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就能挣上一大笔。
楚秋鸣支着脑袋,眼神一转扫过郁陶面上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抽了抽嘴角哭惨:“哪有你说的这种好事,这回是郡守府财大气粗,要是碰上那些没钱或者吝啬的,能招待你用顿饭、再给些干粮就不错了。”
“况且小道我精于卜算,在驱邪作法一道上实力低微。就刚才那阴灵暴起的时候,要不是店家你及时出手相助,我今天保不齐就是负伤失败而退,最后被贾先生他们毫不留情赶出郡府的下场了。”
“独自一个在外面讨生活,可是艰难的很。”
“……哦。”郁陶低眸望着池面下优哉游哉的几条锦鲤,有些不太自在的回了一句。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楚秋鸣用这么低落的语气说话……要他还完欠账后赶紧离开酒馆上路去是不是不太好?
一时间突然凝滞下来的气氛让郁陶颇觉迟疑。望了几眼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楚秋鸣,他努力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我先前还想问你件事。”
“江成松踹开门进来以前我明明见你坐在地上挺辛苦的样子,眨眼的功夫却就变成了正经模样……怎么做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圣诞快乐~~有同我一样不过节的嘛_(:зゝ∠)_
昨晚就被麻麻嘲了是只节日没人约的单身狗,呵【冷漠.j
☆、院内谈话
作为郡守府内备受江郡守器重的幕僚之一,作为刚刚清醒过来的江大公子的心腹功臣,贾祯这几天忙的简直连走路都衣角带风,直到楚秋鸣来给江公子做最后一次诊治的时候,才终于又见到了两人。
一打照面,他就觉察出几分奇怪来,心底暗暗担心。
见病人已经被扶到太阳底下躺好,郁陶按着楚秋鸣事前的请托坐到一边守着。毕竟,附在江大人身上的阴灵实力不低,虽然在经过几次的反复“医治”之后已经看不出多少端倪,但谁知道它是不是还残存了一点力量,刻意潜伏了下来呢?
道门记载中,如阴灵小鬼这般的邪祟之物向来是斩草不除根,阴风吹又生,而他们偏偏又谁都没办法给病人清查一遍……两人琢磨良久,便有了今日江公子被拉到庭院里晒太阳的一幕。
朗朗晴空万里无云,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叫人浑身暖洋洋的发懒。
绰绰有余够躺上两个人的罗汉榻被下人安放在院内向阳背风的好位置处,铺上了两层绵软厚实的被褥,江大公子同郁陶聊过两句后便精神不济,在上面躺着小睡过去,青白的面孔被太阳熏的稍稍多了层血色。
在安排好这边的事情以后,楚秋鸣便钻回了屋子里鼓捣他的药方,只留下郁陶百无聊赖看着病人以防万一。
注意到已有几天没见过面的贾祯从拱门另一边走了过来,向着榻上的江大人行过礼之后来到自己身边,郁陶给他让了个位置:“贾伯父。”
“嗯。”贾祯点点头,在他旁边落座,低声问道,“阿陶,大人的身体在这次晒过日头之后是否就能痊愈了?”
“可以这么说。”郁陶想了想,点点头,“不过以后要是要多注意一些。”
“想必伯父你应该已经清楚了,江大人这次的情况其实非是癔症,而是阴邪入体。而被阴邪之物附过身的人,自身的命格会变得比旁人轻些,以后也更容易再次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江大人日后也需要常在外面晒晒太阳,借阳光的堂皇正意来护好自己。”
“阴邪之物……”贾祯揉揉额角,叹了口气。
虽说他们几个亲近之人早从这几天郁陶和楚道长透出的一言半语里有了这个猜测,但此时真正得到确认,在替大人放心了大半的同时,却又起了新的疑问。
“既然说阳光是此类邪物的天生克星,那近些时日、不,近些年来太阳在白日里几乎就是日日挂在头顶上的,不知道晒死过多少东西,又如何会有阴邪之物留存的地方呢?我也算是个消息灵通之人,但前些年里这等事情却从未听过。”
郁陶一边听着贾祯轻缓的问询声,一边忍不住连连点头:“这些问题我也觉得奇怪,同楚秋鸣讨论过,不过没得出什么结果来。”
不过,楚秋鸣提出的“阳极阴生”之论倒是有点道理……这就不能跟他说了。
“还请问郁先生,此等阴邪之物是以何种方法附身于人?”
有些气虚的暗哑声音打破了郁陶和贾祯两人的沉默,贾祯一愣,忙探身过去扶起江大人,让他靠在垫背上:“我们吵醒你了么,大人?”
“不是,我睡够了,贾卿快坐下吧。”江予继摆摆手,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郁陶,“此次无妄灾劫加身,若不是我运气好,有贾卿为我寻来二位,最终怕是会死的不明不白。这些邪物不可见不可知,先生可有什么防患于未然的法子能让我郡内百姓做个警醒?”
尽管这位江大人看上去一副大病未愈气虚体弱,无力倚在矮榻之上的懒散模样,一双眼睛却湛然有神的过分,眼神与话语间丝毫不见虚弱。
被他这么诚恳又认真的盯着,一直没怎么对此上过心的郁陶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难得有些不自在。
“阴灵小鬼之流我见识的不多,但其中想要附上人身的都必须有一定实力才行,数量稀少,江大人无需太过忧心。至于防范之法,每日午时多在阳光下留一会儿也就是了。”言罢,郁陶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不如我去叫楚秋鸣出来见大人?道门对这些东西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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