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缅甸彪悍女头目,一个是从天而降的猫妖,一个是撒泼卖痴的女高管,这能是一盘菜吗?阿蒙欲哭无泪,恨不得去咬死那个不长进的威胁者,不知道行情瞎赌什么狠。
“等等!”
阿蒙一刻也不想等,他就恨脚底没抹油,可又不能不听吩咐,要不然工资和小命都不保。
“让小可回来,我要公开她的身份。”
“先生,可是——”阿蒙盯着一脸茫然的喵喵,没说出来的话是你确定你不会被枕边人咬死?
谷其扬吻了下喵喵,翻身起床,扯起衣服就往外走去。“他们既然想看戏,就让他们看场大戏!”
第十九章旁有恶鬼
喵喵几天都没有去上班,因为谷其扬心疼,生怕自己做得过分,伤到了小猫咪。可他也几天没见到谷其扬,不知道因为什么。他这些天得到的唯一信息,就是乖乖待在家里,等候一位姐姐的到
来。
谷其扬告诉他,那是他生命中难得可以信任的女人,霸气果决,干练精明。虽然干的不是些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也从来没想过要害谁。
喵喵当然不会知道,什么叫不光彩的事情,他只能感觉到,面对电视机上一闪一闪的图画,非常无聊。
终于,在时钟滚过12:00的时候,他见到了谷其扬说的那个女人——短头发,有些黑,冷着脸,踩着高跟鞋咣当咣当的走进了门。
确实霸气,喵喵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倒也不是害怕,就是看到这样的女人,让他浑身都不自在。他就那么看着来者,直到她走近自己,在仅有两步路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是,您二位都笑笑好不?”缩在门角落里的阿蒙超级无奈,但也不能任由二位那么杵在客厅,这万一要是看着看着看不顺眼了,动起手来,只怕方圆五公里内都没有生物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可姐,您行行好,别吓着人家小男生。”
“我很恐怖?”女人双手插腰,斜着眼质问阿蒙。
哪壶不开提哪壶,您不恐怖世界上还有人恐怖吗?阿蒙看到女人手指微微一颤,就吓得半死,就差上演抱头鼠窜的戏码。“哪里。”他尴尬的笑了笑,强忍着腿肚子哆嗦,蹭到二人中间,说:“我来介绍一下——”
“不用了!”女人上前,伸出手,微微一咧嘴,说:“我是兰可海,缅甸人,老谷在法律意义上的老婆。我听他提起过你。”
有一个白何皎还不够吗?如果白何皎看到这个女人,会不会冲上前打一架?喵喵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群女人,可以自称谷其扬的妻子,情人,冠冕堂皇的争风吃醋。而他没有借口,只能接受谷其扬安排的一切。“您好。”他勉强笑了一笑,伸出冰凉的手,握住了兰可海的指尖。
“老谷虐待你了?怎么手这么冷?”兰可海被喵喵的体温下了一跳,刚开口追问,却被阿蒙拉住。“怎么了?”她瞪了一眼冲自己使眼色的阿蒙,问道。
阿蒙将喵喵的爪子扯回来,满脸黑线的回应了一句:“没事,他就是给你吓的。”
“被我吓的?”兰可海一掌拍上阿蒙的肩,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句。
可怜的阿蒙连躲的地方都没有,简直是要哭了,他转眼望上喵喵,但这个小猫咪面无表情,连看戏的喝彩都没有。
在旁人看来,喵喵似乎不为所动,超然独立于事外。然而他的躯壳里,两种力量正在博弈。他分不清哪个是自己,哪个是原本的主人残留的意识。他应该生气,心酸,谷其扬温存一夜,之后就这样对待自己;可他又清楚,哪个男人身边没有花草芬芳?难道要要求谷其扬给自己名正言顺的地位?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妄想着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他是真心待你?
你为什么要呆在这样的陌生人身边?
你为什么要爱上他?
你为什么不找机会回阴界?
说不清楚从何而来的问题,逼得喵喵无言以对,酸楚堵在心头,再有下一刻便会溃堤而出。
兰可海停止了对阿蒙的攻击,她扭头盯着喵喵看,这个小男生,体温偏低,脸色卡白,指尖有些轻微颤抖。会不会是谷其扬为了制度这个孩子,用了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她按下疑虑,上前和蔼的笑着问:“小唐,介不介意让我看看手相?不准不要钱。”
可姐,你这又是哪一出?一只猫妖——,阿蒙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却已经来不及了,兰可海
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喵喵腕口处。
神啊,一个场面闯荡金三角的冷酷妹子,光天白日撞了鬼,会不会打两枪试试手感?阿蒙已经呆在那里挪不动步了,只有不断晃过的奇葩想法,一次次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
还好,兰可海并没有扼住喵喵的咽喉,感受一把钟馗捉妖的神奇。她只是缓缓松了手,又看了喵喵几眼,才回转身逼近阿蒙,问:“你老板是不是用了□□?”
□□?大姐,你开什么玩笑。阿蒙又是一愣,发现自己找错了重点,难道兰可海没有发现喵喵没有脉搏?这不可能。然而他昂着头看兰可海,她似乎真有些气愤,不像在掩饰什么。“可姐,你
说什么?”
兰可海吹了吹前额几缕发丝,绕过阿蒙坐在了沙发上,习惯性的翘起二郎腿。她明显不满意阿蒙的回应,呵呵一笑,厉声问:“我说什么?我问你们家谷老板,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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