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奋”地趴在作业本上,宁致故意问:“累吗?这一天写的”,霁夏知道宁致在挖苦她了,狡黠的一笑“不怎么累”,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神情,宁致继续假装不知“没看电视?表现良好”。因为每次电视都闭着,可能就在给宁致开门的瞬间她才关的,霁夏总是很自然地说:“看了一会儿”,宁致过去摸摸电视还热着呢,每到此时,霁夏就咯咯咯地笑个不止,宁致白了她一眼“这就是你不想我呆在家的原因吧,看把你乐的”,霁夏就甜腻腻地搂着宁致撒娇“妈妈,你就是福尔摩斯,什么也瞒不过你,你饶了我吧”,宁致轻轻拍拍霁夏的脑门儿“把你拍傻得了,一天就是糊弄你妈了”。真是没办法,霁夏就是这样自由自在的自娱自乐,自得其乐。但她也有恐惧感的,只要她一个人在家,她的屋门从来不开,几乎不踏入另一间屋子,她也不看鬼片,她说害怕,宁致听了也不免一阵心酸。
霁夏从小到大连个袜子也没洗过,她能在泡袜子的盆边走过来,走过去而熟视无睹;她能把她的毛绒玩具扔的到处都是,走哪儿抱哪儿,却从不懂得物归原处;她会呼来喝去地嚷嚷着宁致给她拿这拿那,尽管她就呆着没事做。上学前一天,都得宁致先查看课程表,以免漏书。自己不想对答案了,往桌上一扔就能不管了,宁致给一个一个查,霁夏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宁致有时像个“奴隶”,而霁夏就是那个“奴隶主”,宁致却始终如一、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地守护、宠溺着霁夏。
作者有话要说:
☆、知己
常言道“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启蒙老师”,顺理成章父母对于孩子而言是有绝对的权威性。而宁致和霁夏却更像是形影不离、相知甚深、无话不谈的朋友。
霁夏迎着晨曦的第一缕阳光,踏着暮色匆匆奔波于家校之间。只要有时间宁致会到校门口接她。霁夏长大了,她感觉不自在了,人家同学三五成群的边走边聊更有意思。霁夏恐吓宁致“不许你再来接我,同学们都会笑话我的”,于是,不是狂风爆雨骤雪,宁致也就不敢给霁夏丢脸了。但也免不了有特殊情况,雨中,共撑一把伞,宁致唠叨着“你慢点,都淋湿了”,霁夏不耐烦“感受着小雨点拍打的滋味,神奇”。狂风中,手牵手同行,雪后,上雪下冰,亦步亦趋,一前一后,一不小心看着霁夏快要滑倒,宁致赶紧上前拉住,结果就是一并倒地,灰头土脸地相视而笑。
每到中秋节,宁致和霁夏会肩并肩站在阳台上,仰望皎洁的月亮,一同低吟水调歌头。每一个失眠的夜晚,宁致和霁夏就开始了漫无目的的聊天“亲爱的,最近是否有桃花运了?”霁夏脱口而出“我是运桃花的,妈妈,说说你初中那会儿”,宁致一边回忆一边炫耀“我那会儿,可有一个男生喜欢了,但我不喜欢他,我的同桌喜欢,我就替她出谋划策,结果那家伙发现了,还向我兴师问罪呢。”霁夏“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宁致坦诚地回答“他又学习不好,是班里的次品,”霁夏继续“你有喜欢的男生吗”宁致“当然有,我们班可有一个学习好的呢,我暗恋人家可长时间呢。”霁夏直击重点“妈,你是喜欢人呢?还是喜欢他学习好呢?”宁致噗呲笑了“这都被你戳穿了,你能不能不一针见血?”霁夏毫不客气地说“不能,你这明显就谈不上桃花运嘛。”宁致只好实话实说“那会儿其实就不懂什么叫喜欢,就觉得学习好就值得喜欢,不过我告诉你,那家伙可是真的,我不念书了,他都工作了还找过我呢。”霁夏颇失落“妈妈,我长得丑吗?为什么呢这是?”宁致拿起手机,对着霁夏照了照,故意气她“可不,丑的要不得,”霁夏就开始挠宁致的痒痒,宁致敌不过,也没处躲,就只能求饶“谁说我家宝贝丑了,我揍扁她,这回是真话,你就放了我吧。”扭作一团的母女俩不笑到肚子疼都停不下来。
几乎每个周末的晚上都会有讨论的话题,关于人生、理想、恋爱,最多的是学习,宁致和霁夏就这样常常是一个说,一个早就睡着了。霁夏第二天会数落宁致“你真不愧对你的雅号‘睡仙’”,宁致坦然接受。霁夏对好多事的看法和见解都很深刻,此时的霁夏会时不时地给宁致一种全新的、对未来的憧憬,宁致反倒成为那个一无所知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梦境
梦在人的一生中幻化着各种角色,也占据了不少时间,通常梦是千奇百怪的,离谱而荒诞的,也有人说梦是现实的延续,而霁夏的梦却是真实而不容置疑的。
霁夏很少做梦,因为她从不提及。有一天早晨,宁致像往常一样起床后,打开复读机,霁夏从上初中每天清晨都要听大约20分钟英语,霁夏也经常是被复读机吵醒,宁致开始给霁夏准备早餐。霁夏一睁开眼,在被窝里就嚷嚷上了“妈妈,你赶快把我数学书拿来”,宁致不想搭理她,转身走了,霁夏只好自己跳下来,拿上书爬被子里看去了,宁致在一旁催促“你快穿衣服吧,一会儿来不及了,大早上的,没看你哪天研究过数学啊”。霁夏充耳未闻,直到看完了才迅速起床,吃了早饭就跑了。中午一进门,霁夏就大呼小叫“妈妈,你猜猜,今天我遇到什么怪事了”?宁致漫不经心地,“不知道,头顶的天还在,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霁夏扑到宁致眼前,既兴奋又激动地说:“那个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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