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型血,跟上次新街口发现的男性左脚情况基本相同,dna鉴定也基本可以确定是一个人。”
夏非乐得甭提多欠抽了,满脸都写着:‘cao,你丫也有今天啊!’
很久以后张实习生,不!张法医提到他的时候说:这位副队同志怎么笑得这么猥琐啊?都成了精儿了。
“嘿嘿,我找刘东去喽。”
“回来!你怎么还去?”
“他欠我二百块钱!我得要去啊?怎么个意思?你替他还?那什么,我倒没意见,反正你们俩好的跟一人儿似的。”
“滚!”一根儿大腿骨扔了出去,法医科大门上的玻璃阵亡了。
下午王律师给夏队挂电话,开场白四个字儿:我想你了。
夏警官脸一红,四下张望发现小张不在,腰板儿才挺直“早上不刚见吗?至于吗你!”
不管不管不管,大律师在那头儿撒泼耍赖。夏队苦笑,他怎么跟哄孩子似的“那你就过来,早饭陪你吃了,晚饭大不了也陪!”
王律师听夏非这么说头开始喜出望外,而后又悲从喜中来,在电话对面嚷嚷起来“苍天啊,大地啊!你怎么能这么拆散相爱的人啊…这xxx…那王八蛋…我没办法…所以…”
夏警官听了五分钟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王律师事务所的所长对他这段时间的表现极其不满,扔给他一个公司间资金拆借纠纷官司让他将功抵过,所以他得忙个两三天了。夏队安慰他,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可王律师不依不饶,弄到最后直吵吵要独立战争解放自个儿自个儿开事务所。
正说着,小张推门儿进来了。夏队赶紧两句话挂了电话,怎么跟做贼的似的?窝囊是窝囊,可是没辙!夏非坐在椅子上恨不得自个儿是只鸵鸟好立马儿把头藏起来。
小张一乐,走过去从背后一搂领导的头,俩胳膊在对方脖子上勒得死紧“想打电话就打吧,想出去吃饭就去吧…”最后一句话附耳说的“不用跟偷吃的老公一样。”
那天灰溜溜的回家以后夏警官真恨不得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收拾了!这算干吗的?吃着碗里还惦着锅里?又不是古代三妻四妾!他这根本就是朝三暮四见异思迁!sè_láng!没心没肺!没脸没皮!臭不是东西的!夏队揪自己嘴巴子。这叫什么事儿啊!在人俩之间晃悠来晃悠去。还真是随风的杨柳两边儿倒哪边都不耽误?一想这码事儿他就打心眼里往外恶心。他觉着自个儿越琢磨越像《金瓶梅》里那西门庆?!不过他还真有点眼红咱西门大官人,要是生在古代,他也犯不着跟这儿拿称左称一个又称一个非得拿下去一个!大不了他夏官人狮子大开口全包圆儿了谁敢说他句不是?!这年头最流行的就是三足鼎的三角恋,人人都说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不知好歹占着茅坑不拉屎生在福中不知福。事实上夏非自个儿看肥皂剧的时候也这么觉着而且还是全家骂得最激动最难听的那个。不过!这回真犯他手里了就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谁说站塔尖儿上的滋味儿好受?谁说这是享福?谁说这是美梦他跟谁急!纯属放屁!眼下这光景…是横竖都得伤害一个,是死活也得得罪一个。这可叫他如何是好啊?算了,不想了!临睡前夏队想起嫂子的话:挑那个自个儿动了真心的才能过一辈子。唉…动真心的那个吗?
夏非这人没别的能耐,最大的本事就是天大的事儿睡一宿吃一顿准好!所以转过天来,夏同志神清气爽气定神闲是红光满面身体康健,一顿早饭吃了仨油饼儿,上班接茬儿查他的案子!
夏副队长看着小张新穿的牛仔夹克想起要给自个儿买衣服的某律师同志。夏警官看见王律师发来彩信上委托人贿赂的爱尔兰金装咖啡想到了给自个儿沏大麦茶的小张。不过全部都是一闪而过,不重要不重要!什么重要?案子呗!别忘了咱夏队可是称职的人民公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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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巴捋巴手头儿上的线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这些皮毛压根儿赶不成一串儿,夏非觉着应该从多个侧面入手会进展快点儿。于是他一方面让小张去郑瀛那儿了解郑薇同学朋友的情况,另一方面自己打算继续跟剩下的那几个同事死磕。夏队打电话到郑薇公司,接电话的是张超。公司这会儿就剩她跟老总,能找得着人的就只有跟家休假的姜雪坤。夏警官一不做二不休去了姜雪坤家。
姜雪坤是个怪人!这是夏队进她家门儿的第一印象。这女人家不光用厚厚的深红色丝绒布当窗帘让屋里青天白日一团漆黑,连家里的椅子上都刻着骷髅头…夏警官对那椅子有印象,好像叫什么撒旦椅?!
不光屋里阴阳怪气儿,连房子的主人也匪夷所思的很。姜雪坤走路没声儿而且很快。要不是能瞅见她因为走动带动身体自然晃动夏非都觉着她是用飘的。这人长得细鼻细眼儿细嘴唇,看上去不像话多的人,但夏队问什么也会老实答。她回答:他们六个平时关系很好,最开始大家是到饭馆吃饭然后去ktv唱歌喝酒。后来吕胜从他弟那学了杀人游戏大家一玩就上瘾了,就变成各人轮流坐庄到家里吃饭玩游戏了。不过还是去吕胜家比较多,因为他弟可厉害了,每回总是把他们杀个精光,所以李维伦总不服气天天闹唤要上他们家去再挑战。不过,说到这李维伦,他好几天没来了,莫名其妙的就不来了。老总都生气了,说他这个月的业绩还好多没完成呢。
夏警官拿一小本一一记下“吕胜他弟是干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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