊,欠了两条命,总要还不是?刚刚看玄洛和那疯子出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后面的话水默然听不清了,上次分别的时候丹荷重伤,现在看到健健康康的丹荷水默然忍不住淡淡欣喜,而后就被这个完全没见过的的丹荷给吸引了注意力,说惊到更多的是好奇,原来这人还有如此开朗的一面。看着丹荷和悠你一言我一语,脑子处理不过来这两人为何会认识,而且似乎十分熟悉。直到丹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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