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松声音又激动又尖锐,稳重的他简直都要跳起来了,这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他居然看到七品叶的人参,他难道眼花了?
人参是多年生草本宿根植物,掌状复叶轮生,其中随着时间增长,人参的叶子也有变化。
人参长到六品叶就不再长叶了,只增加根部的重量,故人参中六品叶极为珍贵,但是张亚明这结籽的人参,居然是七品叶。
六品叶都可以叫做人参王了,七品叶的人参不要说见过,张亚松听都没有听说过,难怪他像是被谁踩一脚似的大叫起来。
王亚明的眼睛也落到那三株人参上,几天没有在家呆,这什么七品人参是从哪里来的?
家里原来种的某宝的人参,刚好也剩下三棵了,可是那和眼前这人参明显就不一样,这才十多天的时间,人参怎会变成这样?
简直就是见鬼了!
张亚明细细的回忆这些天的情况,自从那天母亲过世后,自己一直混混沌沌,家里虽然人来人往,但是也没有谁发现这里异常。
然后自己出门了两三天后,这才刚回来,怎么就遇到这样诡异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亚明陷入沉思之中,根本就听不到,张亚松来回踱步的声音,和他激动的嘀咕声。
水?
对,那天晚上自己不是眼花,那小玉瓶上真有三滴水落下,难道问题就出在这里?
张亚明一拍脑袋,马上去找那传家宝玉坠子,他背对着阳光,眯着眼盯着那吊坠一看,温润的玉瓶吊坠精致无比,还是一样的漂亮。
“不对,这瓶子里原本有晶莹的水滴在里面,可是现在却看不到了,难道那水催熟变异这人参?”
张亚明翻来覆去的看手中的吊坠,不时还拿起来摇晃,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本来是吊坠的玉摆件,怎么会有水滴出现?
还有那水滴是从哪里来的?
还没有等张亚明把这些想明白,大伯一家人在堂哥张亚松的带领下,就浩浩荡荡的登门了。
张亚明虽然和张亚松是堂兄弟,但血脉并不近,张亚明的父亲和大伯是同一个太爷爷的。
但是到张亚明这一辈,两家都只有一个独苗,所以大家也亲近起来了。
一进门六十多岁的大伯就激动起来,要看一看张亚明家里的三株人参。
“七品人参,真的都是七品叶子,亚明,你这是从哪来的,要是野山参那可就值钱了!”
好在一个人独处后的张亚明,此时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
“家里种了好多年人参,以前都没注意,最近才开花结果,估计是休眠了吧!”
这借口虽然有点勉强,但是熟悉人参的大伯他们却是知道,人参有休眠的特性,它碰到外面自然环境比较恶劣,它就躲在地下不出来了休眠了。
它也许会躲在这个地底下,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不出来。你今年看,没有人参了,过三五年也没有,过了七年,八年,十年又突然出来了。
有的人会说人参会跑,会突然出现,其实懂人参的人却是知道,那是休眠,人参并没有跑,这样的事很正常的。
所以对于张亚明的说法,大伯他们没有起太大的疑心,只是觉得张亚明的运气太好了,居然种植出七品人参来。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张亚明母亲的功劳,可惜呀,好人不长命!
送走了看稀奇的张亚松一家,接下来几天张亚明并不清净,而且还不胜其烦。
因为每天都有人要来看他家的七品人参,慕名赶来的人,差点就把他家门槛踩断了。
很快大家传出,那几株人参都是张亚明妈妈在活着的时候种植的,尽心尽力的管理,才会有七叶人参出现。
张想的生活,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七叶人参,一下子打乱了,几乎苦不堪言。
最后他决定把人参挖出来,卖掉!
挖人参那天,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而且还有几个从外地赶来的客人,说是要收购这样的人参。
毕竟就是人工种植,七叶人参也是非常稀罕的,一般长到七叶,那分量也不轻了,价钱也不错。
挖人参是张亚明的大伯,他年纪大心细经验足,而且在挖人参之前,他怕张亚明上当,告诉他人工七叶人参,一棵最少也值三四万,叫他不要贱卖了。
为了图个喜庆吉利,张亚松还特别给那三株人参套了红绳子。
“这孩子,这是人工种植的人参,哪还有那么多讲究?”
大伯笑着说了一句,扔下手中的烟,拿一个小铲子就开始挖人参,神情间也没有多紧张,非常轻松。
可是随着他的动作,和那人参一点点露出芦头和根须的时候,大家全部就像是瞬间被石化,根本就不知道动一下。
那本来在一边看热闹的几个客人,这会也像是闻到腥味的猫,都扑了上来,眼睛都贼亮贼亮的,都有人吞咽口水了。
七品园参已经很难得了,但是这挖出来的人参,明明就是七品野山参,这简直就是奇迹。
本来漫不经心的张亚明的大伯,一下子变成紧张起来了,眼睛一眨也不敢眨,他也不敢再用铲子挖了,只敢用手慢慢的挖剩余的根须,而且手不住抖动。
因为他太激动了,七品野山参,他挖了一辈子人参,听都没听说过,这该是多大一笔财富?
当整个人参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场上鸦雀无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呼哧呼哧吞咽声!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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