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情绪。
这也许跟他最近精神领域不太稳定有关系,算一算,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做过精神梳理了,而卓一凡精神力现在出了问题,能够给他做精神梳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之后的事情了。
说起来也怪,在精神力觉醒之后,好几年的时间,卡顿·莱茵都没有让人给他做过精神梳理,精神领域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大问题;可是只从原野那次被卓一凡做了一次精神梳理之后,那种舒适到极致的感觉就仿佛根植在他骨血中一般,再也无法忘记,而精神领域也开始频繁的出现不稳定或者躁动等这样那样的问题。
他就像一个瘾君子,一旦享用过那样极致的快乐,就终身无法再戒掉。
天气渐渐热起来,卓一凡看着溪水清凉,有些心痒,起身过去洗脸。
他蹲在水边的石头上,俯下身子伸长胳膊去探水面,背部的线条被拉伸舒展,腰细的惊人,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一阵微风吹来,空气中桔梗花的香味儿飘到卡顿·莱茵的方向,他不再想那些让他烦心的事情,视线开始变得黏腻,呼吸开始急促,思想像草原上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疯跑,心跳的频率开始加快,血液像水渠里的水一样被泵出来,加速涌向身体的每个角落。
皮肤上,隐秘的腺体接受到大脑的信号,兴奋的开工,信息素不要钱一样快速的转化、挥发!
那是他想要的人,他想要的向导!
他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双眼死死的锁住卓一凡,开始感到烦躁不安,吃了他……吃了他就能得到救赎,得到平静和满足……这个念头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想起,理智渐渐离他而去,卡顿·莱茵不再忍耐,他站了起来!”卡顿·莱茵阁下!”卓一凡惊呼一声,哨兵信息素的味道太浓郁了,将军为什么会突然发情?
小老虎一直没有出现,将军的精神领域估计现在很不好吧?
可千万不能这时候!让他到哪儿去给将军找个向导呢?
卓一凡顾不上脸上的水,扭头往飞车上跑去,他的包在那里,里头有抑制剂!
刚跑两步,衣服下摆被拉住,已经开始混乱的五感让卡顿·莱茵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顾不得了。
在他眼中,卓一凡已经变成了一颗汁液饱满的、熟透了的、香甜无比的果子,而他则是个快要渴死饿死了的旅人……
他一定要吃掉他,吃掉他才能活下去。
卓一凡拼命一挣,不是很结实的布料裂开,因为用力过猛,卓一凡往前踉跄了几步站稳了身子。
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回头,因为他没有时间磨蹭!
想给已经发情的哨兵注入抑制剂,本来就是一项艰难的任务,他必须分秒必争!
他继续跑向飞车,幸亏飞车停靠的距离不远,卓一凡很快就到了,拉开车门拿出背包,几下就找到了药剂。
这要感谢他平时的习惯,平常收东西规矩而有条理,他这个人在紧急的时候又不会混乱,所以几乎没有浪费什么时间就找到了药剂。
即便这样,还是在药剂刚刚握在掌心的时候,腰上就缠上来一只手臂,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项上,另一只手强势的扳过他的脸,嘴巴顺势就被封住,人狠狠往前一推,趴在了飞车上,将军随即压了上来。
这是两辈子以来,卓一凡的初吻……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将军的嘴唇温度很高,舌头很灵活,霸道刁钻的像他一贯的做事风格,擒住他的舌头猛吸,嘴唇也不放过,几秒钟就开始发麻发痛。
卓一凡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只到舌头被吸的发痛才反应过来,将军现在很危险,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走神!
胳膊被禁锢在身侧,想要举起针头的动作是那么困难,另一只手倒能够自由活动,卓一凡两根手指压在哨兵的大动脉上,极高的频率和表皮温度吓了他一跳。
更糟糕的是,他略一挣扎,将军的禁锢却更紧,一个媒介向导跟一个发情中的哨兵比力气,那完全是找死。
卓一凡只好放松身体,身上的哨兵已经放过了嘴巴,身体被猛地扳过来,哨兵让他背靠飞车,开始吮/吸他的脖颈,衣领的衣服挡住了他的去路,哨兵喉咙里逸出不满的怒吼,胳膊一抬,扯开了他的领口……衣衫上头的一溜扣子全部崩开,一颗没剩。
另一只手顺着腰部往下,揉捏他的屁股和腹股沟,卓一凡强忍住挣扎的冲动,努力说服自己忽视敏感的皮肤被揉捏的感觉,寻找时机。
防尘管被推掉,尖利的金属针头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银光,就在将军的手指已经捏住他双腿之间那个小东西的时候,卓一凡忍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呻/吟,迅速将针头扎进了将军的脖子。
药剂快速顺着血液流动,将军不甘心的又捏了一把,看他一眼,软软的垂下了手,晕了过去。
卓一凡喘了口气,抱着压在胸口的金发脑袋庆幸不已,幸好没有造成更大的错误……不过他怎么总觉得将军最后那一眼是清醒的?
一定是错觉!
晕过去的哨兵很沉重,卓一凡抱着他的上身不让他滑下去,一手按下开关,车门打开,卓一凡顺势将将卡顿·莱茵弄上飞车。
关好车门,卓一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息了半天才回过神,这简直是一场搏斗,一场战争!
看看他现在狼狈的样子吧,头发被揉得乱七八糟,浑身大汗,前襟大开,后摆破了一道,脖颈和胸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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