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声音,结果就是到最後失声。
白云伤脑筋的挠挠头,他该怎麽向乔振刚描述晚上的事呢?说不定,乔振刚听完会跳起来杀他灭口。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凌晨差不多二点的时候白云的手机响了,因为工作的关系,他的手机一向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来电显示是乔振刚的号码。白云接起,却不是乔振刚的声音,是个陌生男子;那声音让白云毛骨悚然,一下子就联系到医院的太平间。
幸好,这并不是个鬼来电。男子的声音虽然听起来不带活气,但与他本身的音质无关,而是他说话方式没什麽抑扬顿挫造成的错觉,抛开著令人不快的一点,这人的声音其实是非常好听的。
另外,白云注意到,这人说话虽然彬彬有礼,但每一句都是命令式的。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或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白云直觉用乔振刚电话的这人更倾向於後一种。
这男子只说了几句话,完全没给白云发问的余地,比如他是谁?乔振刚在哪?为什麽用乔正刚的电话。
电话挂掉後,白云突然猜到了这人是谁。他在数小时前才刚刚见过,喊乔振刚为“男宠”的那个异族。
这通电话的结果就是白云和白鹤开车横穿“蓬莱”,按男人给的地址找到乔振刚住的地方。
中式风格的富贵住宅没有其他人在,估计那男子打完电话就离去了。白云夫夫在卧室找到乔振刚,发著高烧,意识全无。待两人看清乔振刚的伤势後同时倒抽一口凉气,立马将他搬上车,火速就医。
“你是说,我额头上有四个牙签大小的洞?”乔振刚听白云讲述经过。难怪觉得额头有点痛,不过,白云的表情有必要这麽夸张吗?不要说牙签大小,一盒牙签大小的洞他也不是没被砸出过,难道当了人家老婆後胆子变小了吗?
“没错。像四饼。”白云伸出两个手指比划。
乔振刚想象一张四饼贴在额头上的样子,那模样可不这麽美好,“怎麽来的?”
“你不知道?”白云惊诧。
“知道我还会问你?”乔振刚有些底气不足。昨天晚上,他放开了一切,只知道和!清狂干,其它什麽也记不得。
白云低头,过了一会抬起:“是‘蛇吻’,刚哥。“
“蛇吻?”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但直觉和!清脱不了关系。
白云暗暗呼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看著乔正刚的脸,尽量挑没有刺激性的词汇,“刚哥,你被‘蛇族’的人做了专属记号。从‘蛇吻’的颜色来看,留下记号的是蛇族‘黑家’的人。”
果然!确认之後反而轻松了。!清会这麽做就证明他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清说的没错,他回去找他,并主动求欢是在寻求原谅。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水心初。!清要了他的身体,就是表示接受。
至於“蛇吻”、专属什麽的对他来说没什麽意义,也不想去关心。
乔振刚暧昧的反应尽落在白云眼中,他目光闪了闪,决定吧所有一切全盆托出。
“还有件事,刚哥。”白云深吸口气,“你怀孕了。”
“怀孕?”乔振刚看著白云,将那要命的两个字重复了一遍,神色平静的让他脊背发了凉。
“检查的结果是这样的。”白云心头毛毛的。倒霉,为什麽他是个医生,没办法置身事外。
“可是,你曾经说过,没有‘例假’就不可能怀孕。”乔振刚的神情还是很平静。
乔振刚的平静在白云看来只是火山喷发前的不祥之兆。他丝毫不怀疑下一秒这男人就会跳起来将他烧成炮灰。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人体是个奇妙的东西,很多时候教科书等同於白纸。”白云自己也觉得这解释很苍白,但这个时间本来就不是可以用1+1=2来诠释的清楚的,只是大家都回避“=3”的结果而已。
“所以我就成了教科书的负面材料?”乔振刚裂嘴笑了下,看得出笑的很勉强。
“刚哥……”白云叹气,“对不起。”如果他再专业点就不会错将乔振刚的妊娠反应当成简单的胃病了。
这下乔振刚倒是真笑了,“这关你什麽事?又不是你下的种。”
见乔振刚笑,白云松了口气。还好乔振刚没有歇斯底里,原本以为像他这样的纯男性听到自己怀孕一定会掀翻三层房顶,然後将那个害他中标的倒霉蛋砍成块块。
当然,在见过昨晚与乔振刚一同现身酒店的两个姿态高傲的蛇族,以及接到的那通电话和乔振刚额头上诡异的四个齿痕──据白鹤说,留下这四个齿痕的蛇族身份相当高;他不会再单纯的认为乔振刚腹中的胎儿是一次特殊xìng_ài的意外。这孩子的父亲不出意外的话,是昨晚两个蛇族中的一个。
蛇族生性冷酷残忍,行事又诡异难测,在各族中是最难以相处的,以他们为交往对像,对始人类来说会是个噩梦。况且,以他对乔振刚的了解,这男人是绝对不会自愿雌伏在别人胯下的;而且昨晚在酒店时,其中一个蛇族说过……其中的内情,白云不愿去想。
“刚哥,需要将这消息通知孩子的父亲吗?”既然这事牵扯到异族,那就不得不小心处理了,毕竟这个名义上属於始人类的城市,真正优待的是异族。说不定,敖丽那边也已经得到了消息。
经白云这麽一提醒,乔振刚才想到,这孩子应该是第一次时!清播下的种。想不到在那麽痛苦的情形下还会有孩子。乔振刚在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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