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书〗记的指示很明确,我的任务就是招待好龚老。”席文轩微笑着说。
席文轩的话让龚德荣很满意,虽然朱代东没有亲自过来,但是能派席文轩来,已经表明了朱代东的态度。况且他也知道,以朱代东目前的身份,想要在工作期间来看望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
“龚老,朱〖书〗记下午要去见香港昌隆达的李广生,所以委托我来看望您。”席文轩看到龚德荣说话,连忙解释道。
“是香港那个投资大亨?”龚德荣诧异的说,李广生的大名他也听说过,原来还在阳市担任市委副〖书〗记的时候,阳市曾经就有想法,可是跟昌隆达联系过后,对方却没有意向。
“是的,朱〖书〗记跟他的关系很好,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席文轩说道。
“怪不得。”龚德荣应了一句,怪不得朱代东只是让席文轩过来,怪不得李广生会来焦遂,看来朱代东对焦遂的经济发展,很快就会有所动作。
“我听说这个李广生就是一个财神爷,只要他在哪里投资,马上就会拉动当地的经济发展。”阳署光也惊奇的说道。
“阳局,既然我来了,你是不是先回去?”席文轩说道,现在公安局因为宋树红的案子,应该说上上下下气氛凝重,阳署光虽说是不怎么重要的副局长,可毕竟也是副局长,一旦兆邦文找不到发汇的对象,那他就真的成了出气桶了。
“没关系,我是正式向兆〖书〗记请了假的。”阳署光不以为意的说,他在公安局可以说无所事事,这次听说龚德荣来了焦遂,马上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署光,干工作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做木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能做泥瓦匠,总是和稀泥。你毕竟是副局长,该做的工作,还是要负起责来。我听说公安局出了一件错案?竟然还搞屈打成招这一套,实在太不像话了。”龚德荣有些不满的说道,阳署光原来给他当过司机,也是他把阳署光安排到公安局的,虽然现在阳署光暂时有些挫折,可是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
“是的,龚老的指示我一定牢记在心。这件错案其实主要负责是郊区〖派〗出所……”阳署光想要解释。
“那你在这件事,有没有当过木匠?有没有干过泥瓦匠?”龚德荣脸上露出不悦之情,无过不代表有功,不作为的领导干部,也是不合格的干部。
“在这件事上我要向组织检讨。”阳署光面露愧色的说,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事,席文轩的到来,让他确定朱代东对龚德荣还是比较尊重的,朱代东能用前任的干部,难道对于前前任的干部就没有兴趣?
此时阳署光不但愧疚,而且懊悔,自己怎么这么笨呢?朱代东明显对公安局不满,也就是对兆邦文不满,自己在局里一向不被兆邦文所喜,此时不正好是自己的机会么?
“有问题要多向组织汇报思想。”龚德荣意味深长的说。
“文轩,其实关于宋树红一案,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当面向朱〖书〗记汇报。”阳署光诚恳的说。
“我说你这个署光同志啊,你跟文轩说了,不等于就是向代东〖书〗记汇报了么?”龚德荣笑吟吟的说道。
“看我这脑袋,还是只适合给您当司机。”阳署光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
“其实这件事你不说,朱〖书〗记也大概了解情况了,但是你既然说了,那就是表明态度,我相信朱〖书〗记会满意的。”席文轩说道,他这是一句交心话,以他现在的身份,是很少会跟人说这样的话的。今天要不是当着龚德荣的面,要不是阳署光跟他曾经一起都在龚德荣身边工作过,这样的话他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是,是,我的态度是明确的,坚决支持和贯彻执行市委的一切决定。”阳署光坚定的说道,去年宋树红的案子,说复杂也复杂,但说简单也简单。因为翻了年后兆邦文要竞选政法委〖书〗记,他绝对不能在关键时刻让自己的治下出现如此性质恶劣的案子,再加上上面的压力,把宋树红屈打成招,甚至检察院几次退出重新侦查,公安局依然故我就不显得奇怪了。甚至在兆邦文担任政法委〖书〗记之后,还以组织名义,给法院施压,让他们服从公安局的意志。
虽然郊区〖派〗出所的人也有过错,可是如果没有兆邦文强大的压力,再加上当时的郊区〖派〗出所所长焦铁军很能领会兆邦文的意图,在案发后三天之内就破了案子。在兆邦文担任政法委〖书〗记之后,焦铁军很快就调到局里,刚开始担任治安大队的大队长,年初的时候突然就调任副局长。焦遂市这次升为地级市,焦铁军也像是坐了火箭般,成为堂堂副处级干部了。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文轩,署光同志虽然有的时候会当泥瓦匠,但他本质上学是不坏的。”龚德荣说道,作为他们两个人曾经的领导,他很希望他们能在工作上干出成绩。
“阳局的能力我是非常清楚的。”席文轩笑了笑,说。他明白龚德荣的意思,于情于理,他了希望阳署光能在公安局担任更加重要的职务。对朱代东来说,公安局由谁担任局长不是目的,重要的是公安局长要有执行力,要在认真而坚决的执行市委的指示。
“文轩,我这个人你也知道,不太会说话,但所有的一切,都会放在心里的。”阳署光感激的说,现在席文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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