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的生意会这麽好,虽然周五的客流量一向很可观,但今天的客人仿佛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进这个酒吧。他很不高兴。客人的多少是老板关心的事情,而他只是一个固定薪水的酒保,他的手臂已经因为过长时间的运动而感到酸痛。更让他生气的是强制性的加班。本来他只需要做到八点半可以和人交接下班,但因为这麽多的客人,他不得不“暂时”留在吧台同另一个酒保一起应付成打的订单。
他今天接受了文森特的邀请去参观他和莱纳的新居。他很高兴能够促成这一对,文森特和莱纳都是爱玩爱刺激的人,在圈子里也是有名的。说是话,当初他并没有想到他们两个能走到这麽远。为了表示感谢,今天文森特还特地来酒吧接他下班。再一次地朝著角落里的男人苦笑,他为造成对方等待感到抱歉。然而文森特似乎并没有为此不快,即使是偶尔看向手表的时候脸上也一直保持著愉快的微笑。
等到老板开口放行然後婉拒了几个对他有意的客人已经接近十点了,兰迪终於能够穿上外套走出酒吧。文森特优雅地斜靠在门边,他今天打扮得像个贵族,黑色的小羊皮礼帽,厚重规整的呢外套,亮可鉴人的皮鞋,居然还有一根镶著一大颗黑底白纹圆形大理石的伸缩式手杖,如果不是熟知此人,兰迪会以为这是个高贵温柔的有钱人。
路上的时间很短,他们的房子离市中心不远,步行到酒吧也只要二十分锺,但这二十分锺确实天与地的区别。莱纳是个自由业者,但是他的收入却出人意料的高,靠著叔父庞大遗产买卖股票和偶尔制作几款软件,莱纳富得可以在市中心买下一块地皮作为庄园。然而在文森特的要求下他只是把这块黄金宝地开发成了一片别墅区,只留下了其中一桩作为自己和文森特的爱巢。
“莱纳不在家吗?”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小楼,兰迪不解地问。
“不,他在家。只是黑暗能让他更好地思考。”文森特优雅地一笑,掏出钥匙打开门率先进入,按下整幢楼的电源开关。中央空调抽去房间内原本闷热的空气,换上适宜的温度,柔和的灯光一层层亮起,照亮崭新的屋子,兰迪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进来吧,这是拖鞋。”文森特打开玄关的壁橱拿出拖鞋放在地上,新鲜实木的清香混合著男人的汗味以及某种淫靡的味道在屋内飘散开来,兰迪忍不住又吹了声口哨,只是这次有些兴奋的颤抖。
狭小的空间里挺立著一个男人,原本用来挂衣服的横杆成了他的型架,牢牢地把他的双手绑在两端,也压住他的肩背使得他不得不长时间保持著低头的姿式而翘出屁股顶在墙上。
“莱纳,我们的客人来了,打个招呼。”文森特用手杖挑起他的下巴,男人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
说是微笑有些勉强,莱纳的嘴被文森特用金属的口钳上下分开,根本动不了分毫。为了防止口水滴下来,一个可拆卸的塑料量杯被塑胶带密封在他嘴上,里面已经有了超过半杯的口水和一层白色的jīng_yè,文森特解释是他出门前射在莱纳嘴里的。抬头的动作把液体又倒回莱纳嘴里,随著喉结上下运动被一点点吞咽下去,莱纳还伸出他引以为豪的长舌头把挂在杯壁的jīng_yè一滴不剩地舔进嘴里。
不可避免地,兰迪兴奋了,他贪婪地看著这个yín_dàng的男人,一寸寸扫过他被汗水浸湿的通红皮肤和紧绷的肌肉,他喘息著问:“你不会是让我来看的吧?你知道我很久没有男人了。”
“当然不了,亲爱的兰迪。”文森特夸张地叫道,“今天本来就是为了感谢你请你来的,只是活动安排在一小时後,我没想到你这麽饥渴。”他放开莱纳,用手杖轻佻地磨蹭兰迪的胯部。
“一小时?哦,天呐,我相信你不会这麽残忍的,朋友。”兰迪合上双腿夹住那根捣蛋的手杖用发硬的yīn_jīng顶著,让对方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状况。他和两人都有过短暂的交往,虽然最後没有成功,但三个人之间的友情让他知道他们对待恋人和朋友的方式,在不触犯原则的情况下文森特会尽量满足朋友的要求。
果然,文森特无奈地举起双手,懊恼地回答:“好吧,我把挂衣服的机会都让给你,你要知道我等著一刻等了多久了。”
满足地奸笑著放开手杖,兰迪细心研究起莱纳身上的装置。首先就是文森特拿给自己的拖鞋,拖鞋是挂在鞋钩上的,而鞋钩是挂在gāo_wán上的。两颗gāo_wán被小心地分开捆扎,细麻绳整齐地一圈圈排列著把gāo_wán单独分割出来,垂下的绳子则吊著两个鞋钩。有样学样地拿下另外一双拖鞋让文森特换上,兰迪把他的皮鞋自己的球鞋按原样挂上鞋钩。自己的球鞋明显要比文森特的高级皮鞋重上很多,莱纳左边的gāo_wán被拉得比右边那个长了整整一半。兰迪禁不住提起左边的绳子再放开,看著那个gāo_wán随著自己的动作变长变短,变红变紫,直到莱纳忍不住发出闷哼声才恋恋不舍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莱纳没有穿乳环,所以绳子是绑在乳夹上的,绳子系在壁柜两边,拉成两条晾衣绳,各挂著几个衣架。因为要承受重量,乳夹不是常见的鳄鱼夹,而是用螺丝控制松紧的木格。rǔ_tóu被长时间夹住已经变成了紫色,兰迪只是用手指点上去莱纳就会颤抖一下,把外套挂上去的时候他更是抖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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