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喜欢,也太激烈了点。哪有人一动手就拿木棍打昏中意的人,把他剥光,再来表白的?这又不是什么山顶洞人的时代,真亏你做得出来。」
……王逸默默在心中回道:因为我的经验比山顶洞人还要少啊!谁知道该怎么做才对?.
「我不讨厌你,王逸。」
这些台词他已经烙印在专放贵重回忆的大脑数据库里。他已经覆诵过上万遍了。
「你做的儍事,傻得太离谱,离谱到我不知该扭送你到警局,或是精神病院。然而,也傻得很可爱。可爱到我决定原谅你,而且……我们交往看看吧。反正开过了你的苞,代表「男人」我不是完全不行,只是过去没碰过这种状况而已。」
骗人的!怎么可能?!王逸瞪大眼,不是回答他好或不好,而是呓语着:「谁来掐我一把,让我别再作梦了!」
你猜怎么着?
曜辉不仅没掐他一把、打他一巴掌叫醒他,还、还、还亲吻他,将他吻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天雷勾动地火!
……也许从那天起,我的梦就没停止过。
靠前,往男人的温暖窝去。
发出半睡半醒的嘟囔,男人无意识地伸长手臂,把王逸搂得更紧。
缓缓地闭上眼。
希望这场美梦,没有醒来的一天。
知了在树头鸣唱,嗡嗡的电风扇持续转动着,频频吹着催人入眠的热风。
「厚!」尖锐的女声霍地划破这一幕宁静。「你们这些毋宰死活a猴死囝仔,日头光光,就想做什么歹事?
细汉偷挽匏,大汉偷牵牛,无你们几个拢想袂呼警察捉去关,打算到大汉拢呷免钱饭,系某?」
这一叱,原本聚集在杂货店里的,正要偷摸糖果来吃的几名大孩子,立即吓得四处逃窜!而在店门口边打盹的杂货店老板娘则揉着眼睛,打着呵欠说:「谁呀」
「头家娘!不是偶爱讲,妳哟,再不把店门看紧一点,小心哪天被人搬得空空,妳就袂哭无目屎!」
「喔,这不是陈家的媳妇儿吗?」笑嘻嘻地站起来。「不过就几个小鬼头想拿点糖果吃,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啊妳今天来是想买什么?」
「偶家的豆油没了啦,再拿一罐啦!」陈家媳妇一挥手,就三姑六婆地开始说起:「啊偶说头家娘,妳都不宰影喔?听讲,现在时机麦麦,很多莫名其妙的人都跑到乡下躲债主,尤其素像偶们这种平常没什么外来人客的地方,现在拢嘛多很多无识得的人跑来!妳也要卡细二点,麦遇到抢钱a!」
从店里面拿了一瓶酱油出来,老板娘呵呵地说:「妳想太多了,我们这间小店,谁会想抢啊!再说,哪有什么陌生人,全都是些熟——」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这个地址要怎么走?」硬生生插入闲聊的两人之间,打扮得很「台北」、年约三十岁上下的陌生女子,将字条摊在老板娘面前,并说:「○○路是这里对吧?这边没有xx号,只到ss号而已啊!」
话才讲出口,立刻就破功了。老板娘有些不高兴地说:「单号是在对面那边,妳这个地址,要从○○巷转到xx路,然后右转里面那条产业道路定到最底……是说,妳是铁老师的谁啊」
女子诧异地眨眨眼睛。「妳怎么会知道我是来找曜辉的」
「这位太太……偶们镇上也就这么点大,百多户的人拢总熟得不得了,铁老师还素教我们家小鬼的,哪a无宰影?」
「喔,这样呀。」她随意点个头说:「我是他妻子。多谢你们帮我指路,再见。」
杂货店老板娘「哎哟」地顶顶陈家媳妇的腰。「看到没有,她说是铁老师的老婆耶!可是我记得铁老师不是离了婚,难道他又再婚啦?」
「哎哟」地顶回去,陈家媳妇说:「想也知,这个查某一定素似前的那一个老婆嘛!厚,台北查某的妆都画那么浓喔?好像粉素免钱的!」
「就是说啊,而且看起来有点瞧不起我们乡下人的样子,鼻子拾得那么高,鼻孔都看到了!」
「偶也这么觉得,感觉粉不好呢!」陈家媳妇摇摇手说:「唉,袂搁讲了,偶要卡紧回去煮饭。」
「好啦,改天再来聊!」
杂货店老板娘挥挥手,转过身去将钞票放进收款机。一名戴墨镜的男子与陈家媳妇擦身而过,走进杂货店说:「老板娘,给我一包烟。」
喔,今天怎么这么忙啊?堆上笑脸转过身。「好,要什么牌子——」
厚,吓、吓死人了!这个人哪里有毛病啊?全身穿得黑漆漆的,家里在办丧事也不用穿成这样出门吧?还是长袖、长裤耶!真是,套一句陈家媳妇的闽南国语,这叫「头壳坏去」!
「七猩。」男子简单说道。
「来。四十元。」快手快脚地拿出来,老板娘想赶快送定这怪客。
男子掏着钱包,拿出的不是钞票,而是张照片。「顺便问妳一下,妳认不认得这个人?他应该住在这附近.」
好奇地一端详。「这、这不是王家的孙子吗?」
「对,我要找王逸。我们是很久以前的朋友,以前我来找过他一次,可是因为隔太久,有点忘记路要怎么走了。妳能好心地告诉我吗?」男子这回掏出了五百元钞票。
「哈啊我看他都很少出来,以为他这个人没朋友的呢!」老板娘接过钞票。「你等等,我给你找零。」
「不用找,没关系。妳能告诉我路怎么走,就是帮我个大忙了。」
呵呵,这下可赚到了。「没问题、没问题,我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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