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看着景琰紧张的表情说。
“父皇……朝庭对待贤士向来都是敬爱有加,您若是突然下旨让梅长苏离开,不仅会让许多士子心寒,也会对父皇礼贤下士有所怀疑,还请父皇仔细斟酌。”
面对长苏的事情,景琰开始慌乱,他的表现梁帝都看在眼里,最后梁帝冷冷开口说:“景琰,凡事要适可而止,现在朕不追究,可是以后朕决不允许你跟梅长苏有任何往来。卫铮一事你的嫌疑最重,朕命你禁足府中半月,无旨不得出入,你退下吧。”梁帝挥手让景琰退下。
景琰还想说什么,却被高公公的一个眼神制止,最后不了了之。
景琰离开后,梁帝问一旁的高公公说:“高湛,你觉不觉得景琰的性子很像先帝。”
高公公笑笑说:“都是龙子龙孙嘛,靖王跟文帝也不是很像的,殿下还是像静妃娘娘多些。”
“静妃,今天委屈她了,罢了,出去走走吧。”梁帝起身,高公公跟在身后。先帝,敬文帝,一个皇家秘史中断袖的有位君王。
另一头,当悬镜司的府兵冲进苏宅时,长苏就站在院子中央,带着微微不屑的眼神,不紧不慢的走出苏宅。苏宅的人并未反抗,只是看着悬镜司的人,仿佛要把他们千刀万剐一般。
长苏被带走后,晏大夫笑眯眯的从笼子里拿出眼镜蛇,五步蛇,花斑蛇等剧毒的毒蛇,还有一些蝎子,蜘蛛等毒物。将它们的毒液取出,又和一些草药混合在一起,看得甄平心里发怵问:“晏大夫,您这是在干什么。”
晏大夫冷笑道:“干什么,在给一人准备毒药。”
甄平会意后立刻积极的说:“晏大夫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抓点回来。”
晏大夫笑而不语,面对总是牺牲自己,拿自己的性命当赌注的长苏,晏大夫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能让靖王懂得珍惜。
靖王府里,景琰不安的来回走动,长苏的身子非常弱,悬镜司那样的地方,他去了又怎么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原来他所谓的等价交换是这个意思。
他的担心列战英看在眼里,他说道:“殿下,您现在被禁足府里,可不能再冲动啊,不然苏先生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想到长苏景琰的心就很疼,他冷静下来后说:“战英,我记得献王有一表弟叫徐安谟是吧,他是掌管庆历军的主帅。”
列战英奇怪的回答:“没错,殿下怎么会问起这人。”
“战英,你过来。”景琰在战英耳边说了什么,战英立刻惊讶的问“殿下可行吗?徐安谟不会相信的。”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个契机,而我会制造一个契机。战英我虽然不屑于使用权谋心计,但不代表我不懂,这一次我会让誉王受到应有的惩罚,誉王他错就错在,不该拿长苏下手。”景琰坐到位置上说。
战英看着现在自家的主子,他仿佛看到了从前指点千军万马血战沙场的靖王,他冷静克制,对敌军了如指掌却,对战当中都是以压倒性的优势完胜。现在战英知道,他的主子已经完全觉醒,因为梅长苏完全觉醒。
☆、第三十章:命悬一线
第三十章:命悬一线
悬镜司的地牢里,阴寒而封闭,关在这里总会给人一种心理上莫名的压抑感,悬镜司一座从心理上给予你致命打压的牢房。
长苏站在牢房中央,周围是戒卫森严的士兵昼夜守卫着。昏暗的烛火悬挂在地牢的上方,微弱的灯火,让站在烛火下的人,有一种压抑感,久之就会感觉自己越来越封闭,暴躁。
长苏看着头顶上的烛火,他笑着掀开被子躺下,这是一场持久战,他必须做好身体上的准备。
三日后,长苏被带出天牢,面对夏江的提问和威胁,长苏依旧面不改色。
夏江抓着长苏的手腕问:“梅长苏,你怕死吗?”
长苏只是笑笑道:“怕,当然怕,人不怕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夏江对面这位异常配合,配合到找不出任何破绽的人,他继续问:“你是手掌天下第一大帮的江左梅郎,为什么要趟进京城这滩浑水来,你到底是为了靖王,还是为了什么不为认知的目的。”
长苏笑着说:“当然是为了靖王。”
“为了靖王,靖王有何好处给你,能让你舍弃了前太子和誉王那两条捷径。”夏江继续按压长苏的手腕,看着的长苏瞬间苍白下去的脸色,他笑得更猖狂。
长苏道:“因为靖王是最好的,靖王比他们两人长的好看。苏某别的眼光没有,看人的眼光还是比夏首尊你强一点的。”
夏江怒了,他把长苏压在石桌上恶狠狠的说:“因为靖王长的好看,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了。”
长苏忍着胸口的不适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就是因为靖王长的比誉王和前太子俊美才选择的他。夏首尊,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因为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所谓证据,要把靖王置于死地的证据。你之所以要把靖王赶尽杀绝,是因为你怕他,你害怕现在的靖王,就如同害怕当年的祁王一样。”
夏江听着祁王的名讳从长苏口中说出来,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暗,只是多年的悬镜司掌权者的生涯,让他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他冷笑问:“我害怕祁王,我为什么要害怕祁王。”
“因为当年祁王提出要裁掉悬镜司,把悬镜司纳入大理寺。而你为了保住手中的权力,不惜害死一代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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