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反堂是不是常福江的堂弟?”付仁慧问,上次批发市场的事情温福亮被免职,可是常福江仅仅背了一个严重警告处分,两人级别一样,所犯的错误也难分伯仲·可是最后处理的结果却有天壤之别,这里面的情况值得玩味。
“是的。”赵金海说道,他还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作为局长,他的手机也是二十四小时要开机的。
“先去接电话吧。”朱代东挥挥手,他跟付仁慧都是赵金海的领导·跟领导谈工作,却还要接电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个电话就不重要,如果涉及到人命关天,岂不会误了大事?
赵金海去接电话的时候,朱代东问付仁慧:“仁慧书记,陈标自杀案查得怎么样了?”付仁慧是陈标自杀专案组的组长·这件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破获,虽说是组成了联合专案组,而且付仁慧还亲自担任组长·可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取得重大突破,也是很说明问题的。
“还是老样子,没有大的进展,只能在外面找线索。但我相信,这起案子总有一天,会查出水落石出的。”付仁慧坚定的说道。
“付书记,刚刚得到消息,◆反堂与陈标自杀有很大的关系,我们在他的办公室里·找到了很关键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他就是陈标自杀的凶手!”赵金海兴奋的走进来,说道。常反堂被拘留之后,对他家和办公室进行例行搜查,在常反堂的家里·搜出了大量的现金,还有两把猎枪。而在他的办公室,搜到了一本日记本,上面清楚的记载了他跟陈标在看守所的见面过程,就连陈标当时是什么样的神情、什么样的语气,常反堂都有记载。
“真的?”付仁慧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惊喜的问。
“对,现在局里正在再次提审常反堂,朱市长、付书记,我想请假回去亲自审讯。”赵金海说道,常反堂的意外突破,让他很是兴奋。在那本日记本里,常反堂不但记载了他与陈标、易小凤等人的不正当往来,而且还有其他人的一些事。可以这么说,只要能拿到那本日记本,又将挖出一个窝案来。
“我跟你一起去。”
付仁慧说道,她最陈标专案组的组长,现在陈标一案因为一个意外,取得了关键证据,她自然也是非常激动的。
“那行,你们一起去审讯常反堂,我只提两点要求:第一,这次要绝对保证常反堂的安全,再也不能出现像陈标的事件。第二,那本日记本要绝对保证安全,赵金海同志,你拿到日记本后,首先要复制几份,以备不时之需。”朱代东说道,常反堂如果再像陈标那样,突然出现意外,那赵金海这个新上任的局长,恐怕也做不长久了。
“请朱市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赵金海坚定的说,他到木川局上任之后,借助朱代东的支持,首先拿到了局里的财政大权,不管哪个单位,只要拿到人事和财政两个权力,就算不是一把手,也是一把手了。
而拿到财政大权之后,又借着打黑专项行动的便利,调整了局里几个中层干部的职务。而他在到木川之后,大力提拔年轻干部,一线在提干和提级的问题上,非常重视。现在不说他把局经营得像铁桶似的,至少上传下达,还是能够做到的。
常反堂与陈标,一个在城东区,一个在岳松区,两人原本是没有关系。可是因为一个常福江,两人就建立了联系。因为常反堂的特殊身份,陈标反倒与他走得比较近。而陈标又与岳松分局的人是同事,可以促进陈标与岳松分局的关系。
陈标的记事本被搜出来之后,榜上有名的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特别是常福江,他与陈标认识得最早,在陈标每年的记事本上,他年年都是榜上有名。而且可以这么说,每年都是名列前茅。如果陈标不死,常福江很快就会死。对他们这样的官员来说,失去了权力,也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当天晚上,朱代东参加了机车车辆厂的庆祝会,而付仁慧与赵金海,在局紧锣密鼓的审讯着常反堂。为了不出意外,付仁慧调来了一队,对常反堂进行单独关押、单独审问。甚至就连常反堂的伙食,也是单独做。
虽然组织上没有对常反堂进行双规,可是现在,常反堂已经享受了双规的待遇。他只是一名正科级干部,现在却让一位副厅级的市纪委书记和市局的局长亲自审讯,这样的待遇,恐怕找寻整个木川,也不多见。
对木川机车车辆厂来说,今天是一件值得欢庆的大事。而周保宁来说,亦是如此。他对木川机车车辆厂的感情,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点也不亚于他的老婆。木川机车车辆厂取得了成绩,他比自己取得成就还要高兴。朱代东原本不想参加这个庆祝会,可是他专门去了趟市政府,表面上是对朱代东促成木川机车车辆厂与伊朗的合作表示祝贺,实际上也是催促朱代东来参加今天的庆祝会。
“代东,付仁慧同志为什么没来,你知道么?”周保宁正好跟朱代东在一起,刚才他在庆祝会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从木川机车车辆厂的历史讲起,一直讲到改革开放之后,机车车辆厂如何抓住机遇,深化改革,以过硬的产品质量和一流的技术,冲出国门,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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