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关注着太子弟弟的登基大业;父亲,除了她母亲,还有一堆妃嫔和一堆公主皇子,自她长大后,再也没与父亲亲近过了。
云阳低下头,与赵九的眼神眼遇,只见对方眼里满满的热恋与期求,与名义上驸马的冷冰嘲讽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什么时候送我们走?”云阳公主下了决心。她相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会和赵九过得如意快活。
“公主现在想走,后门就有马车。”驸马道。
“公主,”一边的赵九起身跪下,“赵九将会一生忠于公主,为公主做牛做马,再所不辞!”
“九郎,你还活着。你可知我为你受了多少苦?”云阳抱住赵九,再也支撑不住,轻轻啜泣起来。
赵九有些尴尬:“公主,侯爷还在身边,我们现在走吧。”说着拿起早准备好的侍女衣服,给云阳换上。
一边真正的驸马看了眼两人,退到外厅。
不多时,屋里重新恢复了平静,上官延年走进来:“公子,公主身边的人除了那个吴嬷嬷,都去睡了。现在,是不是……”
“人呢?送进来。给姓吴的嬷嬷好好吃顿酒,她为公主操了这么多年的心,该好好歇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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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青被送到硕大的婚床上,床上的喜被衬着她雪白的容颜,像朵娇艳的海棠。
“怎么还睡得这么沉?”上官斐怒道,“你不会喂了药吧?”
“公子,小的怎敢?”上官延年苦着脸,“最多再有一刻钟就该醒了。小的只是奉命让穆姑娘昏迷了下……”
“呃,是公主,以后再没有穆姑娘,只有公主!”上官延年赶忙改口,“小的时刻记着今日是公子的洞房花烛夜!”
“滚吧。”上官斐摇摇手,脱鞋上榻,看穆云青的衣着与往日不同,像个小娇娘一样温顺地躺在一堆锦被中,再无平日的飞扬,欣喜若狂。可又担心她醒来后的模样,他这样费尽心机地占有了她,她会不会气自己前面的欺瞒,从而让所有的计策都漏了馅,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上官斐目不转睛地盯着熟睡中的容颜,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害怕,瞻前又顾后,似抱着一块滚烫的山芋,要吃进去,却又怕烫了嘴。想起那晚的酣畅淋漓,看看手臂粗的合欢喜烛摇曳不停,终于本能战胜了理智,他伸手去摸佳人红润的唇。
昏睡中的人感到一丝凉意,伸出舌尖在触过来的指上轻轻一吮,吮的指头的主人四肢轻颤,浑身发麻,想着这是不是回到了那晚,下面的人莫不是又中了春.药?
上官斐忍住情动,端起案几上的水喂穆云青了两口,看人又毫无知觉地睡去,只想把上官延年叫来好好问一问,这一刻钟都要过去,人怎么还是这样?
“云儿,你莫怪我。我想不出别的法子。你要是回凉州去,只怕要和那穆至君过一辈子了。你不是说过,想有许多许多钱吗……”上官斐低着头,正小声呢喃,忽见身旁的人睁开了眼。
不知为何,上官斐在敌军中一往直前的勇气霎时退了一半,他战战兢兢地看着穆云青还有些迷糊的双眼,一个字也不敢说。
“小六哥,你又救了我!”穆云青看清面前的人,心中雀跃,一把抱住了上官斐的脖子。
“年大哥让我等你,我喝了两杯水后,就没知觉了。”穆云青咬牙切齿,“上次崔芙蓉给我下药,这次要是我知道谁又给我下了药,我要杀了他!让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生不如死!”
上官斐的心顿时如筛子似地抖了抖。
第60章 切切
穆云青把下药的人骂了一遍,看方小六呆呆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小六哥,怎么啦?”
上官斐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云儿,要是有些事我骗了你,你会不会杀了我?”
穆云青冷眉倒竖:“这么说,那药是你下的?你神经啊,给我下什么药!”
“不是,我咋舍得给你做那种事?”上官斐想,我要下药也下上一次那种啊。
“那什么事,快说。”
“云儿,你不是想有许多许多许多钱吗?想尝尝一掷千金的感觉吗?现在,就可以……还有,那崔芙蓉以前怎么待你,你可拐回去怎么待她……”
穆云青觉得不对劲儿,床边的那对喜烛太粗太长,上面雕刻的合欢花栩栩如生,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还有身下这张床榻,委实大了些,睡三四个人绰绰有余。上面的锦被是最昂贵最华丽的蜀锦,绣的两只鸳鸯像真的一样在那里戏水。
“这……是怎么回事?”
“云儿,你听我说。”上官斐鼓起勇气,“我看你一直戴着我随意雕的那个弥勒,还有我扔的那个钱袋,想你一直悦我,但不好意思说,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穆云青一愣:“你是上官,还是小六?你到底是谁?我戴那个弥勒,是因为……”是因为做得精致,当时刚从饥饿中生还的她,想着扔了可惜,又是佛像,戴着可以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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