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视线,不禁抬头,接着对上邵泽的眸子,柔柔一笑:“最近好么?”
“挺好,”邵泽见他右脚腕缠着绷带,笑眯眯的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出了一点意外,”玄木宴简单答,柔声说,“一起喝杯茶么?”
邵泽自然不会拒绝,示意他去大厅坐着,接着迈出房间,愉悦的对景昊说:“我猜他搞不好又招惹了一个对他要死要活的人,但这次的比较疯狂,你信么?”
景昊的眼底带着些笑意:“宝贝儿,你真聪明。”
邵泽脚步微顿,若按照常理这人应该说一句“信”或“也许吧”,而不是这种回答,他盯着景昊看几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知道他是离开十区的前一天出的车祸,”景昊搂着老婆的腰,与他一起下楼,“可惜,才废了他一条腿。”
邵泽打量景昊,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不过他现在要忙着应付玄木宴,便暂时把好奇心压下,准备之后再问。二人很快来到大厅,玄木宴已经转移到沙发上,见到他们便笑了笑。邵泽过去坐好,慢悠悠的开始泡茶:“我知道催眠的内容了。”
玄木宴点头:“修容的心思太深。”
那时邵修容还不知道邵泽的信息素能和自己融合,估计也没想过这一点,让他下催眠不过是为了给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做一个预防,没想到竟能用在这里。
邵泽对此不置可否,倒上几杯茶:“先不提他,来谈谈催眠,我找的人说效果不可能这么强,所以有限制对吧?”
“哦?”
“是次数、距离抑或其他限制?”邵泽笑眯眯的盯着他,“你其实不说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下次杀邵修容的时候不亲自动手。”
“确实有约束,不过这属于机密,你要是想学不如拜我为师?”
邵泽知道这人一直想让自己和他去八区,但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闻言便笑了:“难得能入得了你的眼。”
“如何?”
邵泽绝对不会叫这个变态师父,摇摇手指:“暂时没兴趣。”
“嗯,我不勉强,至于催眠……”玄木宴语气温柔,“这样吧,我给你解开,并且不要成品,但作为交换条件,你乖乖的让我割几个o腺体怎么样?放心,死不了人。”
邵泽挑眉:“这就是你来的目的?”
“算是。”
邵泽不免诧异,他知道玄木宴肯帮邵修容是对“在性别不变的前提下只改变信息素”的提案有兴趣,但这么多年过去,依这人的性格,如果真想尝试,其实完全可以拿别人做实验,而不是一直等着他的腺体,就算要找到相融合的信息素不是简单的事,但也绝不会到为它放弃成品的地步。
除非……这个人有其他目的。
邵泽眯起眼,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玄木宴一向喜欢找基因优秀的人做材料,邵修容那么强摆在面前,这变态怎么可能不动心?但邵修容既聪明又有实力,不太好惹,因此玄木宴只能慢慢寻找机会。
这人对待看上的材料一直很有耐心,普通的都能蹲守个一年半载,所以陪着邵修容耗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可能,尤其现在自家外公介入了这件事,搞不好邵修容和他们就握手言和了,因此玄木宴才想在尘埃落定前拿到腺体,然后与邵修容商量信息素融合的事,到那时……这变态顺其自然的就把邵修容按在实验台上了。
邵泽深深地觉得这是个人才,定定的望着他,试探的问:“你真不要成品了?”
“如果他没有被我师弟治好,我本来是想要的,但现在既然已经清醒,那就算了,”玄木宴微微一笑,“反正也是实验品,我不如找个更好的。”
“哦,原来如此。”
“那我的提议怎么样,我给你解催眠,你乖乖的让我切几刀,嗯?”
邵泽笑了笑:“我会考虑。”
玄木宴并不逼他,点点头,与他聊了一会儿,很快告辞。
几位催眠大师已经听说来的是玄木宴,见状急忙跑下楼,简直要跳脚:“为什么让他走?”
邵泽挑眉:“不然呢?”
几位大师似乎和黑道份子混久了,脱口而出:“绑了他啊,让他说说是怎么做的催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他们顿了顿,觉得不能只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便补充说明,“然后让他给你解开,否则就不放人啊!”
景昊看他们一眼:“他如果嘴上说需要借助药物,其实是想暗中动手脚,你们分辨的出真假么?”
几位大师不禁语塞,他们对药剂的研究不多,何况玄木宴在医学界太有名,谁知道他会用什么药。
“这种事连乔夕都没有绝对的把握,玄木宴那个人……如果不是自愿的,怎么逼都没用,否则倒霉的反而是自己,”邵泽笑着起身,“所以不如放了他。”
景昊跟着离开,垂眼看他,低声问:“连成品都能放弃,你觉没觉得玄木宴对这个实验太执着了?”
“嗯,但如果是另有所图呢?”邵泽挑眉,将自己的推测说了说。
景昊顿时沉默,玄木宴一向没什么下限,嘴上答应邵修容帮忙,实则是要拿人家做实验,确实是他能干出的事。
他想了想:“邵修容那么聪明,看不出来?”
邵泽笑着呵出一口气:“搞不好他早有对策,谁知道呢。”
景昊嗯了声,不再想这两个变态的事。
玄木宴这时已经坐上了车,他的助理陪在身边,沉默片刻,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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