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感觉灰心丧气,我套着那件用我阿玛尼西装换来的套头衫,身处这个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内,脚踩着上一个房客留下的污渍的地板,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暂时的。
我的第一个任务,是要在这个地方兑换我的原始资本。
哈林区是纽约的贫民区,不同于曼哈顿,这种地方除了的新闻会出现在报纸上,平时只有租房信息可以浏览,我对哈林区一点不了解,只知道这里有着大量的外籍移民,暴力和犯罪时常滋生,但这恰恰是我的机遇——在正规的社会里,无论做什么,人们都会对我的身份问东问西,哈林区已经是我能找到最好的藏身之所。
我很清楚,我得为自己找了一个向导,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融入这里。恰巧的事,交朋友正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在这里的另一个的大学生,阿方索.维萨尔很快变成了我的而目标,他是一个意大利籍留学生,为人年轻又天真,在市中心的艺术学院里学艺术,他是我的邻居,也是另一个来纽约的渴望成功的年轻人,就像我一样,我们都坚信自己会出人头地。
在我表露出资金周转的困境后,阿方索把我带到了当地的csh典当行,我用我的手表和那箱子肯定用不上的西装抵押了大约五千美元的。这个价格远远低于我物品的真实总值,光是我的手表就值得这个价格的十倍以上,但我此刻没得选择,典当被压价也是无可奈何。
如今我终于有闲钱买几件符合我目前境遇的衣服,几美元的二手t恤,浸透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道,放在以前我是绝对皱眉的,如今却光明正大的穿在身上,阿方索开玩笑说这是从停尸房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对此我给了他一个很大的白眼。
阿方索本来只是出于道义带我在周围转转,结果没有几句话,他就和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情况交代的干干净净,他这个人本身就有些热心肠——若非如此,我也不会主动找上他,我又是刻意交好,只有几个小时的功夫,我们就能像交了好几年的朋友一样熟悉。
逛了几圈,大概知道周围的环境后,我决定请阿方索吃了顿饭,以此答谢他陪同了我一天的辛苦。我们选了一个普通的汉堡店坐下,我顺便问了他一下交通的问题。
“你还想去哪儿?”阿方索眯着眼瞧我。他身高一米八,比我矮一点,不过满身肌肉显得强壮无比,“先说明白,这里的人可不是善茬。就你这小身板儿,这么晚还是别到处乱逛。”
我对他说,“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会打架。”
阿方索表示不信,我对他扬扬拳头,“不如我们比划比划?”
“来就来。”意大利男人决定信任自己的实力。
我在街头篮球场上很好证明了我说的话,用跆拳道把阿方索虐的跪地不起,还很好的震慑了从刚才就一直偷偷跟着我们的一群黑鬼,这群空有肌肉的家伙想把我当做小白兔那样对待,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要知道,从前天我被送上飞机起,我就憋着一肚子火。
☆、第一桶金
第二天,我在飞鸟的啼鸣当中醒来,鼻子中都是还未散尽的消毒水味道,尽管房东提供给我全新的被褥床单,让我的洁癖勉强保持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也仅仅忍受而已,晚上我睡得并不好,梦里统统都是顾安宁那张漂亮冷漠的脸。
醒来一瞬间,我以为我还躺在自己家里的那张床,耳边走路的脚步声,可能是二哥或者大哥上楼来提醒我要吃早饭,那一刻我有点恍惚,直到窗外的阳光倾泻在我的脸上,我才意识到,我真的……额,逃家了。
我爬起来洗了把脸。
门外阿方索在敲门,“威廉!起来了吗?”
昨天我对他说我的名字是威廉.菲尔德,跟随母姓,于是阿方索就直接管我叫威廉,这个名字我不常用,所以刚才他叫我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我打了个哈欠,套了件连帽衫就下去开门,“早上好,阿方索。”
“不早了伙计。”他挤进我的门。“嘿,我正要和你说件事。”
阿方索今天早上接到一个兼职,要去大学卖洋基体育场门票的优惠卷。这是他以前的老板介绍给他的生意,带多个人去他们也不介意,于是阿方索想到了我,作为他昨天刚刚交到的朋友,我这个人长得还不错,口齿又伶俐,作为推销的人是物尽其用。
我为他能把好事儿分享给我而觉得而感动,看了一下时钟,此刻不过八点过一刻,要放在平时我肯定还在睡梦当中,而不是站在这里和人交谈。看来我的朋友有一个非常健康的作息时间,我提醒我自己最好也要尽早适应。
“这可是个好机会。可以和学校里的漂亮的姑娘们聊天,然后还能挣钱。”阿方索对我说。“美国人好像挺喜欢棒球,这个优惠券应该很好卖。”
“我当然需要挣点生活费。”我随便套了件外套,“不过今天我要出门,如果你不急,我可以过几天去你的大学找你。”
“ok。”他对我能来帮忙觉得高兴。
我借用了阿方索的旧手机,随便在街角的咖啡店吃了早点便奔赴我应该去的战场。如今我的钱不够支持我做任何计划,任何一向投资都需要大量的金钱储备,而我明显缺乏这项优势,因此我如今的目标仍然只有一个,想法设法的拿钱。而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无非是股票来钱最快了,所以我的第一站也就理所当然的定位为华尔街。
华尔街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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