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点了点头,立刻就离开了。
凌生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却看见了一个白衣的少女,坐在凌生房间外的花园里。发觉凌生的视线,便冲他微微一笑,然后离开了。
凌生皱起眉头,方才的这位姑娘,不就是昨天寒梅劝他远离的表小姐信宁吗?
凌生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会,寒梅便拿着准备好的食物敲开了房门。
“凌先生,我让厨房做了些面,早晨益食清淡些,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麻烦你了。”凌生接过面坐到桌子前面,寒梅就那么站在桌边,凌生见她没有出去的意思,便请她同坐。寒梅一听,立刻摇了摇头:“不行的凌先生,你是客人我不过是下人,这不和规矩。”
凌生一听,乐了。也许是他生活在外城的缘故,外城的规矩没有那么多,虽然这规矩大概是顾家的定下的规矩,他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他凌生也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于是他放下碗:“寒梅,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外城人,所以你大可把我当做你的朋友,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随意一点,不然我也会不自在的。”
“这怎么行……”
“嗯?”
“我明白了,凌先生。”寒梅想了想,“我还是叫你凌先生好吗?这是夫人吩咐的。”
“可以。”凌生点点头,又端起碗开始吃。寒梅小心翼翼地在桌边坐下,看着凌生的侧脸,犹豫地开了口:“凌先生,方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千万记得,夜里不要出门也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好。”凌生想了想方才寒梅的表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过他没有追问,寒梅却起了继续说的心:“前些日子,分家里的好几位少爷都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凶手没查出来吗?”
“没有。”女孩在说起死亡场景的时候,面色有些惨白。
“那今天呢?又出什么事了吗?”凌生好奇地问,寒梅的脸色僵了一下,但考虑到凌生就是来给顾倾城处理这事的,她还是照实说了。
“西苑,昨儿又死了个堂少爷。”寒梅压低了声音说,“昨儿跟凌先生说了,小姐看见了已故的少爷,所以病了。其实事情没那么简单,自从老爷说要从分家里找个入赘的女婿来继承家业,那些奔着顾家家产来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活着离开顾家的大门。只是老爷让人把消息给压了下去。府里都在传,是已故的少爷在报复那些想要抢他东西的人。”
凌生想了想,问道:“已经死了几个人了?”
“四个了。”寒梅扳着指头数了数,“东边分家的少爷顾哲成,城西分家的少爷顾俊山,和外城分家的少爷顾展超,加上昨儿的堂少爷顾振平,一共四个人。”
“他们死的时候,有什么共同点吗?”
“彼岸花,”寒梅突然打了个寒颤,“他们死的时候,身边都有散了一地的红色彼岸花,身体里没有一点血。就像是被吸干了一样!”
“彼岸花?”凌生突然想起了昨天看见的那个女孩,抱着一束鲜红的彼岸花,“你们家表小姐!手里不也拿着花吗?!”
“凌先生怀疑信宁小姐吗?她不可能杀人的!信宁小姐喜欢花,特别是彼岸花,她手里的花,都是下人每天早上去采买回来的。表小姐那么瘦削,怎么可能杀得了四个大男人,更何况,就算真的是她,她会傻到把能跟自己联系在一起的彼岸花撒在尸体旁给人当证据吗?”寒梅一脸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而且,表小姐是有人证的,顾哲成少爷死的时候,表小姐正陪小姐,顾俊山少爷死的时候,表小姐陪在夫人身边,后两位少爷出事的时候,也有佣人证明在屋子里看见过表小姐。所以不可能是她!”
凌生记得昨儿寒梅才告诫他远离表小姐,今天又一本正经地给信宁洗脱冤屈,大宅里的女人真是叫人看不透。不过,被寒梅干脆利落地否定掉信宁的嫌疑之后,凌生一时也不知道谁还有嫌疑。
“顾家现在还有几位远房少爷住着?”凌生考虑着恶性竞争的可能性,是不是几个少爷里的一个或者几个,为了能够成功成为顾家的继承人,设计杀害了其他的竞争者?
“还有三个,顾展超的弟弟顾一豪,顾俊山的的庶兄顾书文,还有一个外城来的顾远宏。”寒梅想了想,把剩下的人选告知了凌生。
“那么他们三人,有没有嫌疑呢?”
“我想想,”寒梅歪着脑袋想了想,把她所知道的一股脑地告知了凌生,“据我所知,在四次凶杀里,没有一位少爷是一次在场证明都拿不出来的。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次被人看见确实不在现场不可能杀人。但是衙门的仵作说,四个少爷是死在同一个人手上的,所以他们其实也没有嫌疑。”
“会不会是合伙呢?”凌生问,“他们合伙起来动的手,一个人动手的时候其他人就去制造不在场的证明,衙门说凶手是一个人,只要刻意模仿,其实也是很容易做到的吧!这样的话,他们就都排除了杀人的嫌疑。”
“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查。”寒梅点点头,转身欲走,凌生急忙叫住了她:“寒梅等等,我是个术士,你们顾家请我过来,也是因为怀疑闹鬼,平心而论,你觉得你家少爷杀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没什么可能的,”寒梅在门口站住,却没有回过头,“倒不是因为我不信鬼神什么的,只不过我家少爷那么好的人,又怎么可能为了些身外之物就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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