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渴望与他接近的。然而……来自于内心深处的伤痕却在这样的当口一下下的再次将他挫伤。
“试着亲吻我。”李默抓住了谢晓辉的手腕,令他的手臂挂到他的脖颈上。
谢晓辉看着李默的眼睛,喉头动了动。他紧张,可他又不想永远这般的逃避。与喜欢的人亲昵,是人类最本真的愿望,他凭什么要被剥夺?
他渐渐的凑近李默,半坐了起来。他是想与他亲近的,他知道,知道,一直都知道。就像很多个独自瑟瑟发抖的夜晚,他会记起他温热的背脊,记起他坚定看着他的目光,记起他执着的握着他的手。
唇贴在一起,谢晓辉才敢把眼睛闭起来,这是多么美好的触感呢。
他亲吻他,他回吻。李默还拉过了他的手,令他触碰自己宽阔的背。唇与唇分开,谢晓辉认真的看着李默,他与他一样,身上是数不清的伤痕。他去吻那些伤痕,明显的或者细小的,唇一点点的贴上去,用心的亲吻。
李默的手再去触碰到他的皮肤,谢晓辉不再颤抖了。他想,那一定是因为他愿意被他所触碰,而不是被动的、强迫性的。
那只手很温和的抚摸着他,渐渐由腰侧下滑到腿间敏感的部位,谢晓辉本能的想闪躲,却极力克制住了。
这不该是令人心生恐惧的。他对自己说。
“你也可以这样碰触我。”
他的手被他带往了他的私处,李默的那话儿已经完全的勃起了,灼热并坚挺。
谢晓辉像他那样动着,听到他和自己一样呼吸越来越沉重。
“还觉得恐惧么?”
谢晓辉吻上了李默,急躁的、粗鲁的,甚至稍显笨拙的。他令他亢奋了起来,与过往那种不得不承受的xìng_ài不同,他令他舒服、令他渴望。渴望再多一些的爱抚,渴望再强烈一些的快感。
下面的那话儿已经溢出了ài_yè,谢晓辉觉得全身都紧绷着,只渴望一瞬间的解脱。
谢晓辉手上动作的加快令李默明白他快要到达愉悦的顶峰,他浓烈的亲吻着他,鼻息沉重而急躁。
他在他的手里射了出来,那一声闷哼充满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湿滑的jīng_yè沾染到了李默的手上,甚至一些喷溅在了他的小腹上,谢晓辉的脸潮红潮红的,不再是苍白的气息。
李默真实的触碰到了谢晓辉,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一旁观望。
腰被放低,谢晓辉乖顺的躺着,他任由男人压上来,亲吻他的唇,亲吻他突出的喉结,亲吻他肩上丑陋的疤痕。他也放任他修长的手指滑进他的股缝间,摩挲着他最私密的地方。他令他舒服,而不是嫌恶与紧张甚至是尖叫啼哭。
湿滑的,染着他体液的手指钻入了紧绷的甬道,谢晓辉哼了哼,咬住了嘴唇。
“疼么?”
他轻轻摇了摇头。
待到他闯入他的身体,谢晓辉感觉到疼了,却仍旧一声不吭。男人并不粗鲁,仍旧是小心试探的、温柔细致的。
他甘心承受。
李默出汗了,他也是。他伸手去抚摸他胸前的绷带,被汗湿的感觉。
他拿开了他的手,令他圈住他的脖颈,他说,你觉得舒服吗?
他看向他,用吻作为回答。
冲撞激烈了起来,疼痛已经逐渐退去,原始的yù_wàng笼罩了谢晓辉,他开始乐于沉溺其中。且,思绪是集中在这一刻的,而不是回到过去。
所有的感觉是李默——一个他所完全信任的人,所赋予他的,这让他觉得情事不再可耻可憎。
r06策反
湿冷顺着毛孔钻入丁易的身体,小暖炉和酒似乎都不能驱散这刺骨的寒意。他窝身在这幢海边洋房已经有八九个小时了。等待李默。
秦贻转述了李默的话,丁易的脑子就飞速的转了起来。诚如他所预料到的,谢晓辉出事了。令秦贻去打探可获得的消息,两人又是口角一番,这个男孩子看似温顺的外表下,性子倔的不一般。
谢晓辉和余芝在路上遭到了伏击,李默受伤了。然而这还不是一场高潮,真正的高潮是,许长风像抓狂一样发现谢晓辉和李默不见了。
一时间,嘉华庄园着实陷入了死寂。
秦贻说余芝又病了,这一病就是卧床不起。显然,她被吓坏了。丁易本身对余芝既没有嫌恶感也没有好感,与她接触完全是谢晓辉的意思。他对他说,他是我非常要好的表姐。而他,不过是替他演戏。只是,点滴接触下来,此时的现在,丁易还是挺替余芝担心的。她的无依无靠曾深刻的撼动他的内心。
李默来的时候,夜已经完全笼罩住了这座城市。他并不多说话,只是让丁易跟他走。一艘不算太大型的游艇停靠在岸边,丁易上去,李默驾船带他离开了。
他问他去哪儿,他回答:至少让你看起来像个人样。
在码头停靠,丁易看着李默给了一个看起来跟他很熟的船夫一些钱,而后船夫就替他将船只泊往了规范的停靠区域。
正是这座城市热闹的九、十点,他们站在码头上,等了好一会儿,船夫开了一辆雪弗兰过来,李默上了车,示意丁易也上去。
丁易点了烟,也不再问去哪儿。还能去哪儿呢?
车停在全景酒店门口,有人代为泊车,李默开了房间。进门,他从冰箱里给自己拿了一罐酒,伸出拇指对丁易指了指浴室。
“你知道我很讨厌别人这样命令我。”丁易一边脱衣服一边目光尖刻的看向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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