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宁如谦取下了墨色披风,搭在手臂上,道:“来看看你。”
段昔眨眼,师父你真会挑时间……当然,这话是不敢说出口的。不过说起来,也有七八天没有见面了,段昔嘿嘿笑了笑,其实他也挺想见师父的。
宁如谦见他傻笑,眉目轻轻舒展开来,道:“你先忙。”正说着,视线忽然凝固在砚台旁的青花瓷小瓶子上。
段昔一看不妙,一把放下手中毛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胭脂膏塞进了怀中。
此举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什么?”宁如谦看他,一步一步走上前。
段昔转了转眼珠,脸不红心不跳的答道:“冬天到了,是用来擦脸的雪花膏。”说话间,他下意识往旁边蹭过去。
“哦——给我看看。”宁如谦向他伸出手。
“这……这就不必了吧,师父,雪花膏都是一个模样的。”被师父知道是胭脂膏那还了得!不扒了他一层皮那才叫怪!师父就是个看似无动于衷,实则小肚鸡肠的人。段昔躲啊躲,瞅着堆满绸面软枕的长塌,真想一猫腰躲到那后头去,这样就看不到师父眯眼的吓人模样了。
他一心想躲,自然是没有盯着宁如谦的动作。
只觉得一阵疾风掠过,段昔下意识出招挡下,师徒二人在狭小的书房中过了三招,段昔惨败,被宁如谦反剪双手压在了长塌上,整个人陷落在松软的垫子里,脸颊蹭过软枕凉凉的绸面。
段昔此刻已无暇享受这舒适,因为宁如谦的手往他怀中一掏,胭脂膏即刻到了他手中。
瓷瓶的盖子被揭开,清甜的玫瑰香味幽幽散出,在橘黄的烛火中,那抹嫣红平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宁如谦的眼神沉了沉,将胭脂膏搁在了长塌旁的小几上,微微俯身捡起了方才掉在地上的披风,把段昔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段昔心下一惊,忙道:“师父,你绑我做什么?”奈何他伏趴在长塌上,拼命扭脖子也看不到宁如谦,只感到宁如谦用披风将他反剪在背后的手捆得紧紧的。
宁如谦凑在他耳旁,轻轻道:“那你说,你要送胭脂膏给谁。”
段昔一下噎住,半晌才慢吞吞道:“不,师父,这其中有误会……我就是送份礼,并没有什么意思……啊!”
颈侧被狠狠咬了一口,又麻又痛的感觉让段昔浑身一阵紧缩。
宁如谦将他翻了个身,他终于又能看到师父了。
那双漆黑如深潭的眸子直落落的看进他心里。
段昔不禁有些恍惚,见宁如谦俯身凑近,熟悉的气息将他笼罩,他以为宁如谦会跟往常一般亲吻他,却没想对方轻轻抵住了他的鼻尖,想象中的吻迟迟没有落下。
顿时有点不满,段昔仰了仰头,主动凑上前。
宁如谦偏头闪开。
“师父……”段昔委屈道。
宁如谦抬眉,似笑非笑道:“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段昔纳闷。
下一刻衣衫就被解开,因为手被绑着,所以衣服都只褪到手肘处。
白皙充满弹性的肌肤没有丝毫的赘肉,紧实而又肌理细腻,由于突然接触微冷的空气,而起了细细的疙瘩,显得十分趣致。
段昔以为这样就行了,突然□一凉——不、不是吧?!裤子也……
连忙挣扎起来:“师父,这样不妥,这是书房!”
“书房又如何。”宁如谦徐徐道,他居高临下注视着段昔,取过了小几上的胭脂膏,在手中转了转,“这个该怎么用才好?”
“……”不要往我身上用就好!
可惜事与愿违。
宁如谦把胭脂膏一点一点挖出来涂抹在段昔胸前浅褐色的两点上,段昔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看师父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显得更加可恶!
宁如谦修长的手指正揉捏着他那两点,抹上胭脂的□带着奇异的色彩,十分诱人。
忽而捏扯,忽而挤压,弄得段昔涨红了脸,呼吸一紧,身子都轻颤起来。
“嗯……还有那么多。”宁如谦看了看青花瓷的小瓶子,又看了看段昔。
段昔抖了:“师父……不行……”
“是吗?”宁如谦微微一笑,探手往下,沾了胭脂的指尖缓慢进入了那□的一处。
异物感让段昔紧张起来,他求饶般看向宁如谦:“师父……”
如此神态只换来进入得更深,胭脂膏本身就是油润之物,手指借着这润滑轻而易举就进去了,竟与往日用的药膏效果差不多。宁如谦颇为满意。
随着手指的动作,胭脂膏的稠密缓缓浸润着内壁,并产生了热意,因为热意而渐渐带来了说不出的愉悦感——段昔的脸已经红得滴血,他死死咬住牙关,生怕一不小心就逸出了声音,眸光似是委屈又似是欢愉。
他的□之物已经抬头,并细细颤着。
宁如谦见了轻轻一笑,伸出另一只轻柔的包拢住,十分有耐心的揉抚着。
这手段哪是段昔能抵御得来的,没过一会便喘着气低声道:“师父……你……快点……”
“快点什么?”宁如谦明知故问。
段昔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此时衣衫半褪,愈加令人食指大动,他此时就是不说什么,宁如谦也把持不住了。
捆住的双手被松开,烛火跳得越发热烈。
胭脂膏的香味在书房里萦绕,如此……香甜可口。
门外齐三映正欲敲门进屋,忽而侧耳听了一听,只听到断断续续的细小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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