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了!小磊!你现在再提起这些事也只是让你哥伤心罢了!”
大哥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恶心!”把头别到一边,再不向这里看上一眼。
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我有义务将它平息下去,“大……,不,卓先生,小磊还年轻,你不要因为他的话就跟他计较……”
“二哥……!”
我让天把小磊带开,继续说道:“如果这次的事件查明后,确实是因我而起我的话,我会付起全部责任,”我打开钱夹,拿出一张本来就要交给他的银行卡,“另外这笔钱就算是给你们的一点补偿,给嫂子看病还是需要不少的,你先拿着。”
大哥的头还是转向窗外,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向我扫来。将那个薄薄的卡片放在桌上,估且就算是结清了我与这个家的恩怨,了却了心头的一个不安。
“二哥,你不要这个样子呀……”
眼泪在不知不觉间挂满了腮,劈里啪啦的往下掉。
“我没事,只是有点伤感罢了……”
“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问一下卓文涛先生所说的,这次爆炸案和卓文秋先生有什么关系?”那个做笔录做到一半的警察问道。
天和小磊异口声道:“自己回去查案卷!!!”
肢解:
20
“来做吧。”回到家,我把天扯到天台上说。
天看了下对面的小洋楼,问:“在这儿?”
我不答,踮起脚吻上了他。第二个吻,感觉好温暖,是个热切的、激情的吻。
将他推倒在阳台的躺椅上,狂乱的解开了天的裤带,含了进去。
天试着几次要推开我的头,可我吸得紧,只是让他自己疼罢了,最后还是受不住诱惑的射了出来。我又用手撸了几下他那里,很快的又硬了。
脱下裤子,自己坐了上去,刚进去了一点点,就被天大力的摔倒在地。
“你干什么?”
“我不要这种只为了xìng_ài而进行的xìng_ài,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但你只想在拿我发泄。是不是?”天用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要敲醒我心中的愧疚一般。
“对不起……”我无助的坐在地上,一下下的揪着花蓠,我要是这花就好了,被人任意蹂躏也无知无觉。
天叹了口气,上前抱起了我,“别这样坐在地上,凉。”
我们两人静静的坐在有点挤的躺椅里,天的火热还抵在我身下。
“你真的不想和我……?嗯?”
他将我的头揉进怀里,紧紧的拥着,说:“如果只是做爱,发泄yù_wàng,找谁不行?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但只有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不是说我不期望能在你身上得到xìng_ài的快乐,但我更想的是那种无时无刻、实心实意牵挂一个人,爱一个,为他的开心而开心,伤心而伤心的感觉。有时候我为了你,这一颗心都拧成一股乱麻了,不会动了,那难受劲儿……,你什么时候要是能像我爱你那样爱着我就好了。”
“我是爱你的呀。”
他在苦笑,“秋,我想你没爱过任何人,也许你唯一爱的就是你自己。我不敢妄自评价你的感情,但无论是你和有容在一起时,还是我在一起时,你想要保护的只是你自己。你从来没有替你身边的人着想过,尽管你总是表现得很温柔,那也不过是你的一种保护色而已。”
我气得要离开,却被天环住了腰,走不动。
“你别乱动,秋。这么多年了,我们总要把话说清楚的,不是吗?憋在心里的话你不说,没人会懂的。”
我只觉得他要把我的体温都吸走了,两条腿却不听摆弄的动不了。
“你爱不爱有容,或是还怕不怕欧青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一辈子都胜不过一个死人,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时不要再想起我以外的人,原本我是想就这么和你一直耗下去,可不行,秋,你心里总没爱人的自觉,总想保护着自己。”
张张嘴,我刚想大叫:“我想保护自己有什么不对?!”
天却像是听见了我心声般,道:“你想保护自己没什么不对,你不敢把心敞开我也不怨你,可我要你记得你身边还有一个我,我可以保护你,你不用再在自己周围建设一堵高不可攀的围墙,把我也拒之门外。你把这扇门打开吧,放我进去。”
我被他说得混乱,“什么围墙,什么大门,根本就没有!我害怕欧青龙又有什么不对,不怕就对了吗?毫无防备的让他来干扰我现在的幸福,我窝在自己的壳里,他还是会找来,难道连天也不保护……我……”
保……护……?保……护……?我在说什么啊?!我一直以来在把天当成什么啊?!一个终极的rd?!呵呵哈哈哈……,我狂笑,笑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原来七年来我一直干着卖身的勾当,即使不是天,随便是谁,只要能从欧表龙的噩梦里将我救出来的人就可以啊!!!
[自由自在]
用身体来换取一夜的安心,原来我不是真的忘了呀,好讽刺,好讽刺……,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假象,一切都是自以为,自以为……
我笑得呛咳不已,窝在天的怀里懒洋洋的动不得,嘴里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却只是我的背一言不发。
那一天我哭得很惨,泪流成河,向是把这十几年的份一口气哭了个干净。为自己不公的命运哭,为被父母舍弃的自怜,为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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